鸣子干脆利落的把锅全都扣在千手扉间的身上,要不是这位二代目火影搞出这么多事,自己何至于要跑去那么危险的战场?
她十二岁从忍者学校毕业就直接进入医疗部深造,三年来出村的任务一次都没有接过,中忍考试也从未参加过,每天沉迷医术无法自拔,从未直面过忍者所要面对的生死搏斗。
至于中忍考试时的音忍来袭事件和长门在村子神罗天征事件,鸣子早早就被暗中保护她的忍者强行送入避难所,等她出来时一切早就结束了,唯一要做的只是给伤者治疗而已。
其实鸣子心里很清楚,长久的和平生活让她的心态始终未能从普通人向着忍者转变,对战斗和厮杀是打从心底里抗拒的,明知道这样的态度不行,却也不愿勉强自己。
如今终于到了必须勉强的时刻了。
明天大家一起对战宇智波斑,再畏惧也必须硬着头皮上战场,不管怎么样她必须保护鸣人哥,这是她世间仅存的亲人,绝对不能失去。
好在木叶的四位历任火影也会在那时到场,只要想到可以看见温柔的水门爸爸就对上战场的事不那么紧张了,到时候和爸爸来个爱的抱抱,再被摸摸头,光是想想就好开心。\o~
想象一下那样的美好画面,鸣子的眼睛都弯起来,连灭了几万联军的斑爷都不是那么惧怕了。
至于同在战场上的带土那是真的怕不起来,虽然前期和鸣人哥打得凶狠,人脑子都快要打成狗脑子了,最后还不是他抢回来被黑绝夺走的九尾救了鸣人哥一命,果然不愧是嘴遁无敌的亲哥,借着打架的空隙就把敌方给策反了。
随着“噗通”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掉入水潭溅起不大的水花,让鸣子露出讶异的表情。
虽然她的技能树点偏了,忍者的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这附近都在她的感知之下,哪怕树上掉落片树叶都能知道,那个落入水潭的东西简直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一样,让她非常的诧异。
从地上站起来,鸣子盯着幽深平静的水潭蹙眉考虑着,犹豫着要不要下水看看是什么东西,
完全不想下水啊,衣服都会湿掉的,但是实在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掉进湖里。
想了想,她决定用影分身下水看看,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鸣子正想结印,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厉喝声,“什么人?!”
转身看去,只见几个联军忍者一脸警惕的从林中走出来,一个个伤痕累累、满脸疲惫,一看就是战斗了很久的模样。
不等她解释,那几个忍者看到鸣子戴在脖子上有着忍字的护额都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其中一个还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鸣子不由得尴尬笑,她能说自己是翘班偷跑出来的吗,感觉会被打的。
“呃,我出来采点草药,我是医疗后勤部队的。”
“那太好了!我们都是从战场下来要去治疗的,有你在这里给我们治伤,马上就可以回去继续战斗了。”
那人一脸欣喜的走过来,鸣子看到他左肩的刀伤当即就施展掌仙术想要为其治疗,就在她的手掌即将碰触到伤口时,那人忽然一脸狞笑的将隐藏在手中的苦无向着鸣子的小腹用力捅去……
是白绝!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的鸣子匆忙后退却忘了身后是水潭,来不及把查克拉聚集在脚底就跌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水潭不是很深,落水的鸣子一下子就摔到底,手掌下意识的按在身侧湿滑的潭底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掌心。
她只觉得精神一个恍惚,然后就发觉情况不对,明明应该是幽暗的水潭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明亮?而且还湍急不少,怎么回事?
鸣子全神戒备的从水潭中高高的跃起,却发现太阳竟然高悬在天空,这让她心里咯噔一下涌出浓浓的不安,自己才落水多久?三十秒都没到吧,天怎么一下子就亮了?
幻术吗?
“解!”
鸣子结印想要解除幻术,天空却没有丝毫变化,太阳依旧好好的挂在半空,竟然不是幻术。
满心吃惊的低头看向自己出来的水潭,然后鸣子整个人都不好,下方怎么变成河流了?还有白绝呢?都跑哪里去了?
在河边的石滩上站定,鸣子一脸呆滞的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地方,总觉得好眼熟,越看越像初代火影回忆跟宇智波斑打水漂的地方。
这个认知让鸣子都快要石化了,她分明就在四战战场好不好,怎么落一次水就回到木叶附近的南贺川了?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心脏狂跳的鸣子几个跳跃来到附近最高的树木顶端遥望木叶忍村的方向,然后就如同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似的整个人都懵了,那里只有一片岩壁以及茂密的森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她生活了十六年的木叶不见了。
大脑一片空白的鸣子几乎是梦游般的回到河边,抱膝坐在石滩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南贺川呆愣半晌才缓过来,确定自己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穿越到木叶建立以前,这个认知让她整个人都要抓狂了!
她还等着明天跟大家一起上战场啊!还要去见水门爸爸!还要把四分之一九尾转移给亲哥!忽然把她扔到建村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