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七分相似的脸,抿着嘴唇荡漾开笑容,点点头。
“怎么玩?”
“先给他配几身衣服,然后取个名字,就叫……小光头?”
小煤球没机会给自己争取到好名字,等他意识到这件事时木已成舟了,不好改,因此把希望放在了这个“兄弟”。
“不好,太难听了。”
“那你说叫什么?”
“叫……吃饱。”
吃饱,睡好。
所有流浪狗最美好的愿望。
周云轻哭笑不得,“哪儿叫这种名字的?还是我来取吧,就叫……叫周小黑算了。”
周小黑听着也怪,但比小光头好多了。
小煤球没再坚持,同意了这个名字。
周云轻点了下鼠标,游戏开始加载。
绿色的图标转呀转,出现一栋小小的房子,与神清气爽的周小黑。
“这里是他的各项生理指标,哪一项不满足就会变成红色,要尽快补充。这个房子是他的家,我们的任务就是控制他生活。”
周云轻一边说,一边操控小人走进家门,上了个厕所。
小煤球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新奇极了。
这游戏也太神奇了!真的不是有人住在电脑里面?
他歪头看了眼电脑屁股,企图找出神秘入口,可惜啥也没有。
周云轻说:
“我要开个秘籍,弄很多钱,给他盖个大豪宅。”
“什么是秘籍?”
小煤球问。
“秘籍就是……就是作弊器,本来他要上班才能赚钱的,既花时间又麻烦,但是现在不需要了,敲几个键就能得到很多钱。”
“让他去上班吧。”
他说。
周云轻不解,“啥?”
“让他去上班,努力赚钱,买大房子。”
小煤球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她不知道他干嘛要坚持这个,但手不由自主地点开了工作栏。
“让他干什么呢?”
“做什么最赚钱?”
“应该是……画画吧。”
周云轻也不太确定。
她懒,以前玩的时候缺钱直接就开秘籍了,才不费那功夫。
小煤球道:“那就让他画画。”
她打开商店,买了个画架,支在家门口开始画画。
画了几副,卖得几百块,小人饿了,她只好操控他去吃饭。
小煤球在旁边催,心急如焚。
“快吃啊,回来干活。”
“……”周云轻瞥他一眼,忍不住说:“你不去当地主真是可惜了。”
地主还得给长工饭吃呢。
不给马儿草,又要马儿跑可还行。
周小黑吃完饭,碗都没来得及洗,又回到画架前开始工作。
周云轻以前挺喜欢这个游戏,可以发挥想象力盖各种各样的房子。
可小煤球在旁边,硬生生把游戏趣味降低了好几倍。
工作!
工作!
工作!
看他那聚精会神的样儿,就差没冲劲电脑抢过画笔自己画。
时间临近午夜,她打了个哈欠。
“好困啊,明天再玩吧。”
“现在赚了多少钱?”
“两万多。”
“你教我,教完你去睡。”
“……”
周云轻交会他基础操作,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房间,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丧尸的吼声将她吵醒,睁眼看看手表,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小煤球呢?
房间里并没有他的身影,周云轻朝外走去,看见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前方的电脑已经自动休眠了。
想到昨晚对方狂热的模样,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肩。
“终于玩腻了?”
她早有预料。
只会干活赚钱,那么枯燥的玩法,还不如去玩俄罗斯方块呢。
小煤球垂着头,表情有些沮丧。
“周小黑死了。”
“啊?怎么死的?”
“好像是累死的。”
周云轻连忙打开电脑,游戏仍未退出,显示着最后的画面。
房子没变,画架没变,周小黑不见了,地上多了个骨灰罐。
金钱从两万变成二十万。
“……他是个可怜人。”
周云轻在心底为它默哀三秒。
小煤球对游戏失去兴趣,起身道:
“我去做饭。”
她看着他脸上的黑眼圈,拉住他的手。
“周小黑过劳死了,你也想过劳死吗?睡觉去,我来。”
小煤球还不太乐意,她强行把他推进房间,锁了门。
周云轻做早饭去,心情很不错,一边切菜一边哼起了歌。
温度比昨天又升高了好几度,她热得汗流浃背,将长袖睡衣换成了短袖T恤和短裤,同时把冰库的门打开了些,让寒风吹出来。
早餐很快出锅,她去房间叫小煤球吃饭。
推开门看见他修长的身躯趴在地板上,睡得正香,屁股翘得让人想拍两巴掌。
周云轻把门关上,自己先吃了。
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