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甚至整夜难以入眠。
乐莜已经不止一次见白矢在大举进攻之前的夜里痛哭。
哭这个行为虽让乐莜觉得他还是孩子脾性,但这是白矢唯一能发泄情绪又不影响军中的办法了。毕竟第二天就要上战场,他不能喝酒,不能暴食,哭也要注意着别让帐外卫兵听见。
乐莜听说之后又好笑,又隐隐有点心疼。
他愿意支持白矢,主要的原因自然是他的能力与晋国的未来;但他不能说自己没有一点看自家小辈似的偏心。
只是他却不知道,就在刚刚,那沾毒的匕首就和他的肚皮隔了几层衣服。
这时候,天色才渐渐亮起来。无数营帐的布迎着光,金光闪闪,像是无数面斜对太阳的铜镜。
天边展露一丝黄澄澄的光带,下过雪的厚云层压在靠近地平线的位置,营帐的影子被拉得斜长。
南河不知变故,起床时间晚了些,她压根忘了如何梳女子发式,幸而岁绒不用她说,也到她身后,用油膏将发归拢,在她脑后梳了椎髻,垂到背中,又从盒中抽出一条暗红色的发带给她缠上。
她带上面具吃了点饭,等到日头高上,才有人通报,说是晋王请她过去。
南河走出帐去,岁绒帮她拎着衣摆也少不了下头沾了一圈泥,南河倒是不太在意。她正要走到晋王帐门口处,也见到了帐外的师泷。
师泷正与一仆从说话,那仆从从怀中拿出小布囊来,对师泷打开,师泷点了点头:“你只拿了一点儿对吧,剩下的还在白矢帐下?好,呈去给大君看吧。”
这仆从才刚进帐,又有一小兵从军营另一侧冲过来,慌不择路,在泥地里跑的东倒西歪,冲过来抓住师泷的衣袖,想要喊什么,却又猛地降下音量去。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