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的今夜真正的买家——会发现他们的路其实才是真正被堵死的。

……

一道仿佛是影妖化作的阴影在驼毛地毯上拉长。

哥谭夜间的梦魇自长廊的吊顶上一跃而下，漆黑的披风将富豪们惊恐的表情遮盖。

黑暗骑士动作迅速地甩出伸缩绳索，将这群逃离了审判的家伙齐齐捆到一块儿。

他在人群或欣喜或惊恐的目光中出现，站在一片狼藉的大厅中，华丽的吊灯并不能驱散他身上那种独属于哥谭的寒气。

“这里是哥谭。”

哥谭恐惧的化身与半空中的龙女对上了双眼。

他的声线像磨砂纸一样嘶哑，带着一种冰寒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怒意。

“如果所谓的[审判]就是逾越法律收割生命，那你就是罪犯——无论是神明还是龙，都给我滚出哥谭！”

听见蝙蝠侠的声音，龙女湛蓝的眼眸里多了丝古怪的情绪。

布鲁斯知道这是因为她认出他来了，上一次他们见面的时候、隔着蝙蝠战机。

所以准确此刻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龙女的眼眸让他想到了超人，克拉克·肯特，在堪萨斯长大的氪星人，龙女和超人之间具有非常多的相似点与不同点。

布鲁斯还想到了刚刚复苏的龙女面对那群九相神的信徒所说的话，什么“龙族的银剑，从来不是为收取凡人的生命而凝聚的。”

该死的，那她现在所做的又是什么？！

……

“执法者。”

然而，金翼的龙女完全没有被蝙蝠侠的态度激怒。

她甚至还算友好地朝他问候了一句：“希望今晚你没有让幼崽外出。”

通讯频道里，杰森·陶德：“……”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4000多字年终总结的蜻蜓坚强地写了2000字更新【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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