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大都会[待解锁]”。

要知道，薇尔维特搜过google，去图书馆查过古籍，但世界地图上真的没有哥谭，也没有大都会。

“也就是说，这两个城市要是解锁，就代表着宇宙屏障被打破了，对吗？”

她伸手把三维轮盘飞速划到“哥谭”和“大都会”的地图图层上，询问自己的智能客服。

因为未解锁，肉眼很难看清城市的缩略图细节。

但大致上，哥谭阴沉而灰暗、仿佛藏污纳垢的罪恶之城，大都会却阳光而繁华、有着与哥谭截然不同的生机……

堪称城市发展的两种极端。

这两个图层上下毗邻，和“纽约”也非常接近，相比之下“伦敦”图层就在很下方。

——也许在它们在所属的宇宙的地理位置和纽约很近也说不定？

……

“准确来说，vv。”

然而，j并没有肯定薇尔维特的猜测。

“宇宙屏障从来都不是固定的。”

“永恒的膨胀意味着永恒的融合，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

“亿万年来，多元宇宙之间的通道一直在变化，宇宙剧变所耗费的时间对于人类来说漫长的就像永恒，一次彻底的融合往往会经历无数代生命的交替。”

“但……因为某种尚未明确的原因，您所在的宇宙与其他宇宙的融合进度发生了剧变。”

即使说着这样宏大的话题，j的声音依旧优雅、从容、理智。

“根据系统的记录，您解锁的第一个城市匡提科，就是来自另一个宇宙的融合。”

“由于匡提科所在的、被定义为犯罪心理世界的宇宙和您所在的宇宙重合度较高，这两个宇宙的融合并没有带来太大的排异反应。”

“但假使另一个即将融合的宇宙和本宇宙相差过大，后果或许难以预测。”

薇尔维特抠着校车座椅的手指微微收紧。

因为解锁的第一个城市的时候，正是系统首次出现在她生命里的时刻。

这意味着……

她心中有诸多想法，但苦于无法验证。

薇尔维特沉默着，j也沉默着。

但后者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执行智能客服的使命，在回答她的问题后就隐去。

j放低了声音，语调缓和而试探：“……想必您已经发现了，薇尔维特小姐，也许这就是沙盒系统出现的契机。”

“根据我的分析计算，在宇宙融合进度未知的情况下，此次副本奖励选择第二项或许会对您更有利。”

薇尔维特抬起眼睫，勾着唇角笑了一下：“那么……选择直接向我坦白你根本不属于沙盒系统这件事，也是你分析计算的结果吗？j先生。”

j优雅的英伦音里毫无被当面拆穿的尴尬：“我的分析计算只告诉我您对我有所怀疑的可能性超过90。”

“而坦白这件事……”

“用人类的话来说，这是我的诚意。”

……

【结算：副本奖励二选一】

【已选择：买个泥头大召唤术（一次性消耗品）】

【通讯录新增boss角色[万磁王-艾瑞克·兰谢尔（中年版）]，触发支线-头秃，详细信息待解锁】

【触发支线奖励：心愿卡 x1】

【结算：送给您一张心愿卡，目前心愿卡张数为2（6张可换取礼盒，可抽取套装一次）】

【目前可选套盒：「哥特尸体」】

【△警告：

「哥特尸体」所属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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