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姿势,往斑怀里一扑:“斑先生在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背叛你?”
在我动作时,斑已不知不觉松开手。
现在他两只手就环在我的腰后,脸低垂着,离我很近。
这么近的距离,让我能看清他的每根睫毛,以及睫毛下映着亮光的眼睛。
斑眼也不眨:“隐瞒就是背叛的开始。”
我:“……我发誓!以后决不会了!而且我除了出嫁原因没有告诉你,还有什么瞒你?!”
斑:“骗我有了身孕。”
我:“那是……”
斑:“瞒着我,帮千手扉间在前任大名面前说话。对了,大名的回信还是让我带回的。”
我:“呃……”
斑:“还有背着我,让火核给你传情报。你想知道什么?大名有没有把千手扉间的事告诉我?”
我:“……”
全、全中。
我觉得我小瞧了宇智波斑的头脑。
以至于现在自己把自己逼进了死路。
最后,在斑的凝视中,我只能小小声地为自己辩解一句:“除此以外,就真的没有了。”
斑不置可否:“这只是目前被我发现的。”
我急了,伸手拽住斑的衣领,正要告诉他真的没有了,忽然想起一件事,迟疑一瞬。
“……说!”
我只好将一直困扰我的梦,还有那些新奇的名词、古怪的知识告诉他。
没想到斑听完,一点惊异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摸摸我的头:“不愧是我的妻子。”
我:“……”
“除此以外还有吗?”
我没想到他对这件事这么不在乎,呆了呆,才慢吞吞回道:“这次是真没了。”
斑审视般地望着我。
我眨也不眨地看回去,同时睁大眼,努力让他看清我眼中的真诚。
结果,斑蓦地抬起一只手,盖在我的脸上,把我推远了点:“太热了。”
我:“……”
我气得扯下他的手,嗷呜一下咬上去
,再抬眼洋洋得意地看向他。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我清晰看见两簇火苗刷地在斑眼底亮起。
那双原本柔和下去的黑眸,陡然多了些让人紧张的情绪。
不巧的是,对这种情绪,我很熟。
每次斑露出这种眼神后,我后面几天都会腰酸背痛四肢打颤,恨不得当场做一次截肢手术。
“等等等……”我松开口,也松开斑的衣领,尽量往后仰,拉开我两之间的距离。
“什么?”斑微微眯起眼,瞳孔却放大了一点,随着我的动作反而凑得更近了。
他的呼吸吹拂在我脸上,这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他刚才说“太热了”的真谛。
我咽了口口水:“斑先生,你冷静点。”
屑兄长还没走,万一他听到动静闯进来了怎么办?!
他那种人,绝对干得出这种事!
到时候他只会笑眯眯地说“不好意思走错了”,到时候受到惊吓的是你我啊!万一吓到了小小斑怎么办?!
为了避免未来几天自己挺尸在床,我慌不择言,想到什么就一股脑说出来了。
说完才发现斑表情复杂:“小小斑?”
我:“咳,你懂我的意思。”
斑挑起眉,声音依然很沙哑,语气却很坚定:“我不懂。形容与实物严重不符!”
我:“……”
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斑表示,确实是!
他一定要身体力行地纠正我的错误!立刻、现在、马上!
“呜呜呜呜呜斑你这个呜呜混蛋……”
“嗯……我的确是……来,再说一次……”
“混蛋呜呜呜呜呜……”
到后来,就算神志不清了,我还是强撑着一口气问他:“你现在还生气吗?”
吃饱喝足的男人亲了一下我额头:“不生气了。你好好休息。”
我神经一松,几乎瞬间昏迷。
***
之后几天,我卧床不起,不过反倒因祸得福,避开了跟来访大名见面的机会。
直到最后一天,大名即将离开木叶,我才咬牙换上礼服,前去送别。
年轻的大名坐在车中,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妹妹你还需要多加锻炼啊,总不能每次都这样卧床休养十几天啊。”
我一抽嘴角,很想立刻质问斑是怎么
跟这人说的。
但周围人的数量以及我的理智都阻止了我。
因此,我只是磨了磨牙,微笑着回答:“多谢大人关心,祝大人一路顺风。”
大名嗤笑一声,扫了眼我身边的斑,放下竹帘:“看到木叶这么强盛,我也就放心了。启程吧。”
除了我,所有人躬身行礼。
车队离开木叶大门,沿着道路渐行渐远,直至最后扬起的灰尘也消散在天边。
“呼——终于结束了。”千手柱间长舒一口气,满脸喜色,“为了庆祝一下,斑,今晚我们去喝个痛快吧!顺便再去玩两把!”
斑还来得及开口,一道红色人影就站到柱间背后,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