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干嘛不直接收买她?...)(1 / 3)

没了顾虑, 聂母就张罗做晚饭,见聂青禾又带回肉来,她嘴上没说啥心里却还是有点肉疼的。听聂青禾说是林掌柜送的,聂母立刻眉开眼笑, 嘴上说着回头要还人家林掌柜人情, 心里却爽得很, 没花自己钱呢, 顿时不肉疼了。

聂红花建议继续做香煎五花肉,不费柴火,还好吃,喷香流油!

聂青禾看聂母发了面, 估计是要蒸馍的, 就建议打炉包吃, 打炉包是他们的习惯语, 其实就是生煎包。

这个季节蔬菜多起来,除了原本就有的韭菜, 还多了瓠子、葫芦等, 家里有堂姐回来的时候买的几根瓠子, 正好加上肉和韭菜做生煎包。

做生煎包速度也快,把肉切小丁, 不需要剁碎,然后把瓠子擦丝,在热水里焯软,捞出来攒一下水分, 放在案板上随便剁两刀。最后把馅儿放在一起, 再切一些韭菜碎进去,把之前攒的一点白白的猪油搅进去, 抓上一小把虾皮,没有秋油就用凉白开搅和点大酱进去,最后加上适量的盐巴。

发面团整好,搓长条,然后切出一个个小剂子,略擀开一些,然后就把调好的馅儿包进去,不需要像包子那样十八个褶,直接捏口然后把收口超下放即可。

等包好了,大锅烧热,淋上一些菜籽油,再把小包子一个个收口朝下摆在锅里。

聂红花在那里喊:“娘你多加点油,油少了炉包糊嘎巴不好吃。我大姐不是刚买了一斤回来吗?”

聂母拍了她一巴掌,让她一边做活儿去,别裹乱,不过到底还是狠狠心又往锅里加了一勺油。

这两天堂姐犹豫再三,今天过午终于鼓起勇气去跟绣衣楼管事婆子说聂母的意思,掌柜的特意找她说话,给她涨一百工钱,以后一个月四百钱,还说来年这时候就给涨到五百。又说她心灵手巧不用两年就能当高级绣娘,到时候一个月有一两。

至于聂母的活儿,因为其他妇女做的都是没多少技术含量的活儿,针线差不多的妇女都能做,减少工作量也没什么,并不肯给涨钱。

但是聂母的织成履不能不做,因为现在没几个能做的,他们一双给涨了三十个钱的工钱。

这一次涨工钱可真是破天荒的了。

以前聂母表示过好几次,管事婆子都不给涨,这会儿因为聂青禾那里需要人手,聂母想减少工作量,绣衣楼的管事婆子和二掌柜反而急了。

堂姐还怕二婶不高兴,特意买了一斤油回家。

聂母听着她不想回家勾发网还是想去绣衣楼,也没勉强她。毕竟不是自己亲闺女,而且孩子大了都有自己主意,青禾她就管不了,红花再过阵子怕是也管不住了,聂母想得开。

她当时还对堂姐说:“云朵,你不用顾虑太多,你在咱家这些年,咱都把你当自己家人的。你这决定也不是坏事,我和你叔都支持呢,就跟支持青禾一样。”

堂姐当即表示涨的钱也给一半家里,聂母拒绝了,让她留着攒嫁妆。

只是她觉得绣衣楼给侄女的工钱还是少了,就以侄女这个手艺,现在五百钱一个月也可以的,非要来年才给涨,也是够抠门的。

之前没去给聂青禾帮忙,这会儿又不回来给聂母帮忙,而聂母一句不好听的都不说,脸子都没拉一点,堂姐自己心里反倒有点不得劲,她就张罗着给聂小力继续做衣服。

专门做夏衣的布料,单薄吸汗,穿着凉快。

聂红花见了酸得不行,忍了又忍才没说小弟是个赔钱货,这读书花钱,好几年没有回报,还得给他多做衣裳多费布料呢,不是赔钱货才怪呢。

聂小力对三姐的脸色洞若观火,立刻就嗅到酸味儿,怕三姐变身酸鸡,赶紧张罗着继续学今天的功课。

聂小力老师付一赚五私家小课堂开始啦!

这时候铁锅把发面煎出了酥脆的噶扎,生煎飘出了香喷喷的味道。聂青禾又调了一碗稀面浆水,然后直接淋洒在生煎上。包子被面浆水淋过,越发面色莹润,泛着油光。而面浆水一接触到锅底,顿时发出嗤啦的声音,香气四溢,锅底也发出咕嘟咕嘟地冒泡声。

聂母就把锅盖盖上,又往灶坑里填了两根细柴火,锅底有水大火也不会糊锅,可以熟一下包子皮和馅儿。过了一会儿,屋子里白气缭绕,她就抽掉柴火只余满灶坑的红火。

这样等红火变成灰烬,锅里的生煎包也熟了。

聂红花也顾不得勾发网,催着聂小力赶紧剥蒜,她来捣蒜泥。

等蒜泥捣好,生煎也出锅了。

虽然聂母不舍的用细面,还是用了杂粮面,但是有肉和油水的滋润,包子鼓鼓囊囊的,别提多可爱了。底下则是煎的金黄梆硬的噶扎,有些火候大的是橙红色,油汪汪的看着越发有食欲。

聂青禾直接就着油锅又做了个青菜汤。

自家的包子皮薄馅儿大,韭菜独特的清香混着瓠子的鲜美,加上肉丁的浓郁口感,咬一口都是满满的幸福。再舀上一点捣得稀烂的蒜泥,味蕾被加倍激发,真是又鲜又香,让人吃得停不下来。

聂红花和小力吃了满嘴是油,对青菜汤一个眼神都不给。

聂青禾一口气吃个四个,又喝了一碗青菜汤就不肯吃了。堂姐和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