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相迎,顺便就把手上的发网推销给她们。
妇女们看到她手里的发网果然感兴趣。
她们也有发网,但是没有松紧,用起来不是很方便,而且很丑,还不结实。聂青禾这个有一定的弹力,抽紧以后更服帖发髻,而且非常好看。
聂青禾当场给她们演示怎么戴,她挑了一个碎发格外多的妇人戴上,“这样罩住,碎发就会被压服帖,然后再插戴簪钗都可以。如果在家里,嫌麻烦,不插戴也是可以的。”
哪怕就是梳个马尾或者发辫,都能直接盘起来用发网罩住,在家里做活是非常方便的。
有人当场就花12个钱买走聂青禾手上那个,其他人想买没了只能预订,当场又预订了16个。
这些实用小工具耐用且不贵,妇女们买的时候很痛快,甚至从来只看不买首饰的妇女都订了两个。
林二掌柜都惊呆了,他原本还想看聂青禾怎么应付这些只看热闹不买的妇人呢,没想到她顺手就把新编织的发网给推出去!这几个他可是有印象的,向来只逛不买,铺子都没赚过她们一个钱!
人家可是来看热闹的,怎么就被聂青禾忽悠着花钱了呢?
他打发来顺几个小伙计去问。
聂青禾笑了笑,小声跟他们道:“咱们开门做生意么,人就是钱,每天来的人越多越好。她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过来,保不齐就看上了什么,或者看别人买她也心动呢?所以不管人家抱着什么目的来的,咱们都要热情地招待。”
服务就要有服务的专业,不能捧高踩低,看对方穿的一般就用鼻孔看人,看谁衣着华贵就做小伏低。
几个小伙计听了她的话深受触动,也越发谦恭,对客人们都笑脸相迎。
等这波妇人走了,后来又有不少客人过来。
今日不只是妇女多,过来买首饰的男人也多起来,还有陪着女人过来的男人。他们一进店或者肆无忌惮地逡巡打量看看聂青禾在哪里,或者装模作样偷偷摸摸看聂青禾在哪里。
他们听说柳记铺子请了一个漂亮的姑娘招徕生意,那姑娘可俊俏了,比金台城的花魁还要清纯美丽几分。
结果他们无一例外都对上一张虽然礼貌却透着冷淡疏离的脸,她容貌清丽,可那双清澈水润的眸子却深邃幽渺,仿佛能洞穿人心,直击他们内心最龌龊的地方。
心怀鬼胎的,心里不由得打个突。
纯粹好奇的,也不禁心头砰砰直跳,慌忙移开视线。
就算是街面上的青皮混混,那也不敢在柳记撒野,毕竟能在这条街开铺子的,非富即贵,就算看着不富不贵,那也是有富贵靠山的,谁敢随便撒泼调戏小娘子?
所以原本慕名来的也只能看看,然后赶紧一脸正色,仿佛自己绝无不良心思。
对于那种怀着龌龊心思来瞧小美人儿的男人,聂青禾就不跟他们客气,直接礼貌地询问不给家里娘子买根簪子回去?店里有各色的款,适合各种气质的娘子。男人要是说还没成亲,没娘子可送,她就说送母亲、送姊妹,反正不买也得被挤兑一下。一个大男人,不买首饰你来首饰铺子干嘛?小里小气的,寒碜!
被她这么一挤兑,有些心思不纯的男人就不好意思起来,有的买支发簪,有人不买找借口溜之大吉却也不敢再上门来瞎溜达。
林二掌柜又惊了,这丫头好本事啊!人家不怀好意来打量她,她不但不害羞,还直接上去挤兑人家买金簪!看看她把那几个男人挤兑的,不是破费就是灰溜溜地逃走了。他悄悄去找柳大掌柜讲,柳掌柜忍俊不禁,看来小丫头有点胆色和本事,背靠着铺子不但能保护自己,还能扭转局面。
他就不担心了。
今日来的闲人有点超标,聂青禾发现了铺子陈设的不足之处,她建议细化一下不同首饰的区域。
比如男式的配饰比较少,就可以放在最西边那个陈列架上。
而最东边两间的货架,可以只陈列女性配饰,用屏风或者花隔隔开,这个区域婉拒无关男性随意进入乱逛。
这样就方便那些单独来铺子且不喜欢和陌生男人打照面的妇人,让她们觉得自在,没有冒犯感。
柳掌柜对此评价很高,又看了聂青禾勾的发网也非常满意。
“青禾,这个发网我们男人能用吗?”他摆弄了一下,觉得自己也应该戴一个。
男人们这时候也都要绾发,盘在头顶上,但是有时候总觉得发髻不够整齐,如果戴上发网那就好多了。
聂青禾没想到柳大掌柜还要自己带货呢,她立刻送给他一个。
柳大掌柜却一本正经地去林二掌柜那里入账,付钱,他对二掌柜笑道:“不来一个?”
林二非常心动,但是他不想屈服,聂青禾别想赚他的钱!
柳大掌柜预定了四个,还允许聂青禾自己找人勾发网。
在他看来,这种小东西只要不亏本就成,他可以当添头送给买金银首饰的主顾们。
一上午,聂青禾梳了两个头,赚了十个钱,另外卖了四个发网,赚了48个钱,跟昨天不满百的凑整,可以抽2个钱,一个中型发网的人工费是一个钱,一共4个钱。还有几个看热闹的男人被挤兑着买了发簪,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