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炳闭上了眼睛,不再给叶白提出意见,他任由叶白对他下发命令。叶白看他俩似乎都心服口服,就说:“无论是医馆还是饭店,你都要记得,病人是第一要义。病人的需求就是我们的目标。一切以治好病人为标准。”
他接着说:“但是医馆和饭店的侧重点肯定有所不同。你也要注意区分各自的盈利方向,两头都要兼顾到,可以不盈利,但不能亏,这是我对你的最低要求,陈医生。”
听得入神的陈医生赶紧回答:“是!”
叶白想了想,还有什么需要对陈医生作出指导的:“郑炳,你有什么想补充的吗?”
于是郑炳抬眼看了看叶白说:“你怎么突然急着要给金银城的事业找个继承人了?”
叶白听后笑笑:“这就是你的不好了。我肯定是有点啥事要去办啊,总不可能是故意放弃了金银城的这些东西吧。这些可都是我亲自打下的江山,你们舍得,我还舍不得呢!”
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开口的陈医生最终还是选择问出了萦绕在心中很久的一个问题:“那您还会再回来吗?”
几乎一刻也没有停留,叶白斩钉截
铁道:“会!傻子,这是我办个家乡,我不会离开这里!只是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懂得都懂。”
其实此时,郑炳和陈医生心里都略微猜到了叶白是为了什么事情要暂时离开金银城。只不过他们也不好过多参与其中,毕竟叶白自己也没有讲出来。
陈医生对叶白说:“但是我很谢谢你,没有师父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学得会法术,以后遇到危险了我还能有自保手段。关于金银城的这些事业,您暂离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地替您守护。不让他人有任何侵犯的机会!”
“有你这话我就开心了!”叶白欣慰地说,他感觉陈医生对自己的忠诚度前所未有的高,这让他非常心安。
当晚,叶白或许是因为心情好,睡着睡着竟然做了一个非常完整的梦。
梦里,他为了踏上寻找神秘人的征程,自己订了一张机票,来到了机场候机。
“先生,请您出示一下机票和身份证件。”来到登机口,空姐对自己伸出了手,示意要东西。
“好的。”叶白凭着感觉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证件,努力地想要看清机票上的目的地是哪里,却怎么也
没看清,或许就是因为在梦里吧。
他上了飞机才发现自己订的是商务舱,他心想:“虽然我这身份是订的起这座位,但以前我在生活中从来都是以节俭为主,从来不奢侈。怎么现在连商务舱都坐起来了?”
叶白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商务舱只有他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
在梦中的叶白一点也不犯怵,竟然靠着不知从哪来的勇气走到了中年男人面前,伸出了手想要认识一下:“你好,我叫叶白,可以认识一下吗?”
中年男人坐下有段时间了,正在看报纸,突然被叶白打断,他还有些紧张:“哦,哦,你好。我叫王明。您是做什么的?”
“我是名医生,不知您有否听说过我的医馆。其实我还拿过奖,现在还开了个饭店,都在营业中。”叶白简单且自信地介绍了一下自己。但如果在现实生活中,他根本不敢这么大胆地跟人家唠家常,他怕别人把自己当神经。
“哦,叶白医生?我听说过的,很有名。很高兴认识你。”中年男人王明礼貌中透着一股距离感,似乎不想再跟叶白继续对话下去了。
此时空姐走过来,
提醒叶白:“您好,先生,请您注意我们的广播,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系好安全带。”
叶白还没聊够呢,但不想扰乱公共秩序,就意兴阑珊地回到了座位上。
没过多久,飞机就起飞了,飞机上升的感觉一直都是叶白比较讨厌的,他感觉自己但凡身体有点什么毛病可能就受不了这种离心力。
突然,他听到机舱传来了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他问了一句:“有人喘不上气来了吗?”
他伸出头一看,发现刚才搭过话的那个王明一只手举过了头顶,并且身体不停地在颤抖。叶白立刻明白了:“这人好像突发了什么疾病!”
但是此时此刻飞机还没有上升到平流层,他和空姐都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看着王明从激烈的挣扎逐渐静止下来。不过也就几分钟的时间。
叶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等空姐通报飞机平稳运行的下一秒,他就解开了安全带冲过去:“快来人!再不救援马上就要错过最佳救人时机了!”
王明此时已经昏迷在座位上了,甚至叶白探测他的脉搏时也只能摸到微弱的
心跳声。
空姐在一旁想要把叶白推开;“先生,请您不要阻碍我们。”
叶白气得直接亮出身份:“我是医生!不听我的听谁的!你现在赶紧联系地面,看一下怎么紧急降落。我现在试着让他重新苏醒过来!”
空姐被叶白的气场吓到了,但冥冥之中又觉得叶白说得在理。于是空姐就跑去与机长汇报情况。
叶白立即掏出自己必备的神针,扎在王明手臂的血管上。这支神针此时充当了疏通血管的工具,沿着血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