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在排查过程之中对方未曾表示出任何的异样,且还有工地上的工友为其作证。”
“他自称当晚在值班工棚内看了足球。”
“而他所描述的细节与当晚的球赛也基本上吻合,所以在经过反复的询问过后,他就被排除在犯罪嫌疑人之外了。”
“当时那个小姑娘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又加上是被人从后脑处敲击至晕的。”
“直至被人发现的时候,依然保持着昏迷的状态。”
“若不是发现的及时,那位小姑娘估计就要被埋在建筑垃圾当中,如同咱们现在正在调查的那起案件一样,成为一桩悬案了。”
“而且阮队长,你发现没有?”
“嘉园三里现在开的大型的商超也是地下二层的。”
“他们有一处登记在案的储藏仓库,在超市建成之后大概过了小半年之后才正式进行装修使用的。”
“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
“这名叫做东子的犯罪嫌疑人,在当时是想要途径这个垃圾场将受害人进行转移。”
“但是由于这名受害人是一名未成年人,并且与她的家人居住在一块。”
“在一定的时间内没有归家,她的监护人以及亲属是会极其的担心的。”
“再加上嘉园三里附近的建筑结构与居民分布与西客站的极为不同。”
“虽然那一片的小区在当年都是新建楼房,社区居住率都不算太高。”
“但是同样的,那附近的遮蔽物也相对少一些,不可利用的废弃空间更是被压缩到了一个很小的范围之内。”
“该区域的民警,在接到办案之后,可以做到对最重点的地区进行快速的排查与寻找的工作。”
“我觉得,那名叫做东子的犯罪嫌疑人在没有将受害人拖至他所在的工地的地下建筑的所在的时候,就发现了搜寻民警的存在。”
“为了不暴露自己,他只能将进行一半的犯罪活动暂时的停止。”
“并且快速的返回到自己工作的工地之上,进行了有目的的蛰伏。”
听到这里的阮柔沉吟了一下,在电话之中接着谭成明的分析说了下去:“因为犯罪过程实施的不完整,所以该名嫌疑人在现场留下的证据很少。”
“这名受害女生除了后脑处有硬物重击留下的伤痕之外,其余的犯罪行为那名叫做东子的犯罪嫌疑人还没来得及实施。”
“所以到了最后,当地办案民警只能将此案件暂缓调查,又因为女孩经过抢救成功的救治了回来,并且未曾有更为深入的侵犯。”
“在加上家属有意的撤销对此案件的后续调查以及行为性的想要将此案件的影响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为了保护受害人的隐私权以避免受到社会舆论与生活环境中的人为二次伤害,这案件到了最后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该案件交给相关的分局时,被定义为京城流动人口的偶然间犯罪。”
“再加上在垃圾场附近的盲流,淘荒人的居无定所的性质,并没有人将其与2005年底的西客站的人口失踪案联系到一处。”
“而得亏了咱们总局开设了这么一个新的办事处,将整个市区市郊加上远郊的两个县的案件都汇总到了一处,就让你这个大能人有机会从中将其有关联的地方给找出来了。”
“这么说来,的确是可以定义为另外一起相似性的案件了。”
“谭成明!”
阮柔突然提高了音量,引得电话那边的小警察嗖的一下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我给你下一个艰巨的任务!”
谭成明自觉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阮柔继续说到:“既然在这个方位发现了重合点,那么我们可以大胆的推断,在第一案侥幸成功之后,这名名为东子的罪犯从实施犯罪的过程中找寻到了一种他以前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快感也好刺激也罢,总之他是想要将这份感觉继续延续下去了。”
“而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最新的口供,第一个案件中我们所了解到的三个犯案人的分工或者是性格是这样的。”
“我们现在第一位抓捕归案的这名嫌疑人是从众型的人格,姑且认为他在第一个案件之中是被裹挟的那一位。”
“从第二天只有他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瞧了一下失踪女性的尸体的所在的行为可以推断,他对自己的行为表示出了极大的后悔与害怕的情绪。”
“而根据我们抓获后的询问也可以得出,因为这种懊悔的情绪的影响,这十几年来他的生活可以说都被这种恐惧所笼罩着,他的工作以及日常的生活可以说是一团糟了。”
“再根据他对当年情况的口述,我们还可以分析出,另外两名直接实施犯罪的嫌疑人,却对他们的这一犯罪行为并未表现出多大的焦虑。”
“他们是有目的的而非冲动型犯罪。”
“那名叫做大强子的人,是主动要求动手的发起人,他所求的是财,甚至还有对被害人富庶生活的不满。”
“若是单纯的求财的话,他完全可以实施抢劫之后逃跑,而不是将人带至隐蔽的地方将其囚禁直至最后的杀害。”
“而另外一名从犯,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