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人去捉奸,最后还威胁要把她浸猪笼,现在她知道自己跟着的男人是皇帝,将来注定贵不可言,就更不会给赵员任何活路。
与过去斩断所有联系,尤其是跟她有肌肤之亲的人,更不能留下来,这也是为将来的幸福铺路。
朱厚照对于七夫人的回答多少有些意外,但还是点头道:“朕说过,你所做决定就是最终裁决,既如此,那朕就杀了他。江彬,把他推出去斩首!”
“陛下,您不能杀臣啊。”赵员紧忙跪地申辩,“您若杀了罪臣,岂不是将您私自外出的机密泄露出去?”
江彬冷笑不已:“这个不用你来操心,此番本将军出来的目的就是平息盗匪,而你跟盗匪素来就有勾连,现在杀你有着正当的理由!”
“啊!江彬,你这个小人,枉费当初我对你提拔……”
在赵员嘶喊声中,人很快被拖了出去,随即一声惨叫声传来,转眼就没了声响。
一切都很安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而此时朱厚照还在逗弄怀中的七夫人,不过此时七夫人已噤若寒蝉,连话都不敢说了。
“可人,真是可人。”
朱厚照对七夫人爱不释手。
江彬出门一趟,看了赵员的无头尸体后,回来跟朱厚照汇报:“陛下,罪臣已授首,请示下!”
朱厚照摆摆手:“杀了就杀了,用得着给朕说吗?哼,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没用!”
说话间,朱厚照显得很不耐烦,似乎是责怪江彬破坏他跟美人间的缠绵。
江彬又凑过来:“陛下,小人这就去跟地方官府说赵员通匪之事,不知陛下还有何吩咐?”
“没什么吩咐,你去吧……今天朕还住在这里。”朱厚照似乎没有得到足够的经验教训,对于留在赵府毫不避讳。
江彬脑子快速一转,提醒道:“陛下,是这样的,罪臣赵员已伏诛,他的妻妾……都要贬斥入教坊司,是否给陛下送来,让陛下过目?”
朱厚照本来很不耐烦,此时却眼前一亮,望着江彬道:“那感情好,把人带过来吧……哼,这个赵员非要藏着掖着,不用说他的后宅应该有些东西,看看七夫人便知道他眼力劲儿不错。是不是,美人?嘿嘿。”
朱厚照此时展露出的猪哥模样,一点皇帝的威严都没有,就连七夫人都觉得眼前这位爷根本不像高高在上的皇帝,不过此时她非常害怕,娇躯颤抖个不停,顾不上考虑太多。
江彬笑道:“陛下稍候,小人去去便来。”
……
……
有江彬出面跟地方官府接洽,一切都很顺利,毕竟江彬手上持有御旨,再加上赵府内死了很多人,必须要对朝廷有个交待,有江彬出面正好堵上司的嘴。
而且江彬来蔚州的路上便剿过匪,收获不少,由不得地方州府不相信。
最重要的一点,地方官员都听说江彬在皇帝面前得宠,对江彬所作所为没有怀疑,只是赵员的死有些蹊跷,卫指挥使的高官居然连三司会审的环节都没有,直接就问斩,让州府上下觉得江彬是公报私仇。
江彬回来时,跟朱厚照说了一个情况:“……豫、鲁、晋以及北直隶不少地方正在闹匪患,听说去年贼寇尚未完全平息,今年黄河闹水患,民不聊生,导致匪情死灰复燃!”
朱厚照皱眉:“怎么回事?朕在北边打仗,中原之地又开始出乱子?胡重器不是已把问题解决了吗?”
朱厚照不由想到出征边塞前,胡琏奉兵部调令到河南和山东等地去平盗匪,取得很好的效果,等局势平复才由沈溪带兵出征草原,谁曾想现在又开始闹盗匪。
江彬道:“小人也不是很清楚,但正因为有盗匪闹事,小人出来办差地方官府才会信服,没有过多在小人拿下赵员一事上多纠缠。不过如此一来,陛下再往前走的话,可能会有一定危险。”
“是这样啊……”
朱厚照有些迟疑,不知是否该继续向西或者向南进发,或者干脆留在蔚州算了。
江彬凑过来小声道:“要不这样,陛下,咱们绕开那些有民乱的地方,从豫西绕道湖广如何?如此一来,可以顺着大江而下到富庶的江南,领略绝妙的风光。”
朱厚照一摆手:“去哪里回头再说,现在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赵家女眷都带回来了吗?”
“正在前去捉拿。”
江彬连忙道,“人都被姓赵的转移到了城外,这会儿正在押解回来的路上,晚些时候陛下就能看到了。不过听说赵家女眷,除了这位……七夫人外,其余没有能上台面的,所以小人还为陛下准备了一些别的消遣。”
……
……
蔚州发生的事情,不到一晚时间便传到沈溪耳中。
当沈溪从情报人员口中得知这一情况后,非常感慨,随即他就去见了小拧子,这还是他到居庸关后首次主动见小拧子,将皇帝遇险的消息如实相告。
“啊?沈大人,您是说有陛下的消息了,而且陛下还遭遇到危险?”小拧子非常惊愕,不明白为何沈溪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之前沈溪即便派人暗中保护朱厚照,却从未向外透露过,但现在沈溪却把实情相告,小拧子感觉沈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