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才好彻底放手去做事,省得他害怕我真的不要他,再伤透了心,哄不回来的。”
“你口味还真特殊,”历离也笑了,“喜欢那样一个宝贝儿,你一辈子得把自己当爷们儿用。”
君月月上辈子就一直把自己当爷们儿用,这有什么,她就是怕方安虞误会,自己再想不开,要知道原著里面,他是一度有自杀倾向的。
“那也不用真急着回去怎么样,他又跑不了。”历离说,“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守在君老爷子身边,癌症患者,再怎么也是需要家人陪伴的,陪到最后,说不定一高兴,什么都给你了。”
君月月知道历离这话说的是实话,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君老爷子那边可以再等等,方安虞这边却不行,别的不说,君老爷子和方安虞在君月月的心里也没可比性,她无论后面要做什么,必须让方安虞知道,他太没有安全感了,在家的时候那么辛勤地耕耘,就是为了让她怀孕,就因为他听说她要给她生孩子,觉得有孩子就不会离婚。
现在婚姻这层保障没了,君月月必须和他说得清清楚楚,才能去做别的,要不然他误会了,得多伤心多委屈啊。
“你不知道,”君月月说,“这世界上有些东西,等不了,也不能有一丁点的误会,要不然以后就找不回来了。”
历离听了之后,好久都没说话,一直沉默地开车,但是下了一段高速开始摇摇晃晃地走乡路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你说得对。”历离说,“确实要说清楚。”
否则有些东西,真的找不回来。
君月月点头,表示同意,隔了一会,历离又说,“我要是早点明白这点,估计也能养个娇花在家里。”
君月月侧头,历离脸上的笑带着点苦涩又带着点怀念,“我在丘海市也待过,那时候穷得很,爸妈都死了,辍学早,和兄弟一起干个路边摊。”
君月月没吭声,就安安静静地当个听众。
“那时候也有朵小娇花招惹我,我那时候打架,赌博,没有不干的事儿,”历离说,“我那小花比你的还娇,根本站不起来,但是能看出金贵得很,我当时根本不敢碰,我也根本养不起她。”
君月月记得末世之后,这哥们确实身边没什么人,其他基地的老大恨不得开后宫了,他这个人身边儿没人,能力又强,好多人说他变异变没了性能力,都变成石头了,当时君月月和一众队友还唏嘘了一番……
“后来呢?”君月月忍不住问。
“后来啊……”历离啧了一声,抿了抿嘴唇,“碰不起,我就把她吓跑了,用的特别损的办法。”
历离突然间笑起来,“我估计,她这辈子都忘不了我,青春懵懂的时候遇见的臭流氓。”
君月月也唏嘘,“那你现在都这么厉害了,没回去找找”
历离摇头,“当时根本就没问过她叫什么,那学校都已经没了,找不到了。”
“所以我说你对,回去好好安抚下娇花,”历离说,“然后再回来哄那老头子也来得及,毕竟君家现在除了你也没别的选择。”
君月月笑了一下,就没再说话,两个人接下来一路都没说话,但是这样的沉默,却没人尴尬。
路上的时候加油君月月就和历离换换手,路上谁困了,就在后车座上睡一会,一夜加上大半天的功夫,他们就到了丘海市。
君月月抻了下发僵的后背,“你这么大一个老板,怎么不雇司机啊。”
两个人都满脸倦容,历离说,“司机有啊,好几个,不过那玩意都是去哪的时候装逼用的,真的自己出门,谁用司机开,连句话说着都不安心。”
君月月一想,方安宴似乎也总是自己开车,方家没倒就是豪门,原谅她电视剧看多了,总觉得豪门去哪里都一定要有司机。
到了丘海市,君月月没有急着去方家,而是找个酒店先住进去,收拾好了自己,又去花鸟鱼市给方安虞带了小礼物,这才在傍晚的时候去了方家。
她若无其事地准备进方家大门,但是在门口的时候就被拦下来了不让进去,保安都已经认识她了,但是他说夫人交代,她不能进。
君月月已经料到了这种结果,在门口吵吵嚷嚷的太难看了,她现在又没末世那种一拳一个小朋友的能耐,不能硬闯,只好先回去,给方安宴打电话。
但是方安宴的电话无法接通,君月月去他公司蹲他,才知道他又出差,去了国外。
这就难办了,君月月在酒店里面琢磨办法,她必须得见方安虞一面,这会儿天快黑了,外面天上一整天都没有停止的闪电越发的清晰,只是诡异得没有雷声。
君月月联系不到方安宴,方家的大门进不去,又不能硬闯,思来想去的,她只好半夜三更地带着小手电,摸到方家大门的后面保姆房的位置,偷偷地翻墙进来。
幸好方家没有养狗,夜里十二点,四周都静悄悄的,君月月悄悄地摸进院子,做贼似的,站到了方安虞窗户的位置,打着手电快速朝上看了一眼,太好了,窗帘没拉!
方安虞听不到声音,君月月拿着手电,在窗户上不停地晃来晃去。
但是她晃得手都酸了,也没见方安虞到窗边来,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