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兜里掏了掏,没有奖励小狗的肉干,只有刚才买果汁给的跳跳糖。
撕开了一包捏开方安虞的嘴给他倒进去,方安虞眼睛顿时就瞪圆了,嘴里噼里啪啦的,他根本不知道咋回事,都不敢动了!
君月月见他那样子又笑了,又拿过小本子写——咱们去上面看看,那个转着闪光的是什么,然后就回家好不好?
方安虞接过还没看完,君月月就把乱七八糟的袋子朝着他的手上身上一挂,拉着他上了电梯。
下面看着很梦幻,上面看着很幻灭,不是个买什么女孩子喜欢的布灵布灵东西的地方,是个洗剪吹。
不过君月月看了下时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黑长直,果断拿过方安虞的小本本,写道——等我,我给你买吃的,咱们先不回去了。
旁边就是盗版肯麦士,君月月买了一些油炸食品,回来塞给方安虞,让他坐在洗剪吹的角落的椅子上吃,自己开始和洗剪吹小哥哥商量着开始烫头。
方安虞东西很快吃完,不过他一直都很老实,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给她上定型剂的小姑娘,眼睛都粘在了方安虞的身上,滴流滴流地转了好久,才忍不住问君月月,“他是你男朋友吗?”
君月月看着小姑娘春.情荡漾的小脸,本来想说不是,但出口却是,“我老公。”
小姑娘当然不至于丧心病狂地对个来店里的男人就动了什么心思,听君月月这么说,羡慕道,“你老公可真帅,不像真人似的……”
君月月敷衍地笑笑,顶着一脑袋卷发杠子,走到方安虞的身边,拿过他小本子,写道——你有尿吗?
喝那么多的水,后来她买的油炸食品也送了饮料,他不上厕所?
方安虞低头看了眼,片刻回到——没有。
没有?
君月月表示十分地怀疑,并且有点害怕,方安虞可别像不知道吃饱似的,再不知道有没有尿可就热闹了。
于是她一边烫头,一边开始心惊胆战,实在无聊拿出手机打了一局游戏,一抬头看到方安虞被围上的围布,有个男的正往他头顶上抹什么……
“哎!你干嘛呢?”君月月手机差点掉地上,“他不弄头发!”
“弄吧,”那哥们嘴里回答君月月的话,手上麻利地抹,“你烫头送的染发,不要钱,我看他长得这么好,不染个浅色的头发可惜啊……”
“你什么毛病?”君月月有点凌乱,旁边给她看头发卷度的小哥笑着说,“他我们老板,平时看到人就爱给人设计,有次还拉着买东西的非要给人剪头,让人揍了呢……”
君月月颇为无语,当然这要是换个人,肯定不至于就这么老实让人给染了,可方安虞不是别人,他都能让君月月那么轻易给睡了,他不懂拒绝啊!
不过染也染了,染发已经抹了一半了,君月月只能无奈叹气,更不好发火,她脑袋还在人手里,没弄完呢……
于是她只好掏出手机继续玩游戏。
整整三个小时,两个人从洗剪吹出来的时候,全都变成了一个妈生的浅色卷发,方安虞看着更像是洋娃娃,君月月……看着像女款洋娃娃。
实在是那个老板有病啊,给方安虞染完了,听说俩人是夫妻,非要给她也弄,君月月不干,他还求,再不答应他都要给跪下了,简直有病啊!
两个洋娃娃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外头天都擦黑了,方安宴早上的时候说大约中午的时候几个人要开车去休德镇见君老爷子。
现在都晚上了,君月月赶紧拉着方安虞朝外走,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她手机里面的电话基本全部拉黑,原身的那些狐朋狗友宝贝哈尼的自然都静静地躺在黑名单,这其中也有备注为达令的方安宴。
她们边朝着外面走,从电梯上面下来,君月月拨通了她今天新记的司机的电话。
司机几乎是秒接,君月月还不知道,他们到处乱逛的这一天,方安宴为了找他们派了多少个人找,险些就要报警了。
他现在还是初期,没成长为霸总那种,“半小时,我要知道这个所有资料”的程度,加上君月月和方安虞到处乱窜,一个劲儿地换衣服,阴差阳错和找来的好几拨人错过了。
更是好死不死的,她早上记了司机的电话,却没给司机她的号码,又没告诉司机她会去哪,方安宴急得才半天,嘴上就出了一溜的燎泡,抓的自己一丝不苟的头发活活鸟窝似的。
他甚至找到了原身的姘头和暧昧对象,但是所有人给君月月打电话——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这俩人简直人间消失了唯一的指望就是君月月早上带出来的司机,于是君月月这电话一拨通,才喂了一声,就听到了方安宴阴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他妈的是和阎王通了一天的话吗!我哥呢?你们在哪里!”
君月月愣了一下,她和方安虞确实在外浪得晚了点,她就知道回去方安宴肯定要哔哔,但他不至于这么疯啊,跟狂犬病发似的。
君月月把电话从耳边拿走,听着方安宴在里面鬼叫,撇嘴等着他叫唤完了,这才贴在耳边说,“在碧月大厦……哎!你他妈的拽他干什么,放开!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