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了凡和沈庆雪二人也都走了过来。
陈了凡走到梁小宁身前,看了一眼被他踩在脚下的张洪海,挑眉疑惑问道:“小宁师爷,他是什么人?”
沈庆雪也跟着一起问道:“小宁,他是什么人啊,刚刚你看到窗前的那个人影就是他吗?”
她看着地上不停求饶的张洪海,心中只觉着这个老头实在可怜,若他真的只是一名小偷的话,她到是想求梁小宁放过他一马。
张洪海在看到了沈庆雪眼中的仁慈后,忙又转头想他求饶:“饶命啊女侠,求求您就饶了我吧……”
他的求饶声吵得梁小宁实在心烦,不由得让梁小宁的脚下又加重了一份力道,同时他垂首对地上的张洪海怒声骂道:“老东西,你给我消停点,要不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张洪海从他眼中的杀机看出,他说的不是假话,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后,便连忙闭紧了嘴巴。
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以后,梁小宁对陈了凡和沈庆雪说道:“小宁、庆雪姐,他是赤练门的人,刚才在窗口的那一道人影正是他,而和他一起来的那些人,已经都被我或杀或废在高尔夫球场
了。”
在一听到躺在地上,被梁小宁踩在脚下的张洪海是赤练门的人以后,陈了凡不禁眉头皱起,眼中的杀意也跟着涌现出来。
青城宗和赤练门不但具有正邪之争,还有宗门私恨,历代以来,青城宗不少的门下弟子可都是死在了赤练门的门人手里。
平日里青城宗的人,只要是听到了赤练门这三个字,就会止不住的杀意涌现,更何况可看到了赤练门的人,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
沈庆雪在听到梁小宁说出他是赤练门的人后,也收起了求情的心思,她虽善良,可却也不是圣母婊。
尤其是在听到梁小宁已经在楼后的高尔夫球场里,或杀或废了他的所有同伴,她不用多想,也能猜出,刚刚梁小宁是经历了什么样的厮杀,又是经历了什么样的生死较量。
上一次赤练门在高速路上对她们的雨中袭杀,可还历历在目,她又怎么会为这个生死大敌向梁小宁求情,她不亲手上去补上两剑就算好的了。
即便张洪海现在的模样是如此可怜。
不过,陈了凡倒是一点都不觉着张洪海现在可怜,反而他还觉着张洪海不是一般的该死,就因
为他是赤练门的人这一点,就算是将他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赤练门的门人常日里所行之事,向来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残忍,坑杀妇孺之事,在他们哪里都是见怪不怪的事。
别的魔道宗门当中,兴许还会有善男信女之类,只是行事作风上有些另类,可赤练门内却皆是万恶之人,就算是屠了他们全宗,也不会错杀一个。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今日前来金碧辉煌会所这赤练门的一行十二人,每一个人的手上,可都是染过百人以上的性命。
尤其是被梁小宁所杀的秦吴昊,和被他踩在脚下的张洪海,这两人是平日里所行恶事,简直可叫人匪夷所思。
就比如他们修炼这邪道功法,就是十分的歹毒,他们二人能修炼到元婴中期巅峰境界,可是残忍杀害了百条婴儿性命,才会得以如此成就的。
“小宁师爷,您闪开,让我亲手杀了他。”陈了凡在得知被梁小宁踩在脚下的张洪海是赤练门的人后,他运起体内真元之力,凝聚在手掌之中。
聚气成兵,化出一柄三尺长剑,上前便要一剑斩了张洪海的头颅。
张洪海眼见陈了凡手中那
泛着金芒的三尺长剑,立时便吓的肝胆俱裂,就好像是跌入进了百丈深渊,只觉着连气都不敢再喘。
就在陈了凡挥剑上前,手中那三尺长剑还差半分便要斩下张洪海的头颅之时,梁小宁紧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挡下了他斩下的这一剑。
“小凡,先别杀他,我还有话要问他。”梁小宁出声说道。
死中得活的张洪海,小腹一股暖流从上至下流出,随后他裆下一暖,裤裆湿了一片,他这位堂堂元婴境中期巅峰的魔道修士,就在刚刚的一瞬间,竟被吓的尿了裤子。
差点便要进了鬼门关的他,也变得对死亡更加惧怕,他连声哭饶说道:“别……别杀我,只要你们能留我一条性命,我保证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呜呜呜……”
张洪海哭的这叫一个凄惨,多亏了周围本就偏僻,在这夜色之下,别说道路两旁的行人了,就连路过此道的道路中央的车辆,都是十分少见。
最起码梁小宁他们在这的这一会,就连一辆汽车都没有看到。
梁小宁问道了鼻尖涌来的一股骚臭之气后,厌恶的看了一眼地
上躺着的张洪海,就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仔子一样的,将其拎了起来。
随后,他对沈庆雪和陈了凡说道:“庆雪姐、小凡,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回去好好审他一审,若是他说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咱们再杀他也不迟。”
在沈庆雪和陈了凡点了头后,他拎着张洪海转身反回会所,又走回到了刚刚他与张洪海、秦吴昊战斗过的那高尔夫球球场上。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