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还会请几百个佣人,结果对方住的地方和她差不多,都是安保比较好,狗仔进不来,离市区比较远的清净小区,房子的平数也不夸张,看起来不到两百平米。
屋子里的装饰并不多,但一眼看去,能看到很多地方都摆着薛南景的东西,很有家的感觉。
阮秋在桌子边坐下,看薛南景给他们三个人都倒了一杯气泡水,兴奋举杯:“今天双喜临门,我们碰个杯吧!”
阮秋笑了笑,和薛芜对视一眼,非常捧场地举杯相碰,然后喝了一口蜜桃味的气泡水。
她发现桌子上的菜品有一大半都是她喜欢吃的,疑惑的同时又有些了然,她想,应该是上一次和薛芜吃饭的时候,薛芜记住了自己的口味吧。
阮秋很感动,对方在努力营业,就连私下的生活方面都不放过,她也要努力了。
于是整顿饭阮秋都在留意薛芜吃了什么,有什么菜是对方多次夹的,搞得薛芜整顿饭都很紧张,以为她在当场监督自己好好吃饭,吃的东西都比平时多了一倍。
薛南景将他们两个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在看到他哥没有挑食,完整吃了一顿饭后,忍不住感叹: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饭后薛芜去厨房收拾,阮秋本来想道别离开,但是被薛南景拉住了。
薛南景神神秘秘地对她说:“姐姐,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带着阮秋跑去了薛芜的书房,将那一整面墙的奖杯荣誉都展示给阮秋,用一种推销自家产品的语气对阮秋说:“姐姐,我哥业务能力超级强,这些都是他获的奖,姐姐也是演员对吧,我哥可以和你演对手戏,帮你对台词,帮你挑剧本……反正他什么都能干!”
“而且我哥做饭也不错的。”薛南景持续播报薛芜的优点,“他虽然对我脾气不太好,但是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比较皮,他在外面对人很和善的,绝对没有家暴倾向,而且他虽然有事会自己埋在心里,但是你说什么他都能记住,并且不遗余力地对你好。”
“他之前因为挑食,身体不太好,但是该有的肌肉都有,演武打戏也不用替身,”薛南景扳着手指头说,“现在他不挑食了,每天都保证均衡营养,身体健康,身材也好,那什么生活肯定也没问题。”
薛南景总结:“真的,我哥特别受欢迎是有原因的,和他在一起绝对不亏。”
他刚想说“姐姐,你要不要和我哥试一试”,薛芜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扯着他的领子将他扔出了书房,对着阮秋笑笑:“小孩子说话嘴上没把门,让你见笑了。”
“没有没有,”阮秋摆摆手,“南景说的都对啊,你确实很优秀。”
薛芜不自觉站得笔直,心口一热,差点脱口而出和阮秋表白。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忍下了即将出口的话,转而笑了笑,靠近阮秋说:“阮老师,你把薛南景喊南景,这么熟稔,我和你比他更熟,你为什么叫我全名呢?”
阮秋和薛芜对视,眨了眨眼睛说:“可是,你比我年长啊,而且你的名字是单字……”
她突然福至心灵,顿了顿,试探着喊了一句:“薛老师?”
薛芜没忍住笑了。
他原本想着诱导阮秋叫他哥,没想到阮秋会叫他薛老师。
娱乐圈的人有半数都要叫他薛老师,他在片场拍戏的时候听到的最多的称呼就是这个,已经习惯了这种叫法,但阮秋叫起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让他心痒痒。
“诶,”薛芜笑着答应,“阮老师客气了。”
阮秋被薛芜的笑意搞得十分迷惑,她又礼貌地夸奖了几乎薛芜得到的荣耀,敏锐地察觉到薛芜对这些奖杯并不在意,反而更喜欢听她的夸奖,更加迷惑了。
最后阮秋还是被薛芜送回了家。
小区的安保能保证没有狗仔,阮秋大大方方地下车和薛芜互道晚安,然后走进了单元楼。
薛芜看着属于阮秋家里的灯光亮起,才开车离开。
回到家的阮秋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抖擞,坐着林姐的车去了法院。
她告狗仔的事情早早就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加上昨天程恬雅翻车的事情,今天有不少媒体记者都守在离法院不太远的地方,他们见到阮秋过来,一窝蜂地涌上去想采访她,结果还没等林姐叫保镖过来帮忙,阮秋就开启了她的风骚走位,像一只灵动的蝴蝶一样飞出了记者们的包围,施施然飘进了法院。
记者们:?
因为是公开庭审,有胆子大的人也跟了进去,准备等审完就上去再次采访阮秋。
但等他们才刚刚收起相机没多久,开庭流程走到了原告和被告发表意见,两个狗仔就态度良好地认了,双方律师也没什么可辩论的,法官一敲锤,这案子就完了,两个狗仔被判了一年半有期徒刑,整个过程不到半个小时,最耗时间的竟然是开庭前的准备。
所有人:??
这次阮秋在保镖的保护下走出了法院,全程记者根本没有找到采访她的机会。
被造谣的事情终于有了比较满意的结果,阮秋这个月第三次收到了来自各方的祝福,她有礼貌地一一回复,然后拒绝了对方的请客邀请,收起了手机,也不去看网上对这次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