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50章笨笨,爹爹跟你商量一件……(1 / 4)

傅娆软绵无地倚在浴桶, 羞答答的眸眼如同雨水冲刷过的露珠,清纯又妩媚。

身上依然挂着一件薄薄的绢纱,湿透着贴在她玲珑的身段, 她在乏,懒得褪去, 干脆一股脑子坐在浴桶里, 任那绢纱缠着她, 仿佛遮掩着最后一点羞涩。

她闭目浅浅的吐着兰息, 脑海里依然嗡嗡作响,脚尖绵绵发软,浑身如同被抽了筋,怎么都使不上气。

她算是清清楚楚受到了, 那密不透风的纠缠。

这一场燕好仿佛将她彻彻底底冲刷着,洗礼着。

将所有的犹疑与顾虑冲洗得干干净净。

她小自立, 习惯一人撑起家,可是,皇宫于她而言太过遥远, 那个世界太大, 纷繁复杂,不是她所能掌控, 她来没想过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别人身上, 哪怕是皇帝也不成, 她没有把握保护好自己孩子,是以, 大报恩寺那一日,机会出现在眼前时,她果断抓住, 离开京城。

三的沉淀,孩子的成长,让她心地越来越广博,再次重逢,那份沉甸甸的真心捧在她眼前时,她不再犹豫,她内监处得知,皇帝大致遣散后宫,只留少数无可着落的妃子,他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她有什么理由退缩呢。

与其说,为了孩子搏一搏,不如说,不想再错过他,回到他的身边,迎接他的一切,与他风雨同舟。

皇帝踏入浴室,瞧见美人湿漉漉地靠在浴桶假寐,滑嫩白皙的玉臂慵懒地伸了出来,懒洋洋搭在桶沿,细碎的湿发贴在额尖,遮掩着她眉眼的妩媚与彤红。

听到动静,她费劲地睁了睁眼皮,一双水杏眼含情脉脉。

他眉目温润,气质清爽矜贵,与刚刚那狠戾勃发的男人判若两人。

“将笨笨哄睡了,可好?”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她。

傅娆面儿薄,依然羞涩,乏地摇了摇头,“您先去歇着,马上好”

费劲地褪去那薄衫,用帕子给自己擦拭身子。

待裹着一件粉红的绢纱薄裙出浴,未来得及系上腰带,那人屏风后走出,将她打横给抱了起来。

她罗衫半解,肌肤沁红,双臂勾着他脖颈,鼻息扑洒在他耳郭,酥痒的气流滑入他衣领,激起一阵颤粟。

也不知是吃了那补汤的缘故,抑或是渴了三之久,他舍不得将她放,气息摩挲着她鼻梁,来回缱绻,也不说,眼神沉沉的,呼吸绵长。

傅娆知他想做什么,颌搁在他肩颈,将俏脸埋向另一侧,嘀咕着道,“不要,乏了”

皇帝嗤的一声笑出来,抱着她不动,仿佛是不答应他,不放她上床似的。

傅娆又气又恼,柔声道,“您不是生的气么?”

一句将皇帝心头的热浪给浇灭。

他脸色拉,哼了一声,“算算,离开了朕多少时日,一夜一次,该欠朕多少回?”

傅娆被这给砸蒙了,全然忘了自己软软的贴在他身上,“您这是耍赖?”

“耍赖?”皇帝作势要将她放在浴室的长案上。

长案上搁着着二人湿漉漉的衣裳,寝室微弱的光芒门口倾泻,浴室烟雾迷茫,幽幽暗暗,浮尘缭绕,无端勾出几分旖旎。

傅娆见状,赶忙双手双脚紧紧搂住他,不让自己跌,急得眼眶泛红,

“陛,身子吃消不住来日方长”她颤声求饶。

皇帝将她悬在半空,低低闷出一声笑,“哟,朕的傅太医胸怀天,朕那区区皇宫,哪能绊得住的脚,可别埋汰了您的才华,韶华易逝,只争朝夕”

衣衫她滑嫩的肩头溜,露出骨细丰盈的曲线。

傅娆又气又恼,细声软语求了好久,也许了不少好处,皇帝方才作罢。

在村里耽搁了两日,龙舟一案有眉目,纷迭的奏折砸来,傅娆也知他在这里待不太久。

小金子与刘桐亲自来接他,马车在傅家前方狭窄的路口停了十来辆。

为了谢邻里对傅娆母女的照料,小金子再一次挨家挨户送了礼仪,众人才知傅娆与笨笨要被接回去,一个个酸了眼眶,极是不舍。

傅娆带着笨笨给师母曹氏磕了头,陈一山前不久去往东北深山,家里只剩师母一人,傅娆极是不舍,曹氏抱着笨笨也湿了眼眶,她一贯内敛,唯独对笨笨多了几分柔情耐心,抱着她念叨了许久,傅娆承诺回头必来探望,曹氏方才撒手。

午后,皇帝亲自抱着笨笨器宇轩昂踏出傅宅,“笨笨,爹爹带回家。”

笨笨搂着他脖颈,指着傅娆道,“那娘亲呢?”

皇帝回眸觑了傅娆一眼,扬起唇角,“傅太医既是活着,那便是太医院在册的御医,朕此次出巡,身旁没有御医,傅太医好伴驾。”

傅娆倒是不惧他,他不过面上呕着气,也不做理会,真做太医装扮随他一道回了行宫。

通州文武,巡城御史,派遣操持龙舟一事的京官悉数跪在行宫前的广坪迎驾。

皇帝前三日分别接见文武大臣,询问政事,丝毫不提龙舟一案,直到第四日午后,方将谢襄宣入殿内。

“谢襄,事情查得如何?”

谢襄一身绯袍跪在地上回禀,“回陛,查出是户部郎中沈晖暗中收受贿赂,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