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48章想朕吗?(2 / 4)

声道,“委屈您了,您将就吃一些吧。”

裴缙自顾自挽起衣袖,净了手,慢条斯理用膳,见傅娆立在一旁不动,眉头轻皱,“傅医一向胆大包,欺君之罪都背着几条,怕与朕一道用膳?”

傅娆被这话堵得肝疼,耐着性子不与他斗嘴,坐下用膳。

裴缙见傅娆脸色发青,暗暗生笑,情愉悦地添了三碗饭,吃饱喝足,便在后院闲逛。

傅娆收拾碗筷出来,见他一袭月白长衫濯濯立在暮色里,倒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风采。

时辰不早,他不打算回客栈么?

家里有一架床,傅娆头郁郁,不知该如何料理。

婶婶们的话再一次从她脑海刮过,傅娆苦笑不已,她摸不准他头么打算,大约现在恨着她,她若上杆子往上爬,岂不被他笑话?这样的事她做不出来。

傅娆轻声至他身后,嗓音浅浅,“陛下,时辰不早了,您今夜”

她话未说完,裴缙抖了抖衣袍,截住她的话,“当着乡亲的面承认朕你丈夫,转背就想赶人?哪有这么的事,准备热水伺候朕沐浴。”

傅娆脸颊腾地一下烧红,眸光仿佛点了火,灼热滚烫。

驻足了片刻,她得转身去厨房烧水,正要将水灌入水桶提去净室,却见一小厮打扮的内监急匆匆奔来,恭恭敬敬接过她手中的瓢,“陛下在里边歇着,娘娘去里屋伺候,水桶奴婢来提。”

傅娆将手在腹前的围裙擦了擦,将围裙解下,来到正屋,却见屋内已摆满了箱笼器具,该内侍将皇帝一应用物搬了来。

真要住在这里,傅娆哭笑不得。

小案上点了一盏莹玉宫灯,皇帝在灯下翻阅折子,傅娆缓缓吁着气,了过去,替他斟了一杯茶。

须臾内监备水桶,皇帝入净室沐浴,换了一身茶白的中衣出来,他径直往床榻一靠,靠在引枕上歇着。

傅娆想起他咳血一时,上前蹲在脚踏上,“陛下,我给您把把脉”

将他衣袖撩开,手指轻轻按在他手腕,听了一会儿脉,忧望他,“您躺着,我帮您针灸。”

皇帝脸色肃然,瞥了她一眼,没推辞,缓缓往下躺。

他不接话,傅娆不恼,知他里窝着火,取来医囊在架子床旁的小几布,目光落在他衣衫上,随口道,“陛下,烦请您将衣裳解开。”

皇帝闻言气不打一处来,登时坐了起来,凉飕飕觑她道,“不不在乎节么,怎么,别的男人在你眼里病患,朕在你眼里就男人,既把朕当你的男人,有么扭捏的,朕哪儿你没看过”

傅娆不想自随口一句,倒勾得他掰扯这么多话来,见恨着她呢。

她又羞又恼,咬着唇,将他系带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一鼓作气,在他双肺口的位置扎下几针。

傅娆手下并未留情,皇帝疼的额尖冒汗,气得狠狠瞪她。

傅娆解了气,气定神闲折身出去喝茶,见那小内监侯在堂屋门口,便他一句,

“陛下从么时候开始咳血?怎么没让周医给他调理?”

内监行了个礼,苦笑着道,“娘娘有所不知,自闻娘娘死讯,陛下一口血吐出,当场晕了过去,自那之后,整整三年,每当阴雨时节着了风寒便容易咳血,周医看看过,说病需药医,奴婢斗胆,请娘娘疼惜些陛下”

傅娆闻言,身子僵住,目光怔然又迷蒙,一时又窘又恼,胡乱喝了一口茶,立即折回里屋,抬眼,却见他气着,将俊脸别向里边。

傅娆满腔酸涩,蹲在他跟前,埋怨着望他,“陛下”她娇媚地唤着,似气他不该这般作践自身子。

试图去够他的手指,却被他甩开,他闭目,不做理会。

傅娆里毫不难受。

须臾,她收针,针尖皆簇簇黑血,傅娆瞧在眼里,疼在里。

待收拾妥当,身上出了黏黏的一层细汗,入内沐浴,换了一身殷红的长裙出来,长裙贴着她妖娆的身段,皇帝看一眼,腹部发紧,眼神跟着深了几分。

傅娆立在架子床前,局促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乌溜溜的,似情窦初开的少女,犹豫了一下,她挪着屁股坐在了床边,乌黑的秀发别在胸前,露出柔美的后背,红艳艳的光色无端勾出几分旖旎。

长裙在细腰处收了收,往下裹出曼妙的弧度,

皇帝喉咙干哑,温热的手掌正要探过去,一道小身影如旋风刮了进来,

“爹,娘,我回来啦!”

笨笨裹挟着兴奋,轻车熟路爬上了床,朝傅娆得意地挤了一眼,一头栽入皇帝怀里,

“爹爹,笨笨假装睡着,骗过了曹婆婆,趁她去沐浴,便溜了回来,爹爹,你说笨笨聪不聪明?”

皇帝将女儿抱了个满怀,干笑着点了点她额尖,言不衷,“笨笨着实聪明。”

傅娆暗松了一口气,抓紧了胸前的衣裳,笑着道,“陛下,您累了一日,将息吧。”

旋即将灯一吹,放下帘帐,屋内顿时陷入黑暗,她侧身往里躺着,就看着笨笨拱在皇帝怀里,与他嬉戏,她抿嘴一笑,中松快。

这一夜,笨笨小宝贝几乎趴在她爹胸膛,酣睡香甜。

次日晨起,皇帝睁开眼,哪里见傅娆的身影。

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