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了(3 / 6)

,皮肤上迅速窜起鸡皮疙瘩,她要不是亲身感受,从来不敢相信木系异能能够邪恶到这种程度。

她伸手抓着,一把扯断了,把手里嫩嫩的叶子和根茎捏得汁水横流,顺着车窗扔了出去。

方安虞站在车窗下,大货车很高,他仰着头看不到君月月,但是看到被扔出来的藤蔓尸体,嘴角的弧度下垂。

君月月这回闭上眼也睡不着了,她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现在方安虞是个什么表情,让人看了会有多么心软。

她没想和他闹别扭,也没有生气,诚如姬菲猜想的,她就是一时间把曾经看的那些片片里面几乎所有咂舌的做法一晚上都做了,拗不过来那个劲儿,太没下限了。

方安虞站了一会,没有放弃,不过这次没有用藤蔓,而是轻手轻脚地攀上车,把脸趴在车窗上,看着闭着眼的君月月,快哭了似的。

君月月翻身的时候一睁眼,正好看到方安虞贴在窗户上的脸,他本身足够白,君月月吓得差点叫出声,坐起来之后一转头,方安虞又迅速跳下车,钻进树林没影了。

君月月说不上来自己什么感觉,半晌哭笑不得地叹口气,打开车门下车了。

可是方安虞却没在外面。

她四外看了看,正要转身上车,突然间腰间缠缚上了藤蔓,她又凌空起来,被放风筝一样扯进了树林里,直接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君月月短促地惊呼一声,被方安虞死死地搂紧,她伸手砸了一下方安虞的肩膀,力度用得可不轻,方安虞肩头歪了一下,却没松开她,而是又抱得紧了一下,甚至把两个人直接用藤蔓就近缠在了树上。

君月月:……妈的这是真的开窍了,知道这玩意怎么玩了是吧!

君月月恨得牙痒痒,但是捶了方安虞几下他没松手之后,也就不舍得了,自己找的小祖宗,怎么着都得咬牙忍着啊。

见君月月不动了,方安虞这才放松了一些力道,捆在两人身上的绳子,也窸窸窣窣地松开了。

方安虞拿出手机,上面有早就打好的字,君月月没看之前就猜出来了,看了之后也没忍住乐了。

——对不起,我昨天控制不住自己,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君月月总是仰头看方安虞,这算是今天一整天,她第一眼正眼看他,对上方安虞充满愧疚的视线,哼了一声,说,“你以后一滴酒也不许沾,含酒精的东西都不许碰听见没?!”

方安虞乖乖点头,抱着君月月给她治疗,脖子上和身上淤青的印子逐渐变得浅淡,君月月通身舒畅,靠着他怀里舒舒服服地享受,好一会方安虞停下来,君月月感觉自己现在能来霸王举鼎。

这件事也就算了这么过去了,君月月深觉自己也好哄得令人发指,两个人和好了之后,夜半三更地在树林里待了会,君月月说,“回去睡觉吧,明天收集物资,或许会遇见丧尸群的。”

方安虞却摇头,用藤蔓弄了两个秋千,吊在树上,两个人坐在上面晃啊晃,君月月昨晚也荡了一晚上的秋千,晃来晃去的总容易想起那些廉耻的画面,但是都说月下看人,人更添三分颜色。

方安虞本来长得就好,冷白的月光顺着树缝隙撒下来,君月月看着他温润的侧脸,有种自己在和精灵王约会的神奇感觉。

都说皮下三寸是白骨,谁又不爱皮上三寸好颜色呢。

君月月没忍住亲了方安虞脸蛋一口,方安虞停下动作,侧过头看她,脸上那种羞涩又开心的表情,杀得君月月体无完肤。

行吧,原谅他了,只要他以后不太过分。

方安虞起身,走到君月月的秋千旁边,扶着她的腿半跪下来,他的头发太长了,没有地方去剪,历离倒是会一点,不过这段时间太忙了,没有顾得上。

所以他的头发上端用皮筋扎了个小辫子,拢住地打扮,很潦草,放在别人身上可能会显得邋遢,放在他身上就好看,很多时候,君月月觉得自己也算个美人了,但是在方安虞面前,她就很容易变成庸脂俗粉。

“你干嘛?”方安虞一跪下,君月月就伸手拽他。

方安虞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起身,一脸郑重地看着君月月,手机又打字。

——真的对不起,你一天没理我,我都快要疯了。

君月月从藤蔓秋千上下来,蹲在方安虞的面前,“你行了,动不动弄得求婚似的……你都没跟我求过婚。”

君月月意难平,但是想想她和方安虞结婚的时候目的就不纯,是打着利用他接近方安宴的心思,赶紧就岔开了话题。

“赶紧起来,让人看到我虐待你似的”君月月笑着掐方安虞的脸,“要是让你弟弟看到了,他还不咬死我。”

方安虞笑了,不过他没起身,而是向后坐下,抱着君月月坐在他的腿上,打字道——他今天帮你说话了,埋怨我太过分。

君月月听了之后先是觉得稀奇,接着连忙举手,“他说什么是他的事情,可跟我没关系啊!”

方安虞抓着她的手亲了亲,眼中带着温和的笑意,不像是吃醋的样子,君月月松口气。

两个人坐在小树林里面说了好久的话,一直夜很深了,也没有回去。

方安虞编织了一个小吊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