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件事有关的人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处理,至于那个研究局近期也会解散。”
“那我就静待领导的佳音了。”
话题回到这件事上,长生不老是不可能的,但凡了解过一点生物学的,都知道人体的细胞是在不断代谢老化的,人体机能到了某个点,人就会死亡。那有没有办法给一些受病痛折磨的人用特殊的方法激活身体潜能呢?即使以燃烧生命为代价。
秦清点头,“可以,一些厉害的老中医凭借针灸就能做到这一步。”
“你也可以?”
秦清点点头,“但我不建议别人这么做,我也不会主动说。”
“那我知道了。”
领导走之前和蔼地跟秦清说,“以后有事儿就找我,别闹脾气。”
秦清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这次她虽然手段粗暴了点,效果不是很好嘛。
第二天,报纸的头版头条,刊登了秦氏员工昨天的那场游行。主要内容是说,妄图以非法手段夺走秦氏的左某、黄某已经得到制裁,秦氏这样的良心企业将继续发展下去。
当天早上,看到报纸的人都纷纷骂左某、黄某不是人,又把秦氏夸了一遍。
上海秦氏集团,早上九点,秦涵接到电话,他又找人去传消息,当天下午,在海上飘着的海船驶入港口。
在海船上带队执勤的闻东方没发现异样,以为是港口运转不过来,他们昨天才在船上漂了一天。
等他们上岸时,才知道昨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秦家这事儿,发生的很突然,结束的也很突然,但内部的震荡持续了很久,和这件事相关的人纷纷落马或降职。
秦家人心里默默想着,他们还是不够强大啊,这些人敢朝他们秦家伸爪子,他们不能第一时间打回去,还要用秦氏集团作为筹码要挟才能解决。
秦家族里的老人从报纸上知道昨天发生的事,都很欣慰,没有他们这些老家伙,秦家遇到事儿也能度过难关。
他们可以去见老祖宗了。
秦炅跟秦清说,“等我死了,把我葬到秦家寨去。”
秦清今天来给他送衣裳,“放心,以后我们秦家人死在外头,就算只剩下一把骨灰,我也会洒在秦家寨后面的山上。”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真怕有些脑子不好的人,去挖秦家人的坟墓。
“哈哈,就是要这样。”秦炅拿着衣裳看,“手艺挺好,你给我做的寿服,我看得上。”
“好好休息,我去秦火爷爷那里看看。”
事情解决后,驻守在上海的秦涵、秦济他们,放下手头的事情赶回宝山县。
十二月初到十二月十五号,秦家一连有几位老人去世。秦清亲自过问丧事,这一场大丧办的盛大,和秦家有过来往的人都抽时间前来上柱香。
包括秦清治疗过的病人,如罗伯特一家,远在美国的杨立新,港城邓碧春、姜宪超那一众富豪,还有方家人、秦清的徒弟、外交部的人等等。
宝山县闲着没事儿干的人,每天揣着手在秦家大门口守着,数数今天又来了什么大人物。
秦炎和弟弟秦炬在屋里喝茶,望着窗外萧瑟的景象,秦炎叹气,和他们一辈儿的老家伙死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他们了。
秦炬倒是很乐观,“人终有一死,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操心这个干什么?”
“也是,咱们这么大的年纪了,活一天,是一天。”
秦炬喝了一口茶,“我现在是无牵无挂,秦树和秦楼都当爷爷了,秦涵、秦波、秦海、秦源四个孙子也挺好,咱们家没出歹笋,这就很不错了。”
秦清在屋外听到爷爷和二爷爷在说话呢,她没进去,哄着花花进去找他们玩儿,她扭头出去了。
秦清选了一个吉日,十二月十八,秦家人扶棺南下,把他们葬进秦家寨的祖宅。
办完老族长的丧事,秦家好些七老八十的老人,也不想住在宝山县了,宝山县吵吵闹闹的,还不如住在秦家寨。
万一到时候他们死在外面,还要麻烦小辈送去秦家寨,麻烦!
秦家的老人有十几个住到秦家寨,秦清让秦澜又买了一辆大巴车送到秦家寨,方便老人们去镇上,或者进城。
秦清和唐怀野带着孩子从秦家寨回军区大院,两夫妻进屋,说起那件事。
“你怎么不跟我说,那些人就是欺软怕硬,你强硬起来,他跪得比谁都快。”
秦清摇摇头,“秦家的事是秦家的事,秦家的事不能让你出头,必须要秦家人去解决。当然,咱们家的事你就可以出头了。”
秦清话头一转,“听说上个月他们两个感冒,你给他们请了半个月的假?我还不知道,什么感冒这么严重,要请半个月的假?”
唐怀野不自在地转过头,“小孩儿嘛,喜欢撒娇。”
看媳妇儿脸色越来越黑,唐怀野赶紧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