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国瞪大眼睛,“那怎么行?规定就是规定,怎么能钻空子呢?偏远一点的房子那也是军区大院的。”
秘书心累,“那您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们不是开了车嘛,将就将就,在车里住几晚上,或者开车去社员家借住也行。哦,大队上的路不行,你们的车太大,估计也开不过去,走过去也行嘛,反正不远。”
杨立新知道秘书沟通后的结果,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你去跟他们说,我再追加两百万投资,请他们想想办法。”
马思国心里乐开了花,脸上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咳咳,既然都是国际友人,那咱们也不能不近人情,这样吧,我们借你们一顶行军帐篷,晚上把帐篷的门帘儿放下来,一只蚊子都别想钻进去。”
蚊子确实钻不进去,但他们几个人躺在帐篷里快热疯了。
出去也不行,山里的蚊子太凶,几个受不了热的保镖晚上出去了一会儿,几分钟就被蚊子叮的满头包。
早上起来,丽莎照镜子,看到鼻头上的红肿,不高兴了,“他们是怎么做事儿的?就这样对待投资人吗?”
杨立新叹气,对于他们受到的待遇,他隐约心里有数。
罢了,等飞机赶紧修好就好了。
杨立新一行人在西南军区大门口喂蚊子的时候,秦清终于能过上舒心的日子了。
第一批酒已经酿好,第二批酒已经在发酵了。正好趁这几天天气好,秦清把药材处理好,今天下午就可以开始酿养身酒和养颜酒。
唐德生提醒秦清,别忘了他在东北的老朋友。
秦清点点头,“不会忘的,等下个月就把养身酒给他们寄过去。”
东北那位老先生,这些年一直在给秦清寄人参,而且,近几年因为放开政策,买卖东西方便,他给秦清寄的人参逐年增多。
秦清处理好手里的药材之后,拍拍手,“今年酿的药酒量大,咱们多寄一点过去。”
“行,咱们也不算白占他的人参。”
唐德生说了两句东北那边的情况,听说野生的人参,这几年越来越难挖了。
正常的,野生人参能长到能够入药的程度,至少要几十年几百年,挖容易,种植就难了。
趁这几年还能买到好人参,干脆多买一点,都酿成酒。
秦清在寨子里忙东忙西,在西南军区喂蚊子的杨立新等不及了,都想坐车去城里,再转火车去上海算了。
杨立新提出要走,马思国赶忙劝他们,“不着急,今天下午修飞机的工人就来了。”
杨立新不太信任这个笑眯眯的人,“你确定今天下午能到?”
马思国信誓旦旦地保证,“肯定能到。”
这个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今天想走也不太方便,那就再等一晚上吧。他现在刚恢复几天,能坐飞机还是坐飞机更好。
这一次马思国没有骗他们,下午三点,一队军人气势汹汹地齐步跑过来,杨立新带的几个保镖护着杨立新退到一边。
刚结束集训和军事演习的唐怀野领队跑在最前面,淡淡瞥了一眼路边的杨立新就走了,跟看路边的路人甲没什么区别。
马思国跑出来,“唐师长,您等等,这边有点事儿找你。”
唐怀野身上的短袖被汗湿透,汗水顺着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皮肤滑落。
他停下来,交代一个军官把人带过去,他走出队伍,“怎么了?”
马思国偷偷跟唐怀野挤眉弄眼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杨立新杨总,马上要给咱们投资七百万呢。这不,他们的飞机坏了,就停在咱们军区,想请您手下的机械兵修一修。”
唐怀野笑着看了一眼马思国,“我队里有什么人,你倒是清楚得很。”
“哈哈,你们来之前,上面不是给我们发了资料嘛。怎么样,帮帮忙呗。”
“行,一会儿我交代他们去修。”
马思国嘿嘿一笑,“谢谢唐师长。”
杨立新叫住唐怀野,“鄙人杨立新,久违唐师长大名。”
他来之前调查结果显示唐怀野是副师长,怎么现在就变成师长了?
唐怀野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他一番,“不客气,我的名字不值一提,杨总的大名才是威震四方。我还有事儿,你们先忙着。”
寒暄两句,唐怀野转身就走了。
半个小时后,有人通知杨立新,飞机修好了,他们可以走了。
杨立新的秘书都不敢相信,这么快就好了?
“哈哈,我说了嘛,等修飞机的人来了,很快就修好了。”
此刻,杨立新心里十分肯定,唐怀野肯定知道他在秦家寨那些小动作,所谓的飞机坏了,也只不过是给他一个小教训而已。
这几天一直对着杨立新嬉皮笑脸的马思国,冷着一张脸望着半空中的飞机,哼哼两句,“他娘的,敢撬我们唐哥的墙角,小心下次老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