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七百年紫气的力度!”
温一诺:“……”
她有些莫名其妙,“借了我的运势?我小时候的运气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啊!”
张风起一时嘴快,但是说就说了,这又不是不能说的,因此他没有转移话题,而是继续笑呵呵地说:“是啊,你小时候老是倒霉,就是因为被它借运了。要不是它贪心,既要你的亲爹,又要你的运势,它可能早就把你妈和你都弄死了,根本等不到葛大天师还有我和你师祖爷爷赶到。”
温一诺恍然大悟:“我可算明白了!我说呢,以它的妖怪之身,怎么能承受皇城紫气!就连涂善思那样飞升的大妖都不敢对抗皇城紫气!”
“原来是借了我的运势!”温一诺双手捧腮,很是自恋地说:“我还真是个宝贝疙瘩……”
张风起嘴角抽了抽,“一诺,我发现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我还以为你不要你亲爹,选择跟我们在一起,是你转性了,高风亮节了呢……”
温一诺奇怪地看他一眼,“为什么不要亲爹就高风亮节了?”
“……你亲爹那么有钱,以你的性子,能放弃那么多钱……对你来说,也就是高风亮节了。”张风起夸她的时候也不忘损她。
不过温一诺从五岁开始就习惯张风起说话的方式了,而且她知道张风起绝对是疼她的,不管他怎么损她,甚至教训她。
再说她本来就心大,闻言小手一挥,“……爸你这就看错我了。我是既不认他,但是又不放弃他的钱的人。”
张风起:“……”
连温燕归都忍不住看她一眼,“……你还想找他要钱?没必要吧?”
“当然有必要!”温一诺严肃起来,“妈,您是他妻子,他对您骗婚,必须要给出补偿。我是他亲生女儿,而且是婚生子女,我不仅要他赔偿这么多年的抚养费,还有心理创伤费,而且要和沈召南和沈召北同样的遗产继承权!——生而不养,他倒是想得美!”
张风起瞠目结舌,惊讶地说:“一诺,你是既不认他是亲爹,又要他出抚养费?!——脸皮太厚了吧!”
“对哒!”温一诺重重点头,摇着手指说:“这是两码事。我认不认他是亲爹,是感情问题。但是他出不出抚养费,是法律问题。可别混为一谈。”
“就你这样,我看你当初就应该去学法律,学什么公关……”张风起嗤了一声。
温一诺站了起来,将手机握在手里上下抛动,笑着说:“法律有什么好学的?那些法条我看一遍就会背了,根本没有挑战性。还是学公关跟人打交道比较有意思,我敢说,这门课程,光靠背课文是绝对不会成为佼佼者的。——我就喜欢学习人际关系方面的知识。”
“行了行了,说不过你。你赶快收拾东西,明天是不是又要出国了?”张风起简直没眼看温一诺的得意劲儿,“一点都不谦虚!”
温一诺笑着歪了歪头,“我的二师父说,聪明人的谦虚是虚伪,我在他面前不需要表现得虚伪。对了,我今天得去找他,不然又要等一段时间了。”
温一诺又得知自己原来是有大气运的人,更加神气活现。
她朝他们挥挥手,一边给路近打电话,一边往电梯间走去。
进到电梯的时候,她已经跟路近敲定了时间,马上去见他。
路近也挺遗憾的,一直等着温一诺过去,温一诺却歇了几天才来找他。
温一诺上了车,戴上蓝牙耳麦,一边开车一边跟路近闲聊。
路近很好奇地问:“你说要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啊?”
温一诺打着方向盘,笑嘻嘻地说:“就是为了我的伤势啊,我被沈如宝那小雀鸟啄坏了后脑勺,晕晕乎乎好几天呢。”
其实她是夸张了,她并没有晕晕乎乎好几天,只是有半天时间而已。
但是自从那天晚上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之后,她就更是担心自己的大脑出现问题。
她一边开车,一边说话,突然发现前面的车一瞬间减速了。
她忙紧急踩刹车。
可是她的反应却比以前慢了一拍,眼看都快跟前面的车追尾了,她才终于踩刹车成功,并且将车换到旁边的车道上。
这一轮下来,她的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看来她的后脑的伤,还是影响到自己的行动能力和反应能力了。
因为后脑的主要功能就是调节控制人体的运动功能。
温一诺对沈如宝更恼怒了。
如果它是个人,她妥妥地要告它人身伤害!
偷了她的运势,偷了她的家庭,还想抹去她这个人的存在,这种鸠鸟,真是没救了……
温一诺在愤愤不平中开车来到路近所在的地方。
这里有很严格的安检措施。
不过她进来的非常顺利,因为路近已经给门卫打过招呼了。
温一诺开着车长驱直入,很快来到路近的实验室大楼前的停车场。
虽然这一栋大楼都是属于路近的,不过他的办公室在顶楼十二楼。
温一诺乘坐电梯来到路近的办公室。
路近等不及了,在门口等着她。
见她来了,忙问:“你刚才路上没事吧?突然听见你那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