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绑上吧?我看创口不大,一星期就能好。”
老道士也吓了一跳,“怎么被鸟妖给啄了?她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核磁共振或者ct?”
“暂时不需要,我们先观察观察她。七天之内没事,应该就没事。”张风起心有余悸,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老道士点点头,“我把绷带给你,你自己自己能包吗?”
“可以,她已经长大了。”张风起没头没脑地说,从老道士手里接过特殊材质的绷带,又一阵风一样回到温一诺的卧房。
温一诺还在浴室放水,准备浸浴。
因为她的脑袋不能碰水,淋浴虽然可以戴浴帽,但是太不方便了,万一弄湿了呢?
所以她决定在浴缸里浸浴。
张风起进来,见浴室的门虚掩,忙敲了敲她的浴室门,“一诺?你还没洗澡吧?”
“没有。”温一诺推门出来,看见张风起手上的绷带。
乍看去跟普通绷带没什么不同,但是被张风起把她脑袋绑上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不一样。
那绷带根本不是纱布材质,但她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质地,摸上去凉凉的,很顺滑,可是弹力又很大,只是把整个后脑勺兜起来了,看上去像是湖水蓝的发带,其实并不难看,跟她在战争片里看见过的那种吧整个脑袋绑起来的白色绷带一点都不像。
温一诺高兴起来,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说:“这是师祖爷爷的绷带?可真好看!这种绷带我可以戴一年!”
张风起嗤笑,“戴一年?你想得美!戴一星期,取下来还要洗洗还给你师祖爷爷的。”
“好哒好哒!我就戴一星期!”温一诺对着镜子连连点头。
张风起走了之后,她还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会儿,才去浴室洗澡。
因为只是浸浴,又不用洗头,她洗的很快,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泡个半个小时才起来。
她只匆匆忙忙洗了十分钟就出来了,换上家常的衣服,来到客厅。
这时傅夫人已经跟温一诺说到聘礼了。
温一诺:“……”
傅夫人笑着说:“我知道他们俩以前也领过证,但是并没有摆酒,也就不作数了。现在我们是第一次娶儿媳妇,聘礼肯定不会少,我们亏欠阿远的,只有在一诺身上补回来了。”
温燕归发现傅夫人真是很会说话,而且一点都没有她那个圈子的贵妇人经常有的傲气。
她笑着点点头,“聘礼是你们的诚意,反正也是给一诺的,我不会拦着,我们给一诺也准备了嫁妆的,希望她就算嫁人了,也要跟在家里做姑娘一样,过得开开心心。”
其实哪有嫁人了还能跟家里做姑娘一样开开心心?
但是温燕归作为温一诺的母亲,这么说,是给自己女儿撑腰的意思,表示我养大的女儿,不是嫁了人就去你家做牛做马的。
作为萧裔远的岳母,她这个态度必须明确的摆出来。
傅夫人也明白她的意思,忙说:“那是肯定的,我也很疼一诺的,第一次见到她,还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就很中意她了……一直想让她做我儿媳妇呢,可算是盼到了……”
她说的很含蓄,温一诺知道她说的是傅宁爵那件事。
温一诺笑着抱起温燕归的胳膊,对傅夫人说:“伯母,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
“答应!答应!肯定答应!”傅夫人看着她就欢喜,没听她说的是什么就连声表示同意,这是对她信任的意思,知道她不会提离谱的要求。
温一诺抿嘴笑道:“您也知道我是家里的独生女,我爸爸妈妈和师祖爷爷除了我没有别人,我是要给他们养老的,以后就算跟阿远结婚了,我一年里也要有半年回娘家住,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
傅辛仁愣了一下,想要开口,傅夫人轻轻踹了他一脚。
傅辛仁忙闭口不言。
萧裔远已经马上说:“这没问题,我陪你回来住,大家都在一个城市,其实不管住哪里都很方便。”
温燕归没想到温一诺提的是这件事。
虽然温一诺一直把给他们“养老”放在嘴边,其实温燕归压根没指望她。
不是不信任她,就算为温一诺是儿子,她也没指望孩子给自己养老。
因为孩子大了,工作结婚,又会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庭,他们这些老年人,干嘛跟年轻人瞎掺和……
温燕归不想打搅温一诺的生活。
她忙捏捏温一诺的脸说:“你这孩子,平时在家里开开玩笑就好了,还真要回娘家啊?一年有半年住在娘家,你不烦我还烦!”
然后又对傅夫人说:“傅夫人,您别在意,她是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您放心,我们不会让她回娘家住那么久的,一个月回来一次也就够了。”
傅夫人和傅辛仁现在已经知道温一诺其实是沈齐煊的亲生女儿,而温燕归才是沈齐煊最爱的女人。
但是看她现在跟张风起夫妻恩爱,一点都没有遗憾放弃跟沈齐煊的婚姻。
婚姻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南宫斐然当年不也是放弃了沈齐煊,选择了傅辛仁了吗?
傅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