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还能平和地笑笑,问他们今天都去了哪里,买了什么东西。
温一诺就会高高兴兴地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让傅宁爵无端觉得自己只是温一诺的“跟班”,负责拎包的……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可傅宁爵更舍不得不跟温一诺在一起。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星期,第三轮比赛的日期终于临近了。
这天早上,司徒澈终于找到空,给温一诺打电话。
“一诺,最近休息好了吗?”
“澈少!哎嘛,快别说休息,我的腿都快走断了!赶紧开始第三轮比赛吧!再不开始,我都要把这周边方圆一百英里的商场逛遍了!”
温一诺夸张地说,司徒澈低声笑了起来。
“嗯,都买了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就是给家里人和朋友带的一些手信,你知道,第一次出国,回去当然要给家里人带礼物啦……”
“其实这边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除非你想买一台发动机,或者光刻机回去。”司徒澈幽默地说,“不然没有什么是在国内买不到的。”
“哈哈哈哈……有道理!但是对我来说,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千里带鸿毛,礼轻情意重嘛!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司徒澈才说正事:“第三轮比赛下周一开始,你这个周末好好休息。”
温一诺立刻抱着抱枕坐直了身子,“真的要开始了吗?!太好了!再不比赛我都要生锈了!”
司徒澈轻笑:“嗯,等比赛结束,我请你去看赛马?”
“赛马?不用了吧,我对这个不太感兴趣啊……”
“也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吧……”司徒澈含蓄地说,“这是全美著名的赛马三冠赛,我每年都会回来看。”
“啊?这样啊,好吧,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时间。”温一诺很礼貌地说,暂时答应下来。
……
岑耀古这边待了几天,一直想找机会能够去见司徒兆,同时想去看道门比赛的第三轮比赛,也就是决赛。
但是决赛这个看现场肯定是不可能,直播也不会直播,据说只会比赛结束之后,在直播平台播出一些比赛花絮。
真正能看的只有评委和筹备委员会的成员。
司徒兆这样的大佬,是筹备委员会的荣誉成员,因此他是能看的。
但是他对这些事情不太感兴趣,以前几届能看都没看。
不过这一届,他也很好奇,温一诺能不能打败诸葛先生,甚至还兴致勃勃在自家盘口匿名押了几笔。
都是小数额,他两边下注,既押了温一诺,也押了诸葛先生。
别的人,就连沈齐煊这种级别的人也不一定有机会看现场直播,就别说岑耀古了。
岑耀古折腾了几天,见没有机会,只好放弃,打算带着萧芳华和萧爸萧妈在这边旅行一圈,就打道回府。
岑春言被他赶出去之后,回到蓝琴芬的家,一个星期都没出门。
蓝琴芬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也不去打搅她。
再说她自己最近也比较忙。
自从知道沈齐煊跟司徒秋闹翻,沈齐煊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跟司徒秋“离婚”之后,她的脑子就活络起来。
这个星期,她几乎每天都给沈齐煊打电话,从投资咨询,到养儿宝典,跟沈齐煊越聊越开心。
这天是周末,蓝琴芬好好打扮了一下。
今天沈齐煊居然答应了她的邀请,要跟她一起去吃饭,然后去华盛顿特区的肯尼迪演艺中心看歌剧。
这个地方本来不比纽约的百老汇差,但是由于这里唯钱是论,只要出钱,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这里演出,所以格调不算很高。
但是这边方圆百里也就这一个地方可以看正儿八经的歌剧,不然就得去商场看那些民间杂技演员表演“中世纪马戏大全”。
蓝琴芬一整天都在打扮自己,最后在选择首饰上犯了难。
岑春言从自己房里出来,准备吃晚饭,见蓝琴芬打扮成这样,挑了挑眉,“妈,您这是要去干嘛?”
“沈先生要跟我一起吃晚饭,再去看歌剧,我不知道该挑哪个首饰,你帮我看看?”蓝琴芬满面春风的说。
要不怎么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呢?
岑春言发现蓝琴芬精神状态好挤了,连带她的皮肤好像都在发光,神采奕奕,真是有让人眼前一亮的特质。
考虑到蓝琴芬的年纪,她这个状态保养得真是非常好,说三十出头都有人信。
岑春言苦笑着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皮肤虽然依然白皙细腻,但是没有光泽,就像是蒙尘的珠宝,没有光华由里到外透出来。
她看了一眼蓝琴芬的首饰盒,最后挑出一对天然海产的孔雀蓝大溪地珍珠耳饰,和同款珍珠的吊坠项链。
“大溪地天然海产珍珠都说是黑色最好,其实深孔雀蓝才是真正的极品。”岑春言轻声细语地说,帮蓝琴芬戴上耳坠,又把那个同色孔雀蓝珍珠吊坠项链戴在蓝琴芬的脖子上。
这对耳环上的珍珠一模一样大小,都是很规则的圆形,直径大概零点八厘米。
胸前的吊坠珍珠,直径有一点五厘米,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