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间摩擦着。严小言不满回头瞪程泽,却被程泽准确地捉住了唇,另一只大手托着严小言的头不让她离开。
火热好似要吞噬身下这人的吻让二人都有些意乱情迷,程泽松松开了托着严小言头的手,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到了耸立的那处,享受着那处的柔软和弹性,指尖在顶端刮搔,麻痒的感觉传遍严小言的全身,配合着下面那手的动作,下面涌起了热热的感觉。
程泽见差不多了,去了润滑,涂抹在手指上,探了进去,旋转抠弄,严小言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将唇主动凑上与程泽缠吻,程泽也用吻安抚着有些不安的严小言。
这一次程泽做足了前戏,这才缓缓地从后面进入,那火热的硬、物缓慢地进、出了几下,在严小言适应了之后这才放开了动作,整根戳了进去,横冲直撞,在找到那一点之后便直直冲着那一点去。
严小言也不过是初尝人事,被这激烈的动作送上了gc,下面剧烈收缩。
巨大的快、感让程泽的喘息声加重,含住了严小言的耳垂逗弄。
严小言的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她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却还是在唇间溢出了几声轻吟。
这好不容易吃到,程泽自然是不愿意撒手,直翻来覆去折腾严小言,为严小言清洗身子的时候忍不住又在浴室里来了一次,最后严小言直接隐身了,程泽这才罢手,循着水纹找到某个隐身了的,搂着严小言出了浴缸,擦干了身子,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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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维特·巴洛在去洗手间的路上遇到了严晓雯,在严晓雯故意拦在他身前的时候,德维特·巴洛停下了动作,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脸严肃看着他的严晓雯。
“巴洛少爷,您想重新得回严家的效忠吗?”严晓雯开口就是这句,让德维特·巴洛的眼神暗了暗,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严晓雯,眼神带着点轻蔑,似乎在说“你不过是个被严家赶出去的,有什么资本?”。
严晓雯看懂了德维特·巴洛的眼神,她示意了下四周,然后对着德维特·巴洛说:“请借一步说话。”
德维特·巴洛看了严晓雯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希望你没有浪费我的时间,严小姐。”德维特加重了“严”字的读音。
“这是自然。”严晓雯从善如流,跟在了德维特·巴洛的身后,进了一间空的更衣室。
德维特·巴洛在沙发上坐下,看着那边自动自发在自己对面坐下的严晓雯,挑了挑眉,然后道:“不知道严小姐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严晓雯听了这话自然知道对方还在记恨她曾经的事情,她苦笑地看着德维特·巴洛:“我以为巴洛少爷会明白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有时严家的继承人,我需要一些力量来稳固我的位置,只是没想到还是被钻了空子。”
“这么说来,严小姐还真是无奈啊。我今天也不是来听严小姐的苦衷的,若是严小姐能给我让我满意的东西,我想那件事情一笔带过也是可以的,你说呢?”德维特·巴洛却有些不以为然,无论怎样,敢欺骗到他头上的,他又怎么会放过。
“巴洛少爷,不知道您知道罗本大师的事情吗?”严晓雯直直地看着德维特·巴洛的眼睛,继续道,“您知道那位打败罗本大师的人是谁吗?”
德维特·巴洛的眼神一厉,随即又掩去了眼中的情绪,他不在意地看着自己修建得整齐的指甲,道:“那又与我何关。”
“那位是站在我这边的,不是尉迟家,也不是严家。”严晓雯神秘地笑道,比起刚才的样子多了一份好似掌控了全局的自信。
凯贝尔听着女仆在耳边耳语,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端着香槟和对面的人虚碰一下,然后优雅地喝了一口,冲对方示意一下,歉意地道:“失配了,玩得尽兴。”
然后凯贝尔就拉了拉拖在地上的裙摆,直直地朝着更衣室的方向而去,随手敲了敲门,一把推开,对着里面正趴在自己新婚丈夫身上的女人的头发就是一个小火球,厉声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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