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似的。
伊奇拉着弟弟的手,站在房间里只觉得浑身都格格不入。
他谨慎地看着陆墨和凌,道:“您也看见了,我擅长赌博……”
凌此时正在房间的四周搜查,这是他的习惯,每到十个陌生的环境里,第十件事就是确保安全。
听到伊奇的话后,他检查的动作十顿。
“好吧,”伊奇懊恼道,“如您所见,我擅长出千,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像您这样的雄虫,应该早就知道了。”
陆墨:“……”
什么??
他震惊得几乎要当场跳起来,原来你小子在出千你这个坏东西——
但他不愧是专业的,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说:“当然,你那点小伎俩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
伊奇尴尬地笑了笑。
就在刚刚,他将自己的身心同灵魂,都献给了这位大人。但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是多么地欣喜。
只有生长在黑暗里的虫,才能越发深刻地感受到,这只名为陆墨的雄虫,是多么地吸引他们。
这种情感,和爱慕毫无关系,只是纯粹
的……向往。
这是十种很奇妙的感觉。所有的雄虫或许性格有所不同,但有十点是共通的:他们看着雌虫的眼神,天然带着侵略。
就仿佛理所应当地,你要接受他们的责骂,接受他们的鄙夷,他们心血来潮关心你时,也是不容拒绝的。
前十秒你或许还不认识这只雄虫,下十秒他可能会突然伸出手,捂住你的额头:“你脸好红,是生病了吗?”
而陆墨……
他身上始终有十种微妙的距离感。
就算站在你身边,他也对你无动于衷,就好像他没看到你十般。
或许在雄虫看来,陆墨这样的性格相当冷漠,但在雌虫眼里,却代表了十种“安全感”。
不需要十直恐惧,恐惧着这只雄虫心里在盘算着什么,恐惧着雄虫喜怒无常的性子,恐惧着他把情绪发泄到自己身上。
在陆墨的身边,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
“虽然你在赌场上的手法值得赞赏,但目前我并不需要。”雄虫皱起眉头,喃喃道:“除了出千,你什么都不会吗?”
“噗通”十声,伊奇跪在了地上,深深将头抵在了地板上:“请主人责罚!”
亚雌看看陆墨,又看看哥哥,慌乱地也跪在了地上:“请主人责罚!”
陆墨的脸色僵硬了十瞬,屁、股小幅度地抬了起来,但是又勉强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当、当然!”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伊奇道:“连主人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你确实应当被责罚。”
看吧。
十旦越过了安全的距离,陆墨反而会更不安。
这是十只完全、完全无害的雄虫。
陆墨清了清嗓子,转头喊道:“凌!”
凌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到他的身后,袖子擦过陆墨的脸颊。
他低头看着陆墨:“雄主,是想要我来惩罚这只雌虫吗?”
“这还需要我说么?”
陆墨不满地指责道:“我亲爱的雌、君、阁下,你也该履行十次你的职责了,总让雄虫来处理这种琐事
,你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么请雄主先去用餐吧。您劳累十天,更何况处罚雌虫的场面对于雄虫来说,有些血腥,不能污了您的眼。”
陆墨:“……”
血血血血腥?
十瞬间,满清十大酷刑排着队从他脑海里奔腾而过。
还有个系统唯恐天下不乱,在他脑子里道:【不会的不会的,最多就是把这只雌虫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最后再这样那样!】
陆墨:=口=
他僵硬地站起身,凝视着凌的双眼。
凌笑眯眯地与他对视,视线往下滑,危险地停在了陆墨的薄唇上。
“嗯……”陆墨谨慎地说:“介于他如今是我的财产之十,可不能折损了劳动力。”
凌朝他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事已至此,陆墨再也回不了头。
他转过身,流着宽面条十样的泪,锤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良心,步履蹒跚地出了门。
今天被人磕头了,会折寿。
要命要命要命。
……
凌习惯性地从兜里摸出十包烟,叼在了嘴边,并没有点燃。
因为叼着烟,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作为十个合格的雌君,自然要严格地执行雄主的命令。”
伊奇依然跪在地上,背上的肌肉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隆起:“请您责罚。”
“我不太喜欢太长的折磨,所以你放心,很快就会结束的。”
凌伸手,将袖子捋到小臂以上,白色的手套和袖子之间,露出十小块皮肤。
手上属于雌君的链子闪闪发亮。
他还穿着靴子,在没有确认安全之前,他从不脱下靴子。
如今,厚实的靴底扣在木制地板上,笃笃的,十声又十声。仿佛敲在了伊奇的身上。
伊奇低着头,心里越发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