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儿子。
而姜奈在家,顶多就是把儿子关禁闭,罚他写个检讨书,问题不大。
小鲤儿向来是个贴心的小姑娘,扑在贺睢沉的怀里,小声的说:“爸爸,小观音姐姐已经替谢跑跑赔礼啦,我不生气了哦……你能不能给谢伯伯打个电话,让他不敢在家里打小孩呢。”
“谢跑跑……也不是故意惹我哭的,是我自己要哭的。”
贺睢沉低头,凝视着小鲤儿那张神似顾青雾的脸蛋,低沉的语调逐渐柔和:“爸爸知道。”
小鲤儿性格大部分都像顾青雾,懂事乖巧的让人心软,特别是骨子里渴望着父母的爱这点,也跟顾青雾是一样的,只是小鲤儿表现的会更加明显些,会把爱挂在嘴边。
除了亲生父母外,小鲤儿也喜欢外婆和沈外公,不知是随了顾青雾的性子还是怎样,她对顾文翰就挺无感的。
后来有一段时间,顾文翰不知是从哪儿听来的,小鲤儿喜欢收藏古董铜币。
他也托人找关系收集了不少古董铜币,想给自己亲外孙女献殷勤,谁知送到贺家都没一日,就让贺睢沉的秘书给退回来了。
理由很简单,说这样会让孩子玩物丧志。
顾文翰看着被退回的古董铜币,这张老脸险些挂不住……
殷勤没献对,顾文翰突发奇想了另一个主意,花巨资盘下了泗城的某块地皮,专门来修建游乐园,名字就叫小鲤儿游乐园。
他还没动工,就被顾青雾亲自打来的一通电话给熄灭了热情。
顾青雾让他把游乐园的名字改了,别用她女儿的。
顾文翰此时还能弱弱反驳一句:“这是我给外孙女三年后的生日礼物。”
顾青雾在电话里冷笑:“呵。”
“顾错错,我发现你结婚后的性格越来越像你妈了……啊?你在私下会不会家暴你老公啊?!”
顾青雾没搭理顾文翰这种无能的狂怒,回头就给他预订好了一位心理医生,去看看病。
这个做法,很快就得到了傅菀菀的赞同,得知顾文翰有好日子不过,要去骚扰居住在泗城的顾青雾和贺睢沉一家时,傅菀菀也打了通电话过去警告。
前脚被女儿警告完,后脚又被前妻冷言冷语的警告了一回。
顾文翰险些没有捂着心脏进医院,而不管他如何闹腾,都闹不到小鲤儿的面前去。
在老宅的小鲤儿最近正忙着把那盒古董铜币藏起来,一天没有选好地方,那红木盒子就摆在顾青雾的化妆台上,她知道,妈妈的化妆台也有很多值钱的东西。
所以摆在这里,是没有人敢来偷走的……
而不知道哪一天开始,贺睢沉发现顾青雾梳妆台的红木盒子不见了。
要知道平时小鲤儿宝贝的很,就差没有点三炷香了,睡觉之前必须看一眼不说,还要拿手帕将那二十几个古董铜币都擦拭一遍,在把木盒上不存在的灰尘也擦下。
如今不见任何踪迹,贺睢沉在夜晚给小鲤儿讲睡前故事的时候,试探的问了句。
小鲤儿脸蛋儿贴着柔软浅黄色的枕头,细翘的眼睫都快闭上了,半梦半醒的回答:“……被我藏起来了呀。”
贺睢沉要是再往下问,就问不出这个小财迷什么了。
小鲤儿藏好古董铜币,又开始计划着她的赚钱事业,这次,她把目标放在了周亭流身上,原因很简单,周亭流是从事律师行业的,话讲多了,就难免会口渴。
小鲤儿翻箱倒柜的将贺睢沉收藏的茶叶都拿了一些出来,在被爸爸带出去谈生意的时候,她就会抱着小行李箱往茶水间跑,动作很熟练的泡一大壶的茶水,然后挨个去敲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门,很热情的问:“需要喝茶吗?”
小鲤儿会收茶水费这事,贺睢沉这个圈的朋友几乎都知道了,见小姑娘长得可爱,都会配合的给她一块钱,只是为难了贺睢沉收藏的那些珍贵茶叶。
周亭流谈完一单生意走出来,长指松了松领带,看到在茶水间忙碌的小身影,他端起灰色杯子走过去:“小老板,给叔叔也来杯。”
小鲤儿回头看他,漂亮的眼睛眯起笑:“好的呀。”
她给周亭流的杯子装满,还细心的拿纸巾擦拭去边缘的水迹,等周亭流问她多少钱时,小鲤儿很是大气的说:“请亭流叔叔喝的,这杯不要钱啦。”
“小老板这么会做生意,为什么不收钱?”
小鲤儿爬上椅子坐,随手将她玩偶的存钱罐抱在怀里,轻歪脑袋笑:“就当是摊位费了呀。”
周亭流挑眉,这小不点还知道摊位费这个词,真是不得了。
“看来你爸把你带在身边做生意,没少教你啊。”
“没有啦,爸爸只是教我读书写字……”小鲤儿觉得跟周亭流投缘,跟他悄悄说个秘密:“告诉你哦……我家很穷的。”
茶水间外,贺睢沉凑巧听见了最后那句,顿时无可奈何。
当天小鲤儿靠着茶水费,赚了一笔小钱,硬币在玩偶存钱罐里扑通响起,乐得她开心的很,在车上时,贺睢沉看到坐在后座时不时用手心掩着嘴巴笑的女儿,眉头略皱了两下。
对此,程殊曾经真情实意的给出个建议:“不如你去请教一下谢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