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对于这一副画作的比例来说还是显得过于大了。
但这事儿非常好解决,将透光性不强的材料剪出合适的小孔和形状,然后笼罩在小灯泡上,被隔绝的光亮就会从那些小孔里透出来。
但在将这些材料盖在小灯泡上之前,得率先在上边画出最基本的一层夜色来。
师兄和顾白从梯子上爬下来,吃了午饭,吃完师兄去勾墙面上的草稿,而顾白则找了个不会耽误别人来往工作的地方,蹲着开始铺色。
之后铺好了色的这几块材料,要视情况进行裁剪和其他处理,以此来补平因为安装小灯泡而显得不平的穹顶。
而穹顶也会适当的顺着之前标记好的地方,将那些线路做成浮雕的纹理效果。
顾白和师兄两个找了个地方把材料晾干,剩下的时间,师兄弟两个一人一边墙面开始勾草稿。
虽然这种临时团队的氛围远不如之前老师的团队来得轻松和谐,总是隔着一层,显得十分陌生疏离,但顾白和他师兄的工作进度相当的迅速。
公事公办的效率并不低,至少对顾白和他师兄来说非常顺利。
在九月过了大半的时候,顾白放在s市艺术博览中心的画终于撕出了一个结果。
这个结果却不是钱,而是一套据说价值连城的翡翠首饰。
一开始人家叫价叫着叫着突然就不叫钱,转而换成了人脉资源珠宝之类的东西的时候,顾白就已经懵了。
不止顾白懵了,老师和师兄们也懵了。
论画面,顾白的确是非常有灵性和天赋的,但他再有灵性和天赋,也缺少了时间的打磨,有些方面总是会显得青涩一些。
论资历,顾白就更加不用说了。
而油画这种东西,原创的人物画叫价向来是不如静物画和风景画的,尤其是这幅画的画面里还是目前尚且活着的人。
一群人凑在一起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见多识广的老师思来想去好一会儿,觉得顾白估计是运气好,撞上了一群大佬杠上火了在撕逼叫价。
顾白拿到那套首饰的时候人都傻了,他瞅着那套翡翠,蹭过几节珠宝设计也在图书馆里看过一些书,虽然没有接触过实物,却也多少能看得出来这套翡翠首饰品相极佳。
顾白拿在手里觉得烫手极了。
他又没有能送这么贵重礼物的对象,也不认识能买下这套首饰的人,这套东西放他这里可就是砸在手里了。
顾白小心翼翼的抱着盒子,跟做贼似的溜进了小区,回自己家的时候路过了司逸明屋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两秒,还是按响了门铃,准备问问司先生这种东西应该怎么脱手变现。
可司逸明开了门,顾白却又改变主义了。
他改口喊司先生记得去他家里吃饭。
这套首饰就当是给爸爸攒的老婆本好了,顾白想,不当老婆本,当孝敬给爸爸的礼物也挺好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如果他和他爸都不要,就只能再拜托司先生帮个忙脱手出去了,中间代理费多拿点也没关系。
顾白将东西收好,然后又摸出手机给他爸他了个电话,照旧是无法接通,顾白又挂了电话,低头编辑着一条长长的小日记。
顾白给他爸发完了消息,听到门铃声跑去开了门,门外站着谢先生和司先生两位,翟良俊已经开始外出忙碌了起来。
而另外两位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谢先生间歇性来报道,而司先生是每天定时定点上门,还会跟他一起在厨房里忙碌打下手。
对于这种情况,顾白其实还挺开心的,特别是偶尔司逸明和谢致讲的一些话题,对于顾白来说是闻所未闻的,相当的长知识。
顾白在厨房里淘米,听到外边电视上似乎在放天气预报。
旁边的司逸明已经放下了手里的刀具,转头走回了客厅里,满脸严肃的看着天气预报。
天气预报说我国东南地区近期将会有大量降雨,湿润气流将从沿海蔓延到东北部,居民出行记得带好雨具……
谢致看了天气预报的卫星云图好一会儿,然后扭头看向了司逸明。
然后又看到了跟着司逸明出来的顾白。
顾白是看不懂卫星云图的,但他会抬头看天。
他扭头看了看窗户外边的夕阳,天空一片晴朗,连片多余的云都没有,刚想说天气预报又扯淡呢,就听到一声晴空霹雳骤然炸响。
顾白吓得一个哆嗦。
司逸明皱了皱眉,转头推着顾白回了厨房。
顾白顺着他的力道回了厨房,又听到天气预报在那边告诫居民配合各部门谨防各种洪涝等灾害。
顾白一顿,想到了自己那个在大兴安岭深山里,极可能遭遇山洪泥石流的老父亲。
顾朗在山里转悠了快两年了。
他在长白山发现了一颗生出了些许蒙昧灵智但还没正式成精的千年老参。
这种老参很难得,出来溜达避开神兽们视线的顾朗当时就想挖回去给他乖崽,吃了这颗老参乖崽说不定能直接飞跃成长期一举变成成年大妖怪!
老参胆子小跑得飞快,顾朗又是个浑身上下都透着凶气的凶兽,一路追着那颗老参在长白山里打了一年多的游击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