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日被人直接扒下了面具,还朝中的老臣们看到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临了了给他惹麻烦。
就在皇上纠结时,有侍卫来报,西平王中了一剑,落崖而死。
“北尧将军呢?”
“北尧将军带着人去崖下查看去了,让属下向皇上回报。”
“嗯,,好,众位爱卿,先回去吧,是真是假,先见到尸体再说。”
“是。”
而此时,悬崖下面,几个人看着没什么大事儿的蒲胜,都是闭着气拍着胸口,刚刚那一落还真是凶险,幸好他们有所准备。
“这次多谢各位了。”
“先别谢了,我先看看你的伤口。”
蒲胜忍着痛笑了下,心中暗自佩服南锦的箭法,射的很有水准,不偏不倚,力道估计也在掌握之中:“昨晚将军给了我一个很薄的银片,让我今日挡着这里,顶了些用。”
张元看了下伤口,银片被射穿,箭头刺入肉里,但也没有太深,没上到心脏。
“这银片起了大用处,伤口不深,但流了很多血,让人看着很严重。”
张元说着,让旁边的几人按住蒲胜,自己帮他把箭拔了出来,平安让蒲胜咬着一块手帕,让他尽量不要发出声音,生怕上面还有人。
有惊无险的处理完伤口后,他们只能在这边等着,等着上面有人过来。
差不多到了晚上,城外的庄子上,瞧瞧的来了几个人,吹了几声猫头鹰的叫声。
下面的平安听到后,忙敲击了几声石壁。不一会儿,一条绳子就落了下来,平安先爬了上去。
“平安兄弟。我们是将军让来接应的。”
“好,我们尽快吧,蒲叔需要尽快吃药。”
“好。”
下面的张元和蒋子岐侍卫,合力把蒲胜绑好,让上面的人拉了上去,随后几个人也平安上来了。
平安和侍卫带着蒲胜去了庄子上,蒋子岐护送张元回了城里。
而就在西平王落崖的时候,都城已经流传了一个八卦消息。
“你说的是真的?西平王才是北尧将军的亲生父亲?”
“我家亲戚亲耳从荣王府听来的,说这话的正是荣王妃,说什么梅夫人当初嫁入荣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荣王从娶了她就没去过梅夫人的院子。”
“你这亲戚靠谱么。”
“我亲戚在荣王府已经待了二十多年了,荣王府的许多事情她都知道,你说靠谱不靠谱。而且,她还说,之前梅夫人还是闺中的时候,西平王还是炎皇子的时候,就讲过二人去秋游,而且很亲密的样子。”
“这话倒是有依据,咱们都城的一些老人,当年也是经常看到炎皇子和梅夫人一起的。或许这事儿是真的。”
“你们说的这事儿,我最清楚,我当年可是在定远侯当差的,亲眼见过炎皇子送梅夫人礼物,定远侯对炎皇子也是相当满意。有次我还在后花园听到炎皇子和我梅夫人的谈话。
就是炎皇子出征前几日的事儿吧,说是太后都已经把赐婚的旨意拟好了,是炎皇子说,想等着凯旋归来就来娶她,哎,谁成想事与愿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上午...”
“对呀,上午亲自射了西平王一箭,那一箭凶多吉少呀。
“北尧将军还不知两人的关系吧,这西平王要真是死了,北尧将军可要后悔一辈子。”
“后悔不算什么,背了个弑父的作孽那这辈子都难易平复呀。”
“听说西平王已经死了,被北尧将军逼着跳了崖。”
“哪个崖?”
“城外的那个断崖。”
“哎呀,凶多吉少。”
“北尧将军是西平王的儿子,这事儿荣王明明知道,为何不阻止一下。”
“谁知道呢。这下有好戏看了。”
“可不是,生活在都城,就是这点乐子多。”
而他们说的主角,此时正在府里的书房在沉思着什么,他担心的不是南锦杀了西平王,而是再想,西平王过后,皇上会不会对他下手。
眼睛迷离的再想着心中计划的时候,身边的侍卫突然来报,说市井间再传北尧将军是西平王的儿子。
荣王顿时大惊,瞬间明白了皇上的意图:“好呀,好你个南祁。”
说完,气愤的把书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下,片刻一片狼藉。
这辈子他就晚了那么一步,被南炎压着他服,被南祁这样压一辈子,我不服,临了了还这么摆了一道。
原本这件事儿在皇族里,也不是什么藏不住的秘密,但从来没人敢说,他的面子还说的过去,现在竟然不顾皇族脸面,让世人知道了这事儿,这不光是在告诉世人南锦杀父,也是在告诉世人,他这个绿帽子带的有多高。
而这边刘岚夏也知道了,听到这事儿的时候,忙来到了书房,哭着给南荣解释道:“王爷,这事儿真不是妾身传出去的,你也知道,这事儿,除了我偶尔在你身边说那么一下,其他时候,哪敢呀,而且和你发牢骚的次数一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荣王冷着脸道:“从今日起,把院子里的人给本王管好了,如若再让本王听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