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直接报官。”
“已经报了,南莲过去的,官府的梁大人一见是叶府的,直接派人去把人抓了。现在二夫人一家子正哭的稀里哗啦的找人呢。”
叶晚瑶轻哼了声,这二夫人和二老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不是好东西。
...
乡下的二夫人,此时正坐在大厅里撒泼的哭呢。
屋里的两个儿媳妇撇撇嘴:“活该,都说不让去,非要去,看吧,得不偿失,自己捂得那么严实的首饰被拿走了不说,儿子也进去了,哎,大嫂也够倒霉的。”
“切,你知道什么,大嫂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偷着乐呢?”
老三媳妇一愣:“怎么说?”
“那天我看见大嫂趁着大哥不在家,和乡里的那个书生鬼鬼祟祟的。里面肯定有情况。”
“大嫂?看着也不像呀。”
“人不可貌相,你没发现,大哥要纳小妾的时候,大嫂连吭都没吭一声么。”
“哦,也是...咱们现在要不要出去劝劝婆婆?”
“我不去,要去你去。反正我已经和老二说好了,过段时间一定分家。”
“分...你们分我们也分。”
...
都城
“救救我,皇上,救救我,我不想死。”
宛贵妃的宫殿,此时生产的床上,迅速的印出了一大片印记,都快流到了床下。
而地下,正扔着一个刚出生的女婴,被一个明被包裹着,早已经没了气息。
皇上只冷眼看着地下的女婴,眼中一片落寞,哪还在乎床上的宛贵妃。
转身直接走了,临走前只交代了一旁的太监一句:“宛贵妃难产,薨。”
“是。”
仅仅一句话,太监就知道皇上的意思,只是宛贵妃薨,至于生的是男娃还是女娃,都不重要了。
这一夜,皇上落寞的去了皇后的寝殿,躺在皇后身边,一句话也不说,每次皇上遇到什么事儿,都会到皇后这边寻求安慰。
皇后心知肚明,在一旁也不吭声。
这世上,有许多事情,都是天注定的。
这一夜,西平王也瞧瞧的进入了都城。
不少人都已经知道了,只是因为宛贵妃的事儿,西平王并没有透露自己的行踪。
不过这事儿南锦已经知道了,他在等,看看西平王和皇上到底是唱哪出戏。
夜晚,亦阳悄悄的来到将军府道:“将军,前些日子皇上刚宣布让丰庆王去南郡驻守,还让他之前的两个称侯的手下一个派去了西洲,一个派去了北境。会不会接下来有什么动作。”
南锦摇摇头:“不会,皇上让他们分开,一是预防他们,二是在预防南郡和西洲北境,一举两得,每一步都藏着算计,这向来是皇上的作风,先不用管他们,西平王那边怎么样了。”
一旁的良衍道:“那晚瞧瞧进城后,就一直待在一个小院里,不过在第二日的傍晚,我看见一个和西平王很像的男人出了城,去了一个村子。不到半日又回来了。”
“什么村子。”
“郊外的云村,过去也没打听什么事儿,到了夜晚才进村子,还是蒙着面,只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就出来了,不过属下留意到,他在一户锁着大门的人家停留的时间比较长。”
南锦皱了下眉:“是不是西平王那个属下是那个村子的。”
良衍皱了皱眉,又道:“将军,后来属下查了下那户人家,说来巧合,正是蒲大夫的家。”
“蒲大夫?你是说蒲荣姑娘。”
“对,蒲姑娘家里有个老娘和一个弟弟,两个月前举家搬迁了,村里人都不知道她们搬到哪里了。”
南锦沉思了片刻敲了敲桌子,道:“亦阳,明日你去张大夫和沅清那里打听下,看他们知不知道蒲大夫搬去了哪里。”
“是。”
“好了,你们出去小心点儿,现在府外有不少皇上的人。”
亦阳一听到这话就气愤:“皇上实则过分,他把将军看的那么严,到底想干什么。”
良衍笑了:“自然是怕将军跑了。皇上现在罢免了太子,打压咱们将军,就等着给亲儿子铺路呢,可惜...”
“皇上让人看着我,可不止这些,最**安和子岐出不去,你让伏苏好好的看着外面的动向。还有,你们家里人都安排妥当了么。”
“将军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南锦点了点头:“这些年你们二人跟着我,受委屈了。”
“将军,我们心甘情愿,在我们心里将军就是我们的大哥。”
“将军,亦阳说的对,从我们跟着你的那一刻,我们就发誓要追随您一辈子的。”
南锦拍了拍两人的肩:“在我心里,你们和秦风都是我最好的兄弟。”
亦阳和良衍走后,南锦一个人回到房间,看着冷冷清清的院子和床,心里一阵叹息。
没有母亲和晚瑶在,这个家也不像家了。
“瑶瑶现在到哪了?”
南锦躺在床上,大致估算了下瑶瑶的位置,不出意外,应该道大青山了。
...
“宛贵妃死了?哈哈...我那皇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