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带着一行人走到了江夏边缘,马上就要到了北境反而犹豫了。
她想让那西平王府的王爷是她儿子,又坚信的觉得,那王府中的王爷不是她儿子。
这种纠结的心境让她吃不好睡不好,在江夏的时候彻底病了。
这下可愁坏了雁哨和韩奇。
还好随性的丫头和嬷嬷不慌不忙的找来了大夫,开了几服药,没什么大碍,但也不能这样一直赶路。
李嬷嬷看着越往北天越冷,就趁着这个机会劝道:“老夫人,我看着江夏景色也不错,不如咱们现在这里找个小院住下,调养下身体,这马上要到年节了,咱们不如在这里过吧。”
“我想和炎儿一起过。”
李嬷嬷抿了抿嘴:“老夫人,这西平王还不确定呢。”
太后心中其实早已经肯定了那西平王府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敢在年节过去,估计这个年也过不好。
李嬷嬷现在能不让那一个刻到来的太早,就不让她来的太早。
她怕到了那一刻,太后承受不住。
太后喝了药,让丫头和嬷嬷扶着她坐了起来,然后把雁哨叫了进来:“皇城那边可有消息了?”
“回老夫人,郑王被大退了,现在在四处逃窜,往西州回。不过属下听说,从北境过去的大军,已经去追捕了。”
“北境原本五十万大军,被调到东临二十万,现在又来支援都城二十万,这么说,现在北境也只有十万兵左右。”
“老夫人分析的很对,北境冬季比较长,也是也野人部落最活跃的时候。”
太后摇了摇头:“如果让天庆的人知道,皇上把北境的军队调走了那么多,肯定不会错失这个大好的机会。”
老夫人的话让雁哨和韩奇陷入了沉思,往年到了冬季天庆国的士兵,也会时不时的过来骚扰,大多都是抢了粮食就走。
大部分时候冬季对付的都是那些野人。
不过也不能排除太庆国会趁着这个时候,派兵。
“太后放心,东临那边应该快结束了。结束后,皇上会迅速的让他们返回北境。”
太后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吧。”说完这句话,又陷入了沉思,最后在几个人要开口告退的时候,太后突然妥协的道了句:“在这里找处院子吧,咱们先住一段。”
张嬷嬷一喜:“好,老奴这就去安排。”
从北境来的兵将,就是从边城到雍州,到江夏,原本已经走到江夏了。
皇城突然来人说郑王带病跑了。
他们兵分几路从都城赶往西州,北境来的兵也是兵分几路。
二十万大军被分开了四路,却不知道这正是郑王的计策。
郑王出城的时候虽然兵分了几路,但出城后,在二十公里的位置又回合了。
一路直接从太原绕了下雍州,从西州的汝州城。
当人这么多的人,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中间他们在雍州碰上了一波人,两方在雍州的地界打了起来。
那时海生正好从县城的铺子里回来,远远的看到两拨士兵就在田地里打了起来。
二十多万,对上五万兵,自然是以多胜少。
郑王虽然胜了,但也没讨到好处,因为大面积的毁坏天地。惹了当地百姓的不满。
郑王直接扔下了几百两银子走了。
在他看来,这一小片田地,收不了多少粮食,这一百两能够他们一年吃的粮食了。
郑王不敢耽搁自己的路程,他怕北境的那些兵比他提早一步到达西州,占了他的领地。
他发誓到了封地以后,他一定会让皇上后悔。
...
而远在漳西。
南锦收到了皇上的旨意,倒是没想到这阜阳郡公直接奉上了降书,这大乾的国君要是知道了,估计要气吐血。
不过他并不看好皇上的做法,这侯望可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他能把大乾的朝堂搅得天翻地覆,也能把南月搅得天翻地覆。
不过皇上的圣旨都下了,他自然不会多做评价,现在他能做的,就是把抢来的那价格岛屿,做好完善,交代好防御。
等腾出时间,带着亦阳和良衍,直接去了东郡的临王府。
刚一进王府的门,就被侍卫拦了下来,南锦对他们自然不客气,一个利索,二话不说直接杀了。
“本将军要见你们王爷,今日你们谁敢揽着,就得死。”
“王爷和郡王均不在府上,将军请回吧。”
南锦自然不信,直接大步的走进了王府,直径去了主房。
找了一大圈,才相信那侍卫说的是真的,东临王父子全都不在府上:“回将军,王爷和郡王去了亳州。短时间内回不来。”
“呵,你家王爷不会是在躲着本将军吧。”
“不敢,王爷倒是临走时,说...准备去见一见梅大人。”
南锦听到这话眼中瞬间迸发出几分凌冽的眼神,心中讥讽了了下,自然听出了这句话的警告。
可惜他南锦重来不吃这套。
“是么,今日尽然见不到王爷和郡王,那就见见他们的女人们,本将军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把他们后院的女人跟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