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南郡情况紧急,需要立即派人救援,请皇上早做定夺。”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两日。”
“是。”
南郡那里烟火连天,皇上这里不急不慢。
王副将心里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憋屈的出了宫门,心里暗搓搓的埋怨这些上位者自顾自己享乐,不知人间疾苦。
却不知,他前脚出来,后脚就被荣王的人知道了。
“张公公,你说南昱回来后,会怎么说?”
“皇上,老奴不知。”
“现在在京的,除了南昱,就是郑王,你说郑王会不会真的对南昱下手。”
“皇上,自古皇权争斗都是残酷的...皇上不担心祁将军真的谋反么?”
“哼,他祁连早些年就把兵权交了上来,就凭朕给他的几千兵马?”皇上在位这么多年,虽然疑心颇重,但也不至于这朝中没有一个让他不放心的。
这祁连他一万个放心。
不过这王副将说那火是南昱让人放的,他有些不相信。
所以并没有直接表态,这南郡常年雨水多,就算真的着火了,也不至于这般严重。
...
夏末秋至。
云洲那边传来了好消息,云洲的百姓已经见见的恢复生息,有些损毁的房屋已经在知州知县的帮助下,修缮或者重新搭建了新家。
朝廷也发放了粮食种子,秋季耕种不受影响。
最难熬的还是这个冬季,秋季没有粮食,朝廷发放的救灾粮也是有定量的。
有钱人可以买两度日,没钱的百姓,只能节衣缩食,度过这个冬季,等到春季粮食产收,能不饿肚子。
南锦走之前,给亦阳交代过,让他和云洲的知州交代。
冬季尽量多开设粥鹏,尽量鼓动那些商人多招些百姓做工。
或者知州直接组织百姓,采收山货,由官府来收,收完了以后再卖出去。
不但官府赚了公费,也补贴了百姓,两全其美,赚的钱也能给官府的衙差们发些福利。
亦阳把南锦交代的做完后,向朝廷上报了云洲的情况,不日即将回都城。
皇上看着信报大喜:“嗯,云洲右都御史不负众望,水涝已去,因为控制有度,并没有瘟疫发生,云洲除了最严重的一个县需要冬季救灾粮,其他都已恢复,堤坝也在知州的带领下,正在加固,好呀。”
李尚书连忙附和道:“皇上,这是有史以来,水涝发生,损失最少的,处理最得当的一次,云洲右督御史有大功,该奖。”
李尚书的话落,身边几个与李尚书交好的政友也站出来附和几声:“都说北尧将军能武善战,有领兵点将之能,没想到文治也了得,当之无愧的武能上马定乾坤,文有经天纬地之才,古今英雄是也。”
“皇上有这等才情的侄儿,是我南月之福。”
郑王看着李尚书这一派中立的人,突然为南锦发声,眼中的多了几分晦暗不明的神色。
皇上听着这些老臣的话,脸色微微一滞,他在早朝上接到信使来报,自然要夸赞一番。
听这些大臣的意思,是想让他重用南锦,哼,南锦就算有在大的治世之才,也他不会给他有实权的官职。
这辈子,只要他南祁过着,就没有这个可能。
正当想着要怎么一句带过的是好,外面又传来了急报。
“报。”
“报来。”
“回皇上,南世子带着谋逆之人回来了。”
皇上眉头一挑,道:“谋逆之人?快带到殿上来。”
荣王在这时,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国师。
两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
不多时,南昱风尘仆仆的进了大殿,头都没抬直接跪在了地下。
嘭的一声,听的那些大臣们都觉得膝盖生疼。
“皇上,侄儿冤枉呀。”
“昱儿,有何冤屈,南郡那边如何了?”
“回皇上,老英王父子均死在臣的剑下。不过这火烧南郡的主意,确实不是微臣想的,微臣是被冤枉的。”
“哦?快快说来。”
“下令火烧山林的确实是我门下谋士,但他确实被郑王收买了的,此次去南郡,郑王派人暗杀过侄儿两次,幸好侄儿谨慎,没让他们得逞。”
郑王听到南昱的话,当下脸色一冷,质问道:“南昱,说话要讲究证据,你哪来的证据说我派人刺杀与你,莫不是你故意陷害于我,找人诬陷不成。”
“自然是有的,那柳谋士已经承认了,在去南郡之前,你派人在西巷请他去了你的府邸,还给了他五万两的银票作为酬劳。
这柳谋士见本世子没被刺杀,于是就想到了火烧山林的法子来嫁祸与我,好让本世子成为千古罪人。”
“一派胡言...皇上,臣向来光明磊落,绝对没有这种小人之径,南昱的这些话,臣一点儿头绪都没有,臣冤枉呀。”郑王说着,也跪倒在地。
装可怜,谁不会。
朝堂上的大臣们看着皇上的两个侄子互相卖惨。
婆说婆有理,这其中的虚实,一时难辨。
荣王一副老态的走到南昱身边,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