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临郡王,但凡他说出一个字是有了解药的,臣妾也不会阻拦他。
宫里那么多人,当日传话的就是你最信任的王公公,你可问过他是当日是如何说的?
臣妾现在在皇上眼里,还不如一个外人。”
“皇后比不必强词夺理,正是多年的夫妻,朕才知道,皇后打的什么注意。
这么多侄子中,我拥谁都行,就不能是他南锦,皇后也趁早打消了心中的念头,不然别怪朕无情。”
“无情?呵,皇上何时有情过。”
“皇后...”
“如若我的孩子没死,如若皇上有一个儿子,臣妾也何故如此。
皇上不喜欢南锦,可喜欢其他人了?这些年,你那些侄子任你观察挑选,你可有一个喜欢的?你不喜欢,但他们个个都盯着呢,你把他们个个都养的野心勃勃的,总于到了控制不住的时候了吧。
我也劝皇上一句,当断则断,皇上就是太优柔寡断,还爱听信谗言。”
皇上许是没想到她会说到自己的痛处,目光如刺,对皇后斥道:“够了,皇后今日出言顶撞朕,犯上僭越仍不知悔改,是朕素日宠坏了你,近日皇后就在宫中面壁思过吧,不必出这中宫了。”
皇后没有哭闹,深吸了一口气,今日也不讲什么礼仪纲常,往塌椅上一坐,没有了俯仰唯唯,反而轻轻一笑道:“臣妾无能,不得皇上一心,臣妾会好好思过的,皇上请回吧。”
话语间一口一个臣妾,但语气中满满的意冷和疏离。
皇上看着这样的皇后,目光犹如刀刃般锋利的眸光在她身上徘徊许久,却什么也说不出,最后哼了一声,甩手离去。
皇后看着皇上离去的背影,眼中似藏着无边无际的苦楚,无人能知。
一旁的桐嬷嬷看着漠然的皇后,幽幽叹了口气:“娘娘,您这是为何?”
“阿桐,本宫看的出来,皇上现在老了,越老越多疑,越糊涂,他现在谁都在怀疑,本宫没有说错,外面的那些人虎视眈眈,个个都盼着他死呢。他自己没有能力,却又偏偏不甘心,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
况且,他说的也没错,本宫就是有这个心。
在本宫看来,南锦比他那几个侄子都有能力,为何偏偏他就这般讨厌,不,阿桐,皇上是在忌惮阿锦。”
“娘娘,北尧将军没了世子之位,现在又是一个没有军权的将军,皇上为何会忌惮他。”
皇后一时也想不明白皇上为何要这般抵触南锦:“唉,算了,由他折腾吧,这么些年了,本宫也累。”
...
叶晩瑶这几日和南锦去田间发现,有些辣椒没有开花,那就意味着结不出果子。
研究了许久,才发现一个共同点,没开花的辣椒苗下面都积了水。
叶晩瑶赶紧找来了庄子上的庄头,告诉他以后注意点儿,不要让辣椒苗根下积水。
让他帮着去几个庄子上通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