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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甚至没有任何解释和询的机会,为柳黎黎杀门的速度飞快,她一贯强势又骄纵,见面便已经半红着眼圈,说要去找秦喻棠拼命了。
虞丸丸半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柳黎黎就已经没了踪迹。
再听她的消息,就是她真的风尘仆仆往望丘山去了。
虞丸丸欲哭无泪,他底要不要告诉柳黎黎,他连聘礼都准备好了的事……
怎么能还去做什么别的事嘛!他虞丸丸从都不是那种人!
然而,随着柳黎黎传讯符一张不回,解释一句不听,虞丸丸的逐渐变成了某种奇异的恐慌,以至于现在见柳黎黎和秦喻棠,第一反应已经不是解释和质了,而是逃跑。
某种程度说,虞丸丸完全不是什么渣丸。
怂丸还差不多。
听倏而有一声轻笑响起。
一身皎白的秦喻棠掩嘴笑了起,她一边笑,一边轻飘飘向后而去,似是觉得在有趣极了:“好啦,玩笑开够了,看柳圣女如此焦头烂额手忙脚乱不打一处的样子,也算是满足了。”
柳黎黎有些茫然:“……你什么意思?”
秦喻棠笑意更深:“是个很记仇的人。柳圣女或许还记得自己曾经想要脚踩望丘山大师姐,拳打梅梢派小师妹的事?”
柳黎黎慢慢眨眼,从自己已经快要死去的记忆里扒拉出了点什么:“……你是说,在想要成为百舸榜第一之前的事?”
“正是。”秦喻棠笑吟吟道:“既然你想要脚踩,便少不得要戏弄你一番。如今目的达了,戏也看够了,也要走了。与虞公子并无任何私交,柳圣女……大放。”
柳黎黎慢慢睁大眼:“你……”
“倒是给虞真君和傅剑尊添乱了。”秦喻棠盈盈一礼:“人都有些怪癖和缺点,秦某并无恶意,只是一时兴起。虞公子与柳圣女大婚之日,自会备厚礼。那么,告辞了。”
秦喻棠的翩然,去也潇洒,言罢,就真的这么施施然而去,甚至没有回过一次头,只是从背影看,显然很是愉悦。
虞绒绒捏着虞丸丸耳朵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开,呆愣在原地的虞丸丸甚至忘了重新站直,就这么停留在了侧着俯身的扭曲姿势,目瞪口呆。
“你们修真界……都这么爱玩的吗?”半晌,虞丸丸终于颤抖着双唇,说出了这句话。
柳黎黎的表十分精彩,显然想要冲去再和秦喻棠战个七天七夜,又底想起了更要紧的事。
她僵硬地转过身,表凝重,眼神游移,显然道歉这种事对她说,在是太罕见的一件事。
但柳黎黎底是柳黎黎,错了就是错了,她不是不认的人。
便见明丽少女深吸一口,大声道:“是错怪你了。”
说完这句,她的眼眶已经红了,还要开口。
虞丸丸终于回过神,他一个箭步冲了去,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啼笑皆非声线温柔:“不怪你。只是以后,以请你多相信一些吗?”
这不是两个人之间的第一个拥抱。
这里是虞府,不远处便是虞绒绒和傅时画,更不用说在回廊另一边探头探脑的虞父虞母。
换句话说,某种程度说,虞丸丸这是在所有的家人面前,承认了她的存在。
柳黎黎声音中的哽咽更浓:“……只是……”
她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从头尾都是她在追虞丸丸,她始终觉得是自己的爱更热烈,更多,所以她固执地想要更努力地抓住他,让他看向自己,只看自己。
她不是不想相信,而是觉得……自己不配相信,无从相信。
“都懂。”虞丸丸截住了她的话,他的声音更低了些,为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语而显得有些生涩,但他还是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但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相信爱你,和你爱一样多。”
否则又怎么会任凭她一次又一次地接近自己。
怎么说让她去看这个世界,看完再确定是否还要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屡次装作不相干般,出现在她面前。
又怎会……四海行商的时候,不自禁便会去想,这个适合她,那个也适合她,一二去,不过几年时间,竟然已经积攒了十几个乾坤袋。
但所有这些,都不必现在言明。
过去做过的事,是他甘之若饴,并非要她晓。
时间会证明一切。
长廊之中,两人相拥,风吹起他们的长。虞绒绒和傅时画对视一眼,有些欣慰地弯唇一笑,再和不远处的虞父虞母对了个眼神,瞬息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将这一隅留给了长廊中的两人。
虞绒绒伸了个懒腰,看向一脸欣慰的虞母:“阿娘啊,依看,丸丸的大婚或许以提日程了。”
虞母嗔了虞绒绒一眼:“还用你说?丸丸自己都准备得七七八八了,不然你以为在着急什么?”
虞绒绒的懒腰停在了半路,道这个狗丸丸居然如此积极的吗?
听虞母又拉长了音调:“不过呢,丸丸早些时候也说过,他作为阿弟,总不能在阿姐之前操办。你懂的意思吗?”
虞绒绒:“……”
好好儿的聊天,怎么扯她身了啦!
虞母冷哼一声:“小傅的聘礼在家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