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起来。拿起来后,方潮舟发现这还是块暖玉,握在手里就微微发热。
不过,黎一烨肯定是弄虚作假了吧,这怎么可能那么大啊?简直不科学!
他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打量着手里的玉势。大概是因为剧情改了,玉势上面的花纹也改了,方潮舟认了好一会,才认出玉势上面的花纹刻的是糕点。
把牡丹刻在玉势上,暂且能说是情趣,取了薛丹融名字里的一个字。
刻糕点是什么意思?
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方潮舟拿玉势拍了拍自己的手,而后又忍不住拿手指量了下大小,一面量,他一面扯开腰带,想做个对比。
腰带刚扯开,就听到了一声厉呵!
“二师兄!”
那话音刚落,方潮舟手里的玉势就被一只手夺了去。
薛丹融艳脸含霜,看都没看那玉势,直接砸回了靛蓝色的锦盒里,再一脚踢开锦盒,转头看向坐在床上的方潮舟。
方潮舟本能觉得不太妙,他一只手还拽着自己的腰带,在凝视下,他紧张地舔了舔唇,然后开始系腰带。
“这腰带怎么松了呢?呵呵,赶紧系上。”他假笑一声,飞快地系上了腰带。
昨夜已经对小师弟耍够流氓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要不然他怕小师弟会打死他。
薛丹融看了一眼方潮舟系上的腰带,扭开了脸,余光又瞥到了地上的锦盒,眼神变得更冷了,“二师兄准备怎么处理黎一烨送来的东西?”
方潮舟看了一眼,他注意到玉势旁边的瓷瓶,原著里那个是增长修为的丹药,不过原著里的薛丹融并没有吃,一并毁了,当时不少读者嗷嗷叫,说小师
弟浪费了黎一烨的一片苦心。
“那个……”方潮舟盯着瓷瓶,“好像有点用,把那个留……”
话还未说完,方潮舟就感觉周围阴森森的,他不由看了下左右,又没找到奇怪的东西。
“二师兄想留下来?为何?”薛丹融的声音生硬冰冷,让方潮舟都一愣。
但方潮舟一直摸不透薛丹融的性子,也没觉得太奇怪,如常回答道:“我有点好奇。”
“好奇?”薛丹融猛地回过头,凤眼里翻滚着不明的情绪,他死死地盯着方潮舟,连眨眼的动作都没有,“为什么好奇?”
方潮舟对上薛丹融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对方是误会了,连忙解释:“不,小师弟你误会了,我没好奇那根玉势,我是好奇那个瓷瓶是什么。”见薛丹融还是将信将疑地盯着他,方潮舟顾不得太多,直接补充道,“我怎么会对玉势好奇呢?我都知道怎么用。”
嗯?
他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没关系,成年人看点小黄话本,也很正常啦。
方潮舟解释是想让小师弟对他放心,哪知道他解释完,小师弟不理他了,甚至连断水剑都不理他了。
在经历了一早上的不知所措后,方潮舟心安理得给自己放起了假。
嗷嗷嗷,终于可以休息了。
没有人叫他早起,没有人逼他去寒潭修炼,想睡到多晚就睡到多晚,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方潮舟左手零嘴,右手话本,非常充实地过了几天废人的日子。
黎一烨送来的丹药,他打开看了看,但没敢吃,自从上次把杜云息送来的助阳药当糖豆吃了后,他不敢随便吃了,想到时候拿这瓶丹药给杜云息看看。
如果杜云息说这药没问题,他再试试味道好不好。
至于那个玉势,方潮舟本想毁掉,但每次拿起的时候,又忍不住觉得做玉势的玉实在是块好玉,一摸上去就发热,热度不会灼伤人,完全恰到好处,可以达到暖手的作用。
知春洲天寒地冻,方潮舟有时候窝在被子里看话本,看得翻页的那只手冰凉凉的。
所以他偷偷把玉势放在了被子里,手冷的时候,就摸着它,等另外一只手也冷了,就换那只手摸。
方潮舟把玉势当成了暖宝宝。
*
黯魂门。
身着黑袍的男人斜躺在美人榻上,衣领敞开,胸口有一条极明显的疤痕,他弯着单膝,手持酒杯,略显苍白的脸上此时挂着兴味的笑。
旁边的魔修见男人酒味空了,立刻上前为其斟酒,但斟酒的时候太紧张,放下酒壶的时候,不小心洒了点酒液在木盘上的东西上。
男人握酒味的手一些捏紧了,一瞬,那个魔修已经被打退了好几步,一口血涌上口腔。魔修不敢求饶,立刻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想弥补自己的错误。
可他还没有碰到木盘,上面的东西就先被男人拿了去。
黎一烨冷冰冰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魔修,再看向手里的物件,他拿出丝帕仔仔细细把物件上面的酒液擦掉。
若方潮舟在此,便会发现黎一烨拿的东西,跟他的“暖宝宝”长得一模一样。
不对,也有些不一样,黎一烨手里的那根会发光。
黎一烨擦完酒液之后,物件的光弱了下去,再渐渐消失。他见状,轻牵唇角,轻声道:“这小家伙玩这么久吗?也不怕把自己玩坏了。”
两根玉势是一对,方潮舟那根只要碰到人的肌肤就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