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楚倾言沐浴完之后,只裹了件质量柔软的白色袍子在身上,腰间用同色系的带子系住,犹如现代的睡袍,长发也全部放下来,如瀑般披散在身后。
她的姿态有几分慵懒。
君御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入门之后微微怔住,目光在她身上移不开了。
但很快他就不悦地皱眉,大踏步到床边,拿了件毯子用力一抖,披到她身上。
我在屋里,穿一件够了。楚倾言拒绝。
狼叫了。
刚刚,屋外白狼低叫,他才进来的。
狼叫更应该演得逼真,这天气,谁会在屋里还裹个被子。
那就裹我的袍子。君御腰间束带一扯,就将外袍脱下来了。
屋顶上的蒙面人刚揭开屋瓦蹲下来,就看到下头男人在脱衣服,女人裹着睡袍姿态慵懒,还以为两人要睡觉了。
却听君御说:你向来怕冷,我们又准备要孩子,更要注意保暖。
袍子披在了女人身上,屋顶上的人还没看清楚楚倾言婀娜的身姿,她的身子就被君御的外袍包裹住了,连脖子都没有露出一丁半点来。
随后,君御说:手我看看。
楚倾言道:不用看了。
刚刚不是说沐浴的时候疼?
是有点疼。
那还不让我看。男人说完,扯过她的手,突然含进了嘴里。
楚倾言瞬间脸红,赶紧要将手指抽出来。
君御不让她抽。
楚倾言脸越来越红,赶紧说:你松口,快松口!
君御不松口。
楚倾言很无语,只是做做样子,骗骗上面的蒙面人,你突然含我的手指做什么?故意占我便宜是吗?占我便宜也就占了,你倒是赶紧松口啊!
无奈,只得又用力把手往外抽,说:一点都不疼了,你赶紧松口!
君御这才松口。
不过楚倾言将手伸出来后,手被他握着,不让她逃。
他端详着她被迫竖起的手指,刚刚不是说疼,怎么一会就说不疼了?
就是不疼了呀!楚倾言心想,说好的只是演一场你关心我手指抽血还疼不疼的戏骗骗上面的蒙面人,你干嘛认真起来了呀?好了好了,我已经这样回答了,可以结束这个话题了。
谁知,君御继续问:我又不是止疼药,刚刚明明还疼,怎么可能现在就不疼了,嗯?
这话
她该怎么回答?
楚倾言心里疯狂吐槽,只是骗骗上面的人,你干嘛追问个没完没了?你这样问,我该怎么回答?
想直接把手抽走,又抽不走!
好无奈!
只得继续强调:就是不疼了!
君御也继续强调:我不是止痛药,刚刚明明还疼,不可能现在就不疼了。
楚倾言滴汗。
大哥,你到底想要哪样?
屋顶上有人,心里的问题又不能问出口,偏偏一直给君御暗中甩眼色,问他到底想要哪样,这大哥就是不接她的眼神。
楚倾言想死的心都有,只得说:你你含一下,就就不疼了呀!
胡说,明明刚刚就不疼,是故意骗我含你一下是不是?君御沙哑着声音问。
楚倾言觉得他这声线透着危险,但为了话题早点结束,不得不硬着头皮点头,还得假装娇羞,你明知道,还还非要问人家,讨厌
屋顶上的人,被他们肉麻得差点从上面摔下来。
傻丫头,以后想要为夫疼你,直接说就好,为夫乐意之至,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君御的声音更加沙哑了,危险的气息也更浓了。
楚倾言甚至觉得他身上的温度,也在急剧飙升,虽然是配合他骗上面的人,但配合过度的话怕是要收不回来!
楚倾言赶紧说:我只是想让你关心关心我的伤口,不是要让你疼我!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手指头就抽那么一点点血,哪需要为夫关心,为夫知道的,近来一直赶路,冷落你了君御身体的温度更高了。
楚倾言觉得特别危险,赶紧说:我没有那意思,我真的只是想让你关心我的手!
骗子!君御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叫你不要抽血给那个变态的,你非要抽,原来是想找机会让我‘疼’你,还口是心非说不是,小骗子!
听到自家主子被骂变态,屋顶上的人表示赞同。
楚倾言像是触电一般,一股麻麻的感觉从耳垂传遍全身,下意识就要破功大喊:你别趁机占我便宜,赶紧滚!
不过话还没出口,君御已经将她竖起的手指塞进了她自己嘴里,小骗子不愿意承认,那就自己含着伤口。
楚倾言含着自己的手指,懵逼了。
就听君御又俯在她耳畔,沙哑着声音说:下次不准再抽血给那个变态,不,除了那个变态,任何人都不可以,虽然只是一点点血,但为夫还是会心疼的。
楚倾言傻傻点头,嗯嗯嗯了几声,意思是:知道了。
夜深了,我们该歇息了。不给楚倾言拒绝的机会,君御说完一把就将她抱到床上。
很快轻纱幔帐缓缓垂落,女人软糯的声音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