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镜尘被吓得半死,原本骑上窗上准备往外翻,直接跌回了屋内。
阿猿体高人壮犹如金刚,却灵活得像只猴,从窗户溜了进来,就要杀楚倾言。
风镜尘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挡在楚倾言面前急喊:“不要杀她,我去!我去!”
阿猿长着乌黑长毛的手就要掐到风镜尘脖子,闻言才停下手,泛着绿光的眼瞪着风镜尘。
风镜尘赶紧补充:“我知道我们逃不掉了,我认命了,但你不能杀她,她是我妹妹,我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你要是杀了她,我就自杀,任何人都得……得不到我!”
咬牙说出最后面四个字的时候,风镜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明明可以将面前的大猿人放倒,却非要装出一副舍身被凌辱的模样,他实在太难了。
阿猿这才收手,对着门的方向,用力抬了下下巴。
风镜尘知道他是要让自己主动去对面女子那里献身,只得表现得乖乖地往门外走。
楚倾言拉紧风镜尘的袖子。
阿猿大猿臂一伸,直接在风镜尘和楚倾言中间拦截下去。
楚倾言被迫松开手,风镜尘赶紧回身,“你得确定你不杀我妹妹!”
大猿人泛绿的兽眼盯着他,一副你再罗里吧嗦浪费时间老子马上杀了你妹妹的表情。
风镜尘不敢再言语了,只得担忧地看了楚倾言一眼,乖乖出门。
大猿人跟在风镜尘后面,连看都没再看楚倾言一眼。
楚倾言却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身材高大的人大有之,但那强壮的肌肉却不像人类能练出来的,而且除了脸,全身长毛,眼睛还泛绿,到底是什么怪物?
另一边,风镜尘被带入女子房间后,阿猿便又回到屋顶呆着了。
女子躺在床上,摆出了一个很诱惑的姿势,幔帐垂落下来,将女子遮挡得若隐若现。
风镜尘一进去,她便尽力放柔声音问:“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风镜尘尽量低垂着脑袋,不是假装害怕不敢去看女子,而是不感冒的女子,他实在是看一眼都嫌眼疼,“在下姓程,单名一个凌字,程凌。”
“真好听的名字。”女子换了另一个**的姿势,尽量勾引着风镜尘,“我以后就叫你凌哥哥了。凌哥哥,你干嘛不敢看我呀?”
这声音……
风镜尘恶寒,早知道是这种鬼怪货色,他才不来!
不速战速决的话,风镜尘怕会吐在这里,所以道:“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很紧张,怕不会,听说有些药能吃,你给我一颗药吧。”
哈,真的是好纯情啊!
居然还怕自己不会,太有趣了!
关键是,这么纯情这么乖,还长得跟谪仙一样。
女子顿时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她妖妖娆娆地撩开幔帐,伸出纤纤玉手,勾他过去,“怕什么,你不会,我会呀,我来教你,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呗,很快你就会的……”
风镜尘果真过去了。
不过在女子要伸手勾住他的时候,一颗药丸突然从他手里弹出,弹进了女子对他咧嘴笑的嘴里,紧接着手指往女子喉间一弹,女子便将那颗药吞进去了。
风镜尘的动作很快,快到女子根本反应不过来。
女子都傻住了,等反应过来,药已经迅速起效,思想不由她自己控制了。
风镜尘扯过被褥,兜头往女子一罩,一卷,再往内一抛,女子整个人就被抛入了床尾最里边,大半个身子被被褥卷着,靠在床尾,只露出小半截腿和脚。
风镜尘上了床。
他几乎独占了整张床,女子只占了床尾最里边的一个小角落。
随后,风镜尘又射了一根银针到女子脚底,女子顿时全身又痒又麻,还热呼呼的,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竟忍不住时而呻吟时而低叫了起来。
屋顶上的人一听,主子这是舒服得欲仙欲死啊,可万万不能下去打扰,要是打扰到了主子享受,主子会很不高兴的。
风镜尘枕着双臂,闭目养神。
过了大概半个多时辰,才将银针收了回来,女子安静下来。
紧接着风镜尘下床,屋顶上的人听到动静,赶紧垂下脑袋从窗户往里看,就见是谪仙美男敞着衣衫发丝零乱,双腿还有些打颤地下床来拿水壶。
看来战况果然如听到般激烈,阿猿赶紧缩回屋顶上,不敢再下来看了。
风镜尘回到床上,又将一根银针射进女子脚底。
紧接着女子就开始用脑袋撞着床尾,边撞边时而发出笑声……
光想象,就能想象得出那场面有多激烈。
屋顶上的人再也呆不住,干脆跑到楚倾言屋顶上,看着楚倾言,以免她逃跑。
屋顶上的人一走,风镜尘松了口气,把女子踹下床踹进床底,自己在床上安稳睡觉。
次日一早,睡了一个好觉的风镜尘将女子从床底拖出来,用被子包住,扛着从窗户跃下,闪身入了马车,赶着马车离开。
楚倾言睡醒之后,伸了个懒腰,懊悔地喃喃自语,“我怎么睡着了?兄长不知道怎么样了?”
说完急急开门就要到对面去看自家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