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放心,女儿这就回去给父亲炼药!”
得到解决方案,楚乐瑶不想在这里多留,找了个借口就离开。
楚侯满脸欣慰,觉得这女儿特体贴,拖着孕体还给他炼药,减少他的痛苦。
君寒烨第二天如约而至,楚侯亲自出去相迎。
他腰间固着木板,不能弯腰,在楚侯府大门口直接就向君寒烨跪了下去,跪得直挺挺的,特别滑稽,大声道:“臣参见太子殿下。”
君寒烨是骑马来的,只跟了个随从。
他翻身从马上下来,睨着楚侯,“爱卿不必多礼,爱卿这腰是怎么了?”
楚侯直挺挺站起来,脸色难看,像是气得不轻,“家丑不可外扬,太子殿下就别问了,臣实在是教女无方,丢脸,丢脸啊!”
边说边将君寒烨往府里请。
君寒烨眯起眼没动,“教女无方?楚爱卿,你就三个女儿,一个诬蔑皇子正在牢里,又是谁惹了家丑?”
他巴不得楚倾言也出个丑闻,最好把北狂王的脸一起丢尽。
楚侯一副没脸说,但太子问又不得不说的表情,憋了好一会才道:“那孽女到现在还不甘心太子殿下您要娶乐瑶,竟生气与我闹。说来也丢脸,我生气要打她时,打翻了陛下赏她的金条,又不小心踩到金条,把自己的腰摔成这样。”
君寒烨眯起的眼微松,听到楚倾言到现在还不甘心他要娶楚乐瑶,他居然有些高兴和得意。
不过,楚侯这话他不全信。
“本宫怎听说楚侯你这腰是摔断了?”
楚侯脸色霎时乌黑,大骂:“那孽女见我的腰摔了,就造谣说我的腰摔断了。”
说完,还刻意动了一下腰。
虽然僵硬,但到底是不像断了的样子。
腰要是断了,怎能站直,还能出来迎接他。
君寒烨信了几分,帅气地撩起长袍,边往里走边说:“你是本宫未来岳丈,腰摔伤了,本宫不能不理,本宫回去就让宫里的黄太医来给你看看。”
楚侯见君寒烨撩袍往里走,以为过关了,正暗暗松口气。
没想到君寒烨又来这么一句,刚松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砰”地一声就跪了下去,悲痛道:“太子殿下是怀疑臣腰伤有假,不信臣?”
虽然是真的怀疑,但到底不能说出来,君寒烨停步回身,“楚侯说的哪里话,本宫这是关心你。”
楚侯顿时就老泪纵横,“臣无用,臣教女无方,才会让孽女乐瑶未婚先孕怀上太子殿下您的子嗣,太子殿下您若嫌弃孽女,退了与孽女的婚事即……”
可字未出口,君寒烨冷了脸急道:“爱卿你说的是哪里话,还不快起来,本宫信你,不派黄太医来!”
说完袍子一甩,直接入府。
楚乐瑶未婚先孕,孕的还是他的孩子,楚侯在侯府门口说,百姓要是听到了,还不是败他太子的德名。
楚侯假装抹了一把老泪,站起来,跟着入府。
这时,玛瑙迎面急走过来,对君寒烨行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小姐听大夫之言在房中养胎不敢多动,但小姐听说太子殿下来了,叫奴婢赶紧过来请太子殿下过去,小姐甚是想念太子殿下。”
君寒烨一点都不想见楚乐瑶。
但既是来探望她怀孕,自然要过去。
他绷着脸正想往瑶夕院走,一名下人突然从旁边跑了出来,差点冲撞了他,吓得赶紧跪了下去,“参见太子殿下!”
说完又急忙向楚侯禀报,“侯爷,二小姐听说太子殿下来府中探望大小姐,正在院中大闹要来见太子殿下,奴才们快拦不住二小姐了!”
“这孽女,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楚侯大怒,“本侯这就过去管教那孽女。玛瑙,带太子殿下去大小姐那儿,免得太子殿下被那孽女冲撞了。”
玛瑙赶紧说:“是,侯爷。”
君寒烨居然有点想跟楚侯去见楚倾言,他根本不想去楚乐瑶那儿。
可楚倾言现在是他未来皇婶,他没理由去见,只得绷着脸跟着玛瑙走。
君寒烨一消失,楚侯立即往后倒去。
君寒烨再不走,他快撑不住了。
那腰固着木板,硌得他难受。
两名下人赶紧扶住他。
“快抬本侯去凤莅院!”楚侯命令。
两名下人抬着他,快速往凤莅院赶去。
楚倾言昨晚因为炼药,睡得晚,起得也晚,正在用早膳。
她怎么都想不到,她刚起床,没招谁惹谁,就已经被人利用了一遭,还有个雷往她这边抬来。
正当她放下筷子,房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两名下人抬着楚侯进来,冲到她床边,楚侯大叫:“快,快把本侯放床上!”
啪!
楚侯被放到床上。
“哎哟,本侯这腰再撑下去,怕是真的要废了!哎哟!”楚侯趴在楚倾言床上,大大呼了口气。
楚倾言一阵莫名其妙,走过去看他。
这人自己床不睡,跑来她这里做什么?
脑子被门夹了?
“孽女,我告诉你,等下要是见到太子,不许多言,否则打断你的腿!”见楚倾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