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你在鬼扯些什么?大家都好好的,就你突然浑身火热,心头痒痒,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轻薄人家姑娘,你是想跟本皇子说你突然鬼上身了?而且上身的,还是一只色鬼?”
其中什么原因,五皇子自然知晓,但他故意这样说。
江家公子更慌,“我没有胡说,我是真的突然浑身火热,还、还口干舌燥。”
说到这里,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五皇子明察,太子殿下明察,王爷明察,我不敢说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真的是一时控制不住双手……”
“放屁,明明就是色胆包天!”五皇子吼,“你非要本皇子命人打你几棍子,才肯承认自己色胆包天不成?”
江家公子这下彻底的慌了,下意识就往北狂王跪爬过去,这里就属这位杀神最能说得上话了,“王爷!我、我虽然平时喜欢眠花宿柳,见着漂亮姑娘也……也会偶尔动点手脚,但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王爷和太子殿下、五皇子面前造次啊!”
君御像是没有听到江家公子的话,只是看着楚倾言。
楚倾言在江家公子爬向君御时,就已经走到江家公子刚刚站立的地方,蹲下去,用手指沾了点香炉里倒出来的灰,放到鼻腔下闻了闻。
随后,站起来,问所有人,“诸位刚进这木屋不久时,有没有觉得身体要比在外面燥热一些?”
众人被问得面面相觑。
当时进来之后,所有人都兴奋地想抓楚倾言的奸,基本都忽略了身体上的细微感觉。
不过,还是有人想了起来,说道:“好像有一些,不过这应该是屋子小,人一下子进来太多。”
“人挤人,身体自然就热了起来,我也记得当时感觉有点热。”有人想起来一说,便也就有人跟着想起来了。
还有人没敢说是激动,因为当时要抓楚倾言的奸,都很激动,难免身体一激动就跟着燥热起来。
“燥热跟热可不一样,燥热是连心都跟着发痒。”楚倾言嘲讽一笑。
众人这才又想起,当时他们进来一会后,除了有些燥热之外,小腹之下也是有异样的,当时只觉得是来抓奸,看到那种画面,连带着自己也有了感觉。
可现在想想,当时能有个毛的感觉啊,没掀开幔帐时,什么都看不到,掀开幔帐时,看到是太子不是楚倾言,吓都快被吓死了,哪顾得着有感觉。
所以当时小腹之下的异样,不正常呀!
“你刚刚是不是碰到香炉里的香灰了?”楚倾言转头问江家公子。
虽然不知道楚倾言问这个干什么,但他还是急忙道:“对!对!我刚刚碰到了香灰!不只碰到,我还吃了一嘴,吸了一鼻子!”
那香炉原本是放在桌子上的,可怪兽进来时,屋内人群慌乱,撞翻了桌子,香炉落到地上砸碎,他也不知道被哪个狗日的给撞到了,摔趴在地上不说,还吃了一嘴的香灰,吸了一鼻子。
更气恼的是,嘴里的香灰吐得出来,鼻子里的却难清理出来,全都吸到肚子里去了。
“这就对了,这香炉里面原本燃的,是一种助欲的香。燃这种香的,要么是男女双方,一方想用这种香激发另一方的欲望,让另一方情难自控突越界线;要么就是男方不行,用这种香才能挺起来。而燃完的香灰,同样有功效。至于众人进来时,身体感觉燥热,却没事,是因为众人进来时,香已经燃完,只剩余味,余味散完,诸位热也就退了。”
楚倾言说完,拍了拍手,站回原来的位置,什么都没再说,也没看任何人,好像她只是出来解释一下江家公子为什么会精虫上脑一样,其他的,便没她什么事了。
“对!就是这种香,就是这种香有**的作用,我才会控制不住轻薄了苏家小姐的!”江家公子当即兴奋地叫了起来。
他沉冤得雪了一般,可叫完才发现,人人表情异样,皆沉默不敢说话,但有些人还是忍不住偷偷眼神瞥向太子。
君寒烨整个脸都黑了,脸部肌肉绷得紧紧的。
而楚乐瑶在楚倾言问众人是不是进木屋一会身体燥热时,就开始紧张了。
楚倾言话里有两个意思:
一,太子不是跟她情不自禁,是她燃了助欲的香算计了太子,太子才跟她滚了床单的。
二,他们的确是情不自禁,但太子真如传言一样不行,必需燃香助欲。
虽然,楚倾言说对了,她就是算计太子跟她滚了床单。
但是,她万万不能承认。
顾不得脸上红斑,楚乐瑶当即转身大声辩解,“你胡说,我燃的香没有问题,不过是山间蚊子多,我驱蚊子用的!”
“那是我闻错了,是驱蚊子用的。”楚倾言敷衍地改口。
她以为楚倾言会说找大夫来验香灰,可楚倾言居然没有。
可楚倾言那是什么语气?
她不这样敷衍回答,别人尚且还会怀疑一二。
她这样一说,别人就更加认定香有问题,她为了保皇族颜面才这样改口的。
楚乐瑶更加大声辩解,“我跟太子两情相悦,我们就是情不自禁,我没有特地燃香激发另一方的欲望!我有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这样对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