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突然,君寒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紧接着,一身明黄蟒袍,气质不凡的太子快速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楚乐瑶双眼含泪的模样,立即疼惜地将她揽进怀里。
“太子……”楚乐瑶依偎在太子怀里,强忍着屈辱的模样,惹人心疼。
“别怕,本宫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君寒烨安慰完楚乐瑶,看向君御,“七皇叔,这事不怪乐瑶,是月华问她安国皇子情况,乐瑶才说的。这事分明是月华自己脾气火爆,一听楚倾言有嫌疑,就认定是楚倾言谋害安国皇子,然后擅自跑去天牢找楚倾言的!”
“她不说,月华怎知楚倾言被关押至天牢?”
君御浑身是血,眼神冰冷,手里的剑,犹在滴血。
“没错,我可没有问她七皇婶在哪,是她自己跟我说的,她要是不跟我说七皇婶被关在天牢,我想找七皇婶算账,都还找不到人呢!”有这样的北狂王撑场,月华郡主根本不怕太子,立即附和。
楚乐瑶没想到当时刻意透露楚倾言在天牢,如今会变成把柄,被北狂王抓住。
可她怎会承认,立即更加委屈和无辜,“臣女……臣女当时不过是想告诉郡主,陛下只是把二妹妹关押,二妹妹只是有嫌疑,安国皇子肯定不是二妹妹毒害的,若是二妹妹真正毒害安国皇子,陛下怎可能只是关押二妹妹,早就把二妹妹以律法处置了。可……可臣女万万没想到,郡主会误会了臣女的意思……”
“七皇叔听到没有,乐瑶不过是想解释楚倾言只是有嫌疑,是月华自己没明白乐瑶的意思。这事,不关乐瑶的事。”君寒烨直接把楚乐瑶摘干净。
月华郡主一听,大声反驳,“才不是我没明白她的话,是她不把话讲清楚,刻意引导我的!”
君寒烨立即看向月华郡主,眼神阴毒,暗暗给月华郡主施压。
要是换成往常,太子这副表情,月华郡主多少会忌惮一些。
可惜了,今日北狂王在场,跟他们这位七皇叔比起来,太子这点威压根本不算什么,月华郡主更怕的是北狂王君御。
“太子哥哥如此护着楚乐瑶,难道是要逼我把当时的情景复述一遍吗?她就是刻意引导我去天牢鞭打七皇婶的,再怎么辩解都是!”月华郡主毫不让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王爷和郡主都认为是臣女的错,那臣女也不想再辩驳什么了。”楚乐瑶自知纠缠下去,对自己不利,于是眼中含泪,自己认罪,“何况,二妹妹被鞭打,实在也是因臣女回答郡主的话而起,作为长姐,臣女没有保护好自家妹妹不说,还害她被郡主鞭打,臣女的确难逃其咎。王爷若要为二妹妹讨个公道,惩罚臣女便是!”
虽是认错,但一番话却又表明,她认的罪并不是引导月华郡主去鞭打楚倾言,而是身为长姐没有做到保护好妹妹的责任。
这样一来,看似她认错退步,但并无实质性的罪名,君御因此去重罚她,也说不过去。
“乐瑶顶多就是好心办了坏事,是月华脾气太火爆,没听乐瑶把话讲完就跑去天牢打人。这事,跟乐瑶半点关系都没有!”君寒烨再次把楚乐瑶摘个干净。
眼见着楚乐瑶就要全身而退,月华郡主脸都憋青了,只得赶紧看向君御。
可男人坐在那里,一动未动,浑身散发着强大威压。
“月华,这次本宫不跟你计较,他日你若再敢诬蔑乐瑶,本宫一定不轻饶你。”见北狂王不说话,君寒烨以为事情已了,回身警告月华郡主。
楚乐瑶也适时卖了个好,“太子别怪郡主,郡主也是无心的。”
“也就你心好,才会为她开脱。”君寒烨拍拍楚乐瑶的手。
楚乐瑶一脸感动。
然而,下一瞬,北狂王的话让两人僵硬在原地。
“既然自觉有错,那便去领月华两鞭。”
男人依然一动未动,但出口的话,接近冷酷。
君寒烨怎么都想不到,他们话都说到那地步了,北狂王还要惩罚楚乐瑶,就不怕惹人非议吗?
然而,男人就是不怕,提了提血迹未干的剑,“太子,管好你的女人,本王从不打自己女人,但别人的女人,本王……照打不误。”
冷酷!
无情!
警告意味十足!
楚乐瑶背脊发寒,从未有过的害怕。
君寒烨同样心生惧骇,挺了挺腰背硬撑住气场,“乐瑶毕竟是本宫未婚妻,还望七皇叔看在本宫面子上,大人大量,不要再为难乐瑶。”
“本王战场带兵,最是严苛,本王这儿,无人情可讲。”
可惜,男人不为所动。
甚至,更加铁血无情,“太子若凡事讲人情,只怕将来也难做好为君之道。”
一句话,彻底让君寒烨闭了嘴。
月华郡主见机,一鞭子直接就向楚乐瑶甩去。
啪!
楚乐瑶膝盖一疼,跪了下去,面朝练药房的方向。
紧接着,月华郡主第二鞭又抽去……
君寒烨突然一把握住鞭尾,变了脸,“七皇叔此刻应该在天牢才对吧?难道七皇叔觉得自己战功显赫,就可以随意逆圣意出天牢,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