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凤家二房献出真的药方,使边境大军获得胜利,凤家二房也因此得到皇帝重用,在京城威望渐高,二房家主凤乾清成为宫中太医院院首,而这个院首就是楚乐瑶的师父。
但二房虽有克制食人鼠的药方,却没有喂养食人鼠的方法。
“你提起这个做什么?”卫淑仪不解,“你不是说莹儿不是被食人鼠咬到的吗?”
“我怀疑妹妹的脸是跟食人鼠的毒血有关,得去请我师父来。”楚乐瑶道。
卫淑仪立即让人去把凤乾清请来,可惜凤乾清看完之后,只道:“这血毒,非一朝一夕所能解。”
“那要多久?”卫淑仪急问。
凤乾清没有回答,只继续道:“四小姐等不起……”
卫淑仪急得要死,“那到底怎么办?”
楚乐瑶也在一旁着急问:“师父,就没有快速治四妹妹的方法吗?要是拖延下去,四妹妹会怎样?”
凤乾清依然没有回答,反问:“凤致心之女呢?”
“你问那废物做什么?”卫淑仪也反问。
“带我去见见她,或许能从她身上找到治四小姐的方法。”
“我命人去把她带来。”
“不,带我去见她。”
卫淑仪为了救女儿,自然是有求必应,但她也留了个心眼,让带凤乾清过去的人,留意他们讲了些什么。
十几年未见,楚倾言却一眼就认出凤乾清。
虽然原主当年还小,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但是单看凤家大房突然从巅峰没落,二房突然迅速崛起,就知道这其中少不了二房的功劳。
“原来是舅舅,多年不见,舅舅午夜梦回时,可有梦到我的母亲?”楚倾言似笑非笑问。
不知道是楚倾言的眼眸过于清亮,还是笑容过于灿烂,亦或是“我的母亲”几个字,让凤乾清心虚,他避过楚倾言直视的眼神,“据我所知,你母亲当年并不只单单研制出食人鼠的解药这么简单,你若是告诉舅舅如何治好四小姐脸上的鼠毛,我定跟陛下禀报,带你进太医院。你要知道,你进了太医院,身份地位会高上一截。”
“提拔我进太医院就算了,不过舅舅若是去跟我父亲求求情,现在放我出去,再让我父亲收拾卫氏母女三人,我倒是真的能告诉舅舅怎样治我四妹妹。”楚倾言特地说得特别大声。
刚刚那一试探,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当年母亲的死,凤乾清脱不了干系。
外面的奴婢一听,立即跑去告诉卫淑仪。
求情?放楚倾言出来?收拾她们母女三人?
想都别想!
卫淑仪立即赶往柴房。
正当凤乾清对楚倾言威逼利诱时,卫淑仪直接推门而进,逼问楚倾言,“你真的能治我的莹儿?”
“自然能治,我母亲当年可是得我外祖真传,她既能研制出解食人鼠的毒,我自然能解鼠血之毒。”楚倾言自信笃定。
“好,我信你一回,你若是敢对你四妹妹做什么,不只我不会饶你,你父亲也不会饶你!谋害亲妹妹,传扬出去,你也休想再嫁给北狂王!”卫淑仪威胁。
“楚乐莹只不过是一个草包,你们都还活着,而我为了一个草包搭上自己的性命,你觉得我会做这么蠢的事情?”楚倾言问。
卫淑仪冷笑,“我谅你也不至于这么蠢。但是,你不会那么好心,只是单纯想治我的莹儿!”
“我不想被继续绑在这里,我只有治好楚乐莹,父亲才有可能把我放出去!”
“还有呢?”卫淑仪不信只是这样。
楚倾言却不答,只道:“怕我何必来找我,让你女儿等着变成一只怪物就好,反正不会死的。”
卫淑仪磨牙,拼命忍着怒火,最终命人将楚倾言的绳子解了,带她去女儿院中。
这笔账,她会等女儿被治好,一起好好跟楚倾言算!
楚倾言到了楚乐莹的院子,却不急于动手,而是提出要求,“给我准备好清水、干净衣裳,我要沐浴。还有,我已经饿了一天一夜,必需用膳,方有力气救人。”
“去,准备清水,干净衣裳,备好膳食,送到偏房给二小姐。”卫淑仪何曾这样受制于人,整张脸都是黑的,瞪着楚倾言,“你最好快点!”
楚倾言勾了勾唇,不说话。
卫淑仪实在担心女儿,命人到偏房看着楚倾言,督促楚倾言沐浴用膳快点,自己则回去女儿房中等着。
可这一等,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楚倾言才一身清爽地从偏房过去。
“楚倾言,该怎么治莹儿,快点!”卫淑仪冷着脸催促。
楚倾言仍然不急,慢条斯理开口,“去把我父亲请来,让我父亲在旁边看着,我才能安心动手,免得我把四妹妹治好,你们又给我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要求太多,卫淑仪怒,“楚倾……”
“你的女儿可等不起。”楚倾言打断她的话。
等不起?等不起她刚才却慢吞吞洗澡吃饭浪费那么多时间!
可卫淑仪为了女儿,只得再次忍着怒火赶紧命人去请楚侯。
“圣莲,杜荷,蓬草,嫣絮。”楚倾言吐出四个药名,“这四个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