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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再有下次,我们去公社找书记评理,书记不评,我们就去县里,总要断个是非曲直。”

陈燕红哪敢啊,她现在就后悔了,不该看岑卫东打猎是一把好手,出手大方,又是个吃公粮的就盯上她,以至于让自己下不了台来。

“知道了,我不会了。”再次示了弱,认了错,她抱着水壶低垂着头赶紧离开。

等她走后,岑卫东转头看着陈阳,面色和缓了一些:“今天的事谢谢你了,陈阳同志。”

陈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不用谢我,没有我,你也应付得来。”

“那到底要麻烦一些。”岑卫东真心实意地说。要是陈燕红

不要脸地非要赖着他,他可说不清,尤其是他又是个外人,村子里人都不会向着他,到时候搞不好就要惹一身腥。

能简单解决陈燕红自然是最好,相信经过这一回后,她应该是不会再打他主意了。

岑卫东不想提这个倒胃口的女孩子,转而问陈阳:“这么早就要出门?去公社吗?”

“不是,我是来找你的,没想到这么巧,撞上一出好戏。”陈阳摇头。他知道岑卫东有晨跑的习惯,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家做饭吃饭,外面路上没人,正是说话的好时候,所以他才会过来,哪晓得陈燕红竟也跟他打了同样一个主意。

岑卫东有些诧异:“你找我,有事吗?”

陈阳也不废话,从口袋里摸出四块钱,递给岑卫东:“谢谢你帮福香买红糖,还有上次的肉,让你破费了。本来我是想找个时间请你喝两杯的,但你知道咱们乡下人穷,没有票,也买不到好东西,实在折腾不出一桌稍微像样的席面,所以只能算了。红糖和肉都不便宜,你们解放.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可咱们百姓也不能光占你的便宜,让你给我们贴钱。”

陈阳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完全没提福香一个字,但却又在无形中划清了跟岑卫东的界限。

今天一个二个都来给他找不痛快是吧!先是陈燕红,接着又是陈阳,是不是他脾气太好了?

岑卫东气笑了:“红糖是我送给福香的,跟陈阳同志没什么关系吧。你要给钱,那让福香来给我。”

他这么能言善道,福香来,还不被他哄得找不着北。陈阳自是不应:“福香的事我这个当哥哥的能替她作主。”

“下一步你是不是打算不让我跟福香见面了?”

岑卫东本是随口说的气话,没料到还真说中了陈阳的心思。

陈阳肃穆地颔首:“你能做到这样那最好。”

“陈阳,我没得罪你吧,福香她有自己选择朋友的权利,你是不是管太宽了?”岑卫东没好气地说。

陈阳寸步不让:“你没得罪我,你也很好,岑卫东同志,我对你个人没有意见。但是,你要明白,这里是乡下,这里的人保守封建爱说闲话,非亲非故的,你经常给福香送东西,被人看见了,那些八婆会

说得很难听的。你是男人,这儿也不是你的家,治好病你就走了,你无所谓,可福香还要在这里生活。请你体谅我这个当哥哥的想保护妹妹的心情。”

岑卫东面色稍缓,语气也平静了下来,认真地说:“东西几乎都是向上拿去的,别人不会想到我身上,我以后会更注意的,你放心吧。”

谁管你注不注意!重点是你一个非亲非故的年轻男人老给他妹子送东西是怎么回事?

也就福香单纯,没多想,要换了陈燕红这种,早脑补出你们生几个娃的事了,你甩都甩不掉。

“岑同志,不管怎么说,你这样送一个女同志东西,不合适。”陈阳只得把话挑明。

岑卫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眉心拧了起来,诧异地看着他:“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看福香乖巧可爱,把她当妹子,没有其他的意思。”

陈阳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他一脸正气,不似说谎。但真的有男人愿意给不是自己老娘,不是自己婆娘,也不是自己亲妹子的姑娘花钱买东西,还无所企图吗?

这样的人反正他没见过,他也做不到这么高尚,他有钱疼自己的妹妹,花在自家妹妹身上不好吗?

“福香还小,我真拿她当妹子,陈阳你想多了。”岑卫东顿了片刻,再次重申。

陈阳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意味深长地说:“福香比陈燕红还大两个月。”

刚才陈燕红还明显对他有意呢!

岑卫东错愕,无奈地笑了:“你不说,我都没往这方面想,可能是福香比较单纯的缘故吧。”

瞧他的样子不似作伪,加上他也没什么不良的前科,陈阳暂时信了:“那最好,但愿是我想多了。不过以后也请你不要再送福香这些贵重的东西了,她总会知道这些东西不便宜,到时候她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岑卫东静默了几秒:“好。”

他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小姑娘可怜又乖巧可爱,身边没个女性长辈照顾教导,所以下意识地有点心疼她,不希望她受委屈。

见岑卫东这么好说话,陈阳的态度也平和了许多,走到岔路口,分开时,他还提醒岑卫东:“你这次出了不少风头,就凭你这一手的打猎技巧就饿不了肚子,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