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狐狸留了灯,刀客推开门就看见他坐在烛光下编着草鞋,那一身缝缝补补的大红袍子染着摇曳的烛光,他白瓷一般的脸笼罩在烛光中,恍若上了一层浅金色的温暖的釉。
刀客突然松了一口气,他把柴放在灶边,花潮转过头看他,脸颊上是浅浅的笑意。
他真是好看极了,只是烛光下轻轻一笑,刀客的心就被他笑乱了。
他的眼睛水盈盈的,眼里面总是漾着水波,也不需要他做些什么,只要一看见这双眼睛,就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他去做。
花潮看见了叶知幻手里的人参,那人参已有人形,再过些时日怕是就能化作精怪。
花潮放下编织的草帘,笑道:“怪不得你这么晚才回来,原来是挖人参去了。”
叶知幻把他千辛万苦挖来的人参随手往花潮面前一丢:“随手挖的,这人参须子多,怕毁了药性只能一点一点的挖,这才耽误了时间。”
花潮低头看了一眼叶知幻脚上的草鞋。
那双草鞋已经被磨破,露出了刀客沾着泥土的脚趾,刀客一定走了不少的路。
花潮在心里叹了一声,刀客总是这样,做什么事都闷着。
别人做了一分的事要添油加醋的说成十分,到了刀客这里就言简意赅,千辛万苦都被他一笔带过。
刀客脱下外袍,盘腿坐在炕桌对面。
小木桌上用铜盆温着一壶酒,花潮不怎么饮酒,倒是刀客需要饮一杯黄酒活络经脉。
叶知幻知道这是花潮专门给他备着的,他看着那个粗瓷酒壶,眼底的神色又变得柔软了。
一杯温热的黄酒入了喉,身体内流动起绵绵的热意,灯下的狐狸低头编着草帘,他雪白修长的手指灵巧的穿过稻草,如两只穿花白蝶。
叶知幻说道:“我来编吧,你歇会眼睛。”
花潮对他笑了笑:“你累了一天,还是先洗个澡吧,锅里有烧好的热水”
叶知幻掀开锅,滚滚热气冒了出来,一个食盒飘在热手上面,透着食物的香气。
掀开食盒,里面用荷叶包着半只烧鸡和一小碗菜粥。
家里的饭菜都是叶知幻在做,日子久了,他都快忘了狐狸也有一手还算不错的厨艺。
狐狸做的饭菜不能剩下,叶知幻吃的干干净净,洗了澡换了衣服后又上了炕。
山间温差大湿气重,花潮便用土法子弄出了一些土砖砌砖搭炕,他已经把炕烧热,将被褥铺在了炕上的草席子上。
炕上的小桌已经被撤下去,叶知幻上了炕,正想吹灯休息,狐狸已经露出他的七条大尾巴,一个打滚便坐在了叶知幻的大腿上。
狐狸的袍子里面没有穿里衣,岔开腿往刀客的腿上一坐,那光溜溜的两条大腿就露在了大红袍子外面。
他身上的袍子红的像火,那一双腿又白的像雪。
身后是轻轻摆动的七条尾巴,每一条尾巴都蓬松柔软,合在一块能变成一个雪白的狐尾被子把两人盖住。
怀里的狐狸凑到刀客耳边往里面吹了一口热气,刀客的身体轻轻一抖。
狐狸笑盈盈的看他,眼底柔柔的水波晃来晃去,刀客简直要溺毙在里面了。
“更深露重,**苦短,知幻不想要我吗?”
叶知幻的脸上露出了隐忍之色,花潮存心逗他,他捞起一条尾巴,用尾巴尖在叶知幻的脸上和脖子上来回蹭着。
叶知幻绷紧太阳穴,哑声道:“你明知我拒绝不了你,还天天跟我玩这些把戏。”
花潮轻声慢语,低沉柔和的声音里一字一句都是诱惑的气息:“我觉得你很受用呢,看,你的喉结都滚动起来了,不想把我按在身下做些什么吗,就算你想要我,我也不会拒绝的,做什么都由得你。”
花潮和叶知幻都不在乎上下,因为狐狸皮肉细嫩,叶知幻不忍心伤了他,以前不忍,现在自然也是不忍的。
他掀开了狐狸的袍子,吻上狐狸的嘴唇,掏出药膏递到狐狸手上,喘息着说道:“还是你来吧,明天我们晚起一些......”
一人一妖缠缠绵绵了一整夜。
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才难舍难分的停了下来。
两人潦草的洗了个澡,回到炕上之后花潮便化成原型,对刀客露出了他雪白柔软的肚子。
狐狸伸出一只前爪拍了拍肚皮,冲着刀客一叫,示意刀客枕上来。
刀客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他枕在了一旁的棉花枕头上,随后一把捞起皮毛柔软的狐狸,下巴蹭着狐狸的脑袋,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你耕田来我织布,夫夫双双把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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