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爱他们之类的。
这么年年日日下来,老娘对他们好,他们得孝敬老娘的思想便根深蒂固了。
小时候的葛磊傻不拉几的,葛青山说啥便是啥,换了个内瓤六十三的老葛磊,在听老爹说这些事情,便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他并没有笑出来,反而点了点头,极为认真地说道:“爹,我知道咧,我会好好孝敬娘滴。”
听到葛磊这么说,葛青山满意地笑了起来,他叮嘱白珍珍在这里照顾着葛磊,而他则拿着饭盒出去洗刷,等到洗刷好回来了,又开始忙碌着收拾了起来。
葛磊靠坐在床上,看着在屋子里面转来转去的葛青山,开口问了一句:“爹,你这是做啥子?”
葛青山拿了几件衣服放进灰色的布袋子里面,然后又将基本中医书放了进去,等到收拾好了之后,他方才回头看向在床上靠着的葛磊。
“我向医院里面请了几天假,这不是要割稻子了么?你大姐嫁人了,家里面就少了个壮劳力,你娘身体弱,哪里干得了地里的活儿?我这不得回去干活儿去。”
葛磊愣了愣,随即想起现在七月底,正是农忙的时候,生产队那里强制性地要求家家户户都得出至少两个壮劳力来干活儿。
从前王珍珍是不下地的,葛青山又得在医院里面上班,他们家的壮劳力就是大姐葛鑫和二哥葛森,今年葛鑫出了门儿,成了别人家里的人,三姐葛淼和四哥葛焱都还没有成年,只能算半个劳动力,剩下的葛垚,葛磊,葛晶都是小屁蛋子,地里面的活儿一点儿都指望不上。
以葛青山疼老婆的性子,定然得回家干活儿去。
直到这个时候,葛磊才想起来,在自己三姐四哥他们长大之前,每到农忙的时候自己老爹都会请假回家干活儿。
其实对老爹老是请假的事儿医院里面也是颇有微词,但是他们葛家是中医世家,葛青山的医术极棒,手里面又握着几个只有他才知道如何调配的药膏秘方,医院领导也就对他老是请假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现在老爹在那里忙忙碌碌收拾着东西,白珍珍就捧着个白瓷缸子坐在一边儿看着,白瓷缸里面是葛青山特意给她冲的红糖水,她喝了一大半儿才想起来床上躺着葛磊,忙将只手里面的白瓷缸子递到了葛磊的面前。
“二蛋,你喝点儿不?”
葛磊看着缸子里面那铺了个底儿的水,摇了摇头:“我不渴,娘你喝吧。”
此为防盗章 今儿是个大晴天, 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之中,热辣辣的阳光毫无遮挡地从天空之中洒落下来, 田埂这边连个树荫凉都没有,葛家老少七口人就这么在太阳底下暴晒着。
在这里没待一会儿的功夫, 葛磊便被太阳给晒得头晕眼花,他的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在地上。
坐在葛磊旁边田埂上吃饭的葛淼一抬头便看到了葛磊被太阳晒得红的有些不太正常的脸, 她的眉头皱了皱, 将脑袋上的草帽拿了下来,扣在了葛磊的脑袋上面。
“二蛋, 你说你这身体还没好,跑这里来送饭是干啥子, 难不成你是不想下田, 故意把自己折腾病了好躲懒不干活儿?”
说话的人是葛淼,她是葛磊的三姐, 今年十六岁, 她完全继承了白珍珍的美貌, 然而她却没有继承白珍珍的好命。
在这庄户人家里,长得太漂亮也不是一件好事儿,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是白珍珍那么好命,可以嫁给像是葛青山这样的疼老婆的人。
再过两年,等葛淼到了十八岁的时候, 便有不少人来上门提亲, 他们家的门槛儿都快被人给踏破了, 葛淼挑来挑去,挑了一个看起来还算不错的男人。
结果嫁过去之后才知道那个男人是个花花秧子,结婚头两年对葛淼还算是不错,葛淼也过了一段被人捧在手心里面的日子,然而这个叫张渚水的却不是个好的,在葛淼生了女儿之后本性暴露,成日里不着家,结果没几年的功夫,就因为流氓罪被公安逮住枪毙了。
那张家也就只有张渚水一个独苗苗,张渚水死了之后,他们家也就断了根,他们不觉得是自己儿子不争气,反倒是将一切都怪在了葛淼的身上,张家一大家子人都开始虐待起了葛淼。
葛淼是个要强的人,她日子过得不好,却打落牙齿和血吞,怎么都不肯向自己家人吐露分毫。
最后还是葛磊的一个和张渚水是同村儿的人透露给葛磊的消息,葛磊这才带着自己的兄弟姐妹以及本家的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去了石洼子村救人。
等到葛磊他们将葛淼和她女儿张春妮救出来的时候,那母女二人已经是瘦成了皮包骨头,身上青青紫紫地满是伤痕,看起来已经完全没了个人样。
那天事情闹得太大,张家原本是不打算放人的,然而葛磊那时候已经是急红了眼,险些拿刀活劈了张渚水那对儿混账父母。
葛磊是个医生,开始的时候他学的是中医,后来则是响应国家号召,又去学了普外科,他的手能拿笔开药方,也能拿着手术刀给人开膛破腹,在人身上动过刀子的人们身上的气势哪里是张家夫妇那对只会窝里横能比的?
葛磊的气势惊人,再加上葛家去的人多,而且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