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商迟,下意识发了抖。
男人的脸色看起来比刚才更恐怖了。
他终于意识到有时候还是变成小猫更好一点呢,起码不会有担心贞操的问题。
男人蹲下来一只手臂从少年泛粉的腿弯穿过,很轻松地把他横抱了起来。阮夭很轻很轻,抱在怀里的时候和一只小猫的重量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银色发丝黏连在霜白颈间,满目都是精致寒凉的雪色,越发让留下的一点点痕迹都显眼的要命。
被细白牙齿咬住了的软唇艳得更加勾人。
一朵低头就可以轻薄到的靡丽花朵,唇肉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点晶莹的涎液,无声地勾引男人把它咬烂再吞嚼入腹。
阮夭对别的事情反应慢,但是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总是有着超出常人的敏锐感知。
他有点讨好地用软嫩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口,海蓝色的眼睛里泪光盈盈,很可怜地说:“我困了。”
商迟语气特别温柔,很有耐心地说:“乖一点,我们先洗完澡再睡。”
他这个时候看起来还是非常淡定,甚至有一点温吞,连调试水温,把阮夭放到浴缸里的时候都是很有耐心地轻拿轻放。
唯独阮夭挣扎着想要爬出来的时候被男人一只手不容推拒地按了回去。
商迟不对劲,特别不对劲。
阮夭瑟瑟发抖二话不说先道歉:“我错了。”
虽然他好像还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小猫总是很任性的,轻易地牵动人类的七情六欲,从来不会认识到自己的恶劣行径。被患得患失折磨的人类想要拴住小猫的心,必须要给他一点必要的惩罚。
水温是调的刚刚好的,赤果的胴体被水淹没的时候,漂亮到有些妖气的少年下意识张开了柔艳的唇瓣,吐出一声低低的舒适的长叹。
男人的手在水中撩起一点水花,溅在少年雪白软糯的肚皮上。
白到耀眼的皮肤上被水汽蒸出了一层浅浅的绯色。
或许是因为暖和的热水,也或许是因为氤氲的雾气软化了男人冷硬的眉目,阮夭居然昏昏沉沉地也就这么任由男人的手不怀好意地在精致皮肉上一寸一寸地流连。
指尖沾了一点黏腻稠白的沐浴露,一点一点地在柔软肌骨上揉开,直到出现一朵朵泛着清艳香气的泡沫在无暇底色上绽放。
不知道是气氛原因还是什么,阮夭几乎是沉溺在这样慵懒堕落的氛围里,连男人越来越往下的不安分的手指都没有注意到。
直到商迟碰到了少年最脆弱的地方。
本来懵懵懂懂的蓝色眼眸瞬间放大,发顶上两只尖尖的猫耳朵都在颤抖,这样熟悉的超出承受能力的刺激他前几个小时才刚刚经历过。
“不要碰。”他双腿难耐地挣扎着,一脚踢在白瓷浴缸的边缘。
连足心都是旖旎的深红色,被男人不容分说地握在了手里,勾起的坚硬指节在柔嫩足心故意摩挲了一下,看着少年慌慌张张地蜷缩起足尖。
“很痒。”
眼泪挂在湿漉漉的银白睫羽上,一眨就落到熏着热气的水面上。
“那就乖一点。”商迟这下终于露出了真面目,逼得光溜溜的小猫泡在浴缸里逃无可逃,只能被他按着欺负。
“我问什么就要回答什么,听到了吗?”他很温情地撩过湿嗒嗒的发丝把他别在少年软红的耳根后面。
阮夭被他钳制住要害,慌得眼泪掉掉,自然是男人说什么都答应。
“我今天最生气的有两件事。”
商医生慢条斯理地用指尖轻轻地揉着那一点格外柔软的皮肉,阮夭颤抖着避开了男人偏执的视线:“我错了。”
他好像只会说这一句,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哭腔。
商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生气的是你不顾自己的安危,做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从十八楼摔下去会发生什么?”
阮夭闷闷地哭,但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还要和他争辩:“那是因为我想见你。”
阮夭实在是不该觉得商迟只是个疗养院的精神科医生就忽略掉他对人体生理知识堪称可怕的掌握。
不知道他是刮擦到了哪个地方,少年像是一条柔白的银鱼在水中挣扎了一下,水花四溅却无处可逃。
“还有三言两语就被赵凛骗走了,这怎么说?他对你说了什么?如果他伤害你了,你要怎么办?”
这样刺激感官的画面,男人看起来仍然非常冷静,浴室明亮的顶灯从头顶落下透过垂落的鸦黑色睫羽留下半明半昧的阴影,越发显得有种不近人情的冷厉。
阮夭全身都绷紧了。
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但是现在在男人的刺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很想……
足尖有点无法忍受地蜷起,少年声音也像小猫一样细细弱弱地,哀求地看着男人:“我想……我想……”
这太羞耻了,阮夭脸色都像染着一层靡丽的胭脂。
偏偏商迟故意勾引他的似的,低声凑到他的耳边:“夭夭想做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就让你做。”
阮夭眼睛里都被逼出一层莹亮的水膜,越发显得蓝色眼眸里像是藏着一汪深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