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问道，“清寒，还好吗？”

“你还问清寒？难道你不知道清寒已经不在了吗？”

“清寒不在了，去了哪里？是因为我吗？”

华悦摇头：“马志，你也太自信了吧？不是因为你，是因为马孝全，你应该知道，你走了之后，清寒姐最后成为了马孝全的女人。”

“马孝全？呵呵......原来如此，这么久了，还真是物是人非啊......”

华悦道：“马志，我很不明白，就算你对不起我，但是对清寒，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可知道清寒当初为你守活寡，有多辛苦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默默的关注她，可是......可是我不能，不能去见她......”

“为什么，你到底是为什么？”华悦有些激动的站起身。

好在茶馆里没有人，掌柜和小二也百无聊赖的在门外揽客，所以华悦的激动，除了他面前的男子外，再没有别人注意。

“悦儿，你先坐下，先坐下，我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