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婆婆对她不好,她也不想这婆婆就这么死掉。
叶诗琪从房间出去,然后看了一眼赖姨娘的房间,没主动去救这个女人。
自从这个女人进他们家,就不停的欺负他们母女,搞很多的事情出来。
想起了书里这个女人,如此恶毒,这也许是一种报应,管他她呢,反正自己又不是医生。
叶诗琪观察了一下院子,爷爷不知道去哪里了,赖姨娘在那边的情况也不大好,有可能是在大出血。
叶诗琪回去房间,没准备用她的医术或者空间灵泉去救这样恶毒的人。
她这个奶奶用药,有可能都是赖姨娘平常做的事多,赖姨娘给自己的姑姑下这么重的药,这是要人死。
叶诗琪不认为自己太狠心,没有用泉水给奶奶喝,还要尝试一下自己的能力。
这是她学医以来第一次练习,平常家里的人有点小发烧之类的,都只是用点泉水给他们喝。
叶诗琪回去房间,四个姐姐都在她们两姐妹住的房间里,虽然她们手中在绣花,见到她进来个个都望着她。
也不是姐姐们没有孝心,是这个奶奶太会作了,也不是姐姐们没有同情心,是那个赖姨娘平常有事没事都会欺负一下她们姐妹。
这两三年不断的吹枕边风,让爷爷把庄园的管理权交给她。
赖姨娘自从进了家门,小事,大事不停的作,她们姐妹又如何会同情这个恶毒的女人?
不特意去害人,这已经很善良了。
叶诗琪和姐姐们说了,奶奶,应该没有什么事了,不过赖姨娘就不好说了。
房家里沉默了下来,大家的心里都有点不好受,虽然奶奶和赖姨娘这两个都不是好人,可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家人。
幸灾乐祸的事情他们说不出口,也有违为她们的教养。
半个时辰之后,在工人的带领下接回来了一个大夫,在马车上也跟着下来了宏基爹。
别人见到他,看到他好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宏基听到动静也从房间里出来了,看到父亲喝醉酒的样子,只能请大夫去看赖姨娘。
他作为一个男人和父亲是不能进去的,那个房间血腥味那么重,只能让大夫自己进去了。
李氏已经从婆婆的房间出来,跟了大夫进去赖姨娘睡着的病房。
大夫进去观看了一下赖姨娘,然后给她下了几针,来的时候直到病人的情况还带了药来,知道,在这里也找不到这些药。
大夫把药用的药拿出来,写了一下药方,告诉李氏这些药如何用。
“大夫,病人如何了?”
大夫摇摇头:“失血太多,捡一条命已经不错了。”
然后大夫出去,宏基爹也问大夫赖姨娘的情况,他想通了,赖姨娘毕竟还年轻,养好了还能再生育。
“唉,失血过多,你们这里没有好的大夫给他止血,捡一条命已经不错了,至于以后能不能生养,这可说不定,恐怕这辈子已经落下病根。”
大夫为一个年轻妇人感到可惜。
宏基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宏基扶住了他才稳住了脚:“大夫,赖姨娘还年轻,你想想办法吧!”
大夫看着宏基爹如此神情,那就是这个男人的姨娘,不是儿子的妻子,作为医者,还是多说了一句道:
“以后多吃一点补血的药,养好了,说不定能好起来,至于以后能不能生养这个就看病人的身体了。”
大夫也不好说的太多,他也不敢承诺,毕竟他不善于妇科,止血救人是外伤都能治的方法。
宏基爹听到此话,心情好了一点,可一想到他的儿子就这么没了,心还是痛的。
宏基想着母亲的病,虽然女儿看过了,还是带着大夫去看看母亲。
宏基爹失落中,眼神看着儿子,带着大夫去看那个老女人,他的眼带着仇恨,这件事两个女人都有错,只不过偏偏把他想要的儿子打掉了。
宏基爹如果不是看着儿子在,他也许不管这个老女人,让他在家里自生自灭死掉。
宏基爹从此,对赖氏落下了仇恨,更不去他的房间睡了。
赖姨娘自己作的,后来醒过来也躺在床上,一直病,那间房间一直是她的病房。
隔壁那间屋子,奶娘和叶带娣住一间,宏基爹住一个房间,自从那一天之后他一直和闷酒。
宏基有时候去开解父亲,父亲对他也没有很好的态度,从那一天开始。
父亲也不再出去做工了,只在房间里喝醉了酒就睡,睡醒了吃。
那个潇洒的老爷,一下子变成了一个酒鬼,懒惰鬼。
宏基无奈中,只能把家里的事交给了娘子,父亲也只不过是有时候帮帮手而已,他们家里已经不接木工活了。
只有父亲偶尔接一点,除了这件事情,父亲不干活他也没话说,让他安享晚年。
李氏一直都忙的很,家里的事,外面庄园的事。
赖氏已经好多了,不能像以前那样很流利的说话,身体也没有摊痪,上厕所之类的还是能行的,吃饭也不用喂。
那边的赖姨娘就没有那么的幸运了,一直躺床上,大小便起来,吃饭不用人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