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来了,叶诗琪和姐姐有点同情这位小姑姑,却也只能爱莫能助,谁让她有这样一个姨娘呢。
“哼,叫什么叫,乱叫一通,你还是她们的姑姑呢!”
赖姨娘看着女儿这讨好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打在女儿的屁股上。
“哇哇哇,坏姨娘,坏人,我要找大嫂去!”
叶带娣小朋友叫的那个乱,她是宏基爹的老来女,又盼望她是男子,结果很失望的,从来没给孙女起名字的宏基爹,给老来女起了一个这样的名字。
叶诗琪……,名字比我给姐姐们取的差远了,真是俗气!
“四姐,五姐!”
叶文杰小朋友在院子里玩滑板,玩的那个熟练,在夏天的时候这么疯狂玩汗湿衣衫。
叶诗琪对小六弟招招手,“过来……!”
“五姐,嘻嘻嘻,我玩的好吧?”叶文杰小脸红彤彤的,这小可爱想有人称赞,不只是不是每个小孩都希望别人赞,得到了赞才会开心!
叶诗琪拿出沾了空间水的手帕,这手帕还是大姐给她绣的,以她自己的绣花技术,根本就不能绣出来这么美的月季花。
她给小弟擦擦脸和脖子,这么一擦那洁白的手帕变得好脏,有点嫌弃的看了一眼手帕。
随手丢进了空间中的一个装车温水的木盆,让帕巾自然漂白。
叶文杰只感觉五姐给他擦汗,特别的凉快和舒服,所有姐姐中这个五姐是最聪明的一个,对他也好,也不是别的姐姐对她不好。
每个人的性格不同,对待他的方式也不相同!
“谢谢五姐,好舒服哟!”
叶凤琪对小弟一招手:“别玩了,今天的功课做了吗?”
叶文杰……,“四姐最凶了,你怎么不玩久一点回来。”
小男孩虽然嘴上埋怨的声音,但还是乖乖的放下了滑板车,去洗手,做作业。
叶文杰感觉自己悲催的,上面有五个姐姐就有五座大山,并且每个姐姐都管的他挺严的。
陈先生每七天上五天,姐姐们的学习功课都比较轻松一些。
只有他这个是男孩,在大人的思想里他是家里的希望,从小都知道他必须要学习比姐姐们好,父母家人更希望他能有一天考上状元。
叶文杰自从懂事知道,很多人都把他和五姐比,老是说他没有五姐聪明,没有五姐懂得多。
也确实,不得不让他佩服,无论是计算还是琴棋书画,比他大两年的五姐,不愧为这条村子的神童,让他直追的追不上。
在这样的姐姐压力下,老师和家长对他的期望更重,有时候他也有脾气,为什么他要那么辛苦的读书。
这样的思维和想法泄露了出去,被几个姐姐一顿揍,把他带出去观看农忙时节和他这么大的小孩,多辛苦的干活。
并且让他去感受一下农忙时节庄园里干活的辛苦程度,像他这么大的小孩也必须要到田里捡落下的稻谷,帮忙在晒谷场晒稻谷或者别的农作物。
并且让他去感受到那些和他这么大的想读书却没资源读书的小男孩,吃不好,住不好,并且穿不好的艰难。
最大的几个姐姐给她讲黑历史,说在他这么大的时候要在地里干活,吃不好,住不好。
叶文杰听的耳朵都起疹了,他早已了解家人在几年前是在后面那间养畜生的旧房子,一家人住。
别说后面那栋养畜生的房子不好,这几年虽然很多人都发家致富,有多儿子的都建了多房间,多房子。
儿子太多的人也未必能人人有一栋房子,并且有些家庭还是住在那样旧的房子里。
这样的人他也了解到,并不是这家人不勤快,而是家里只有两个劳动力,其他的不是孩子就是老人,贫困令他们的孩子帮忙做事,没机会读书。
叶凤琪去监督六弟写字,五个姐姐中,她是最彪悍的那一个,虽然她学习不如妹妹,有可能不如那些姐姐。
但她们都太心软了,没有她直接的不听话就打。
李氏听到动静,从房间走出来对马车夫问了几句,然后一阵后怕,觉得以后女儿们出行必须要聘请人跟随。
“五妹,怎么回事?”
叶洛琪16岁多,还没有定亲,并不是没有媒婆给她说亲,自从十岁,11岁开始,渐渐大了每年都有媒婆上门给他提亲。
父母都觉得要把她留多几年,在这一两年又觉得媒婆说的人家都不怎么样,宁缺不烂,于是她16岁多了。
还没有订亲,都已经举办了成人礼,像这样的姑娘是可以出嫁了。
“五妹,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
二姐叶美琪15岁,大姐都还没有定亲,她当然还没有,也不是没有人请媒婆上门订亲,看不上媒婆给她说媒的人,她也已经举办了成人礼。
三姐叶欣琪过来关心的,剩下看一下叶诗琪,看她有没有受伤。
“没事,大饼脸一号和二号和那些人一起来,早上拦了一下我们这么多人,后来给他们的护卫打跑了。
没想到刚才我们回来的路途中,居然又敢这么干,不过那些护卫不敢打我们,打了马车夫大伯。”
叶诗琪刚解释完,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