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带点吧,看看闻就要补觉了。”
他起身就要往外走:“吃了,但也可给你带。吃点正常的,别老吃平树做的那了。”
宫理起来:“说起平树,他没『乱』问『乱』担吧。说来出去任务之前一两,好像都没怎么见到他。”
柏霁之惊讶:“你知道他去了哪儿,这几都没见到他。”
宫理怔了一下。
她把饭卡塞给柏霁之,让他下楼买饭,自走向走廊对面尽头的双人间,敲了敲门,没人。
她直接拧了一下门把,门打开了。
屋里没开灯,且很冷。他们平日只要开灯,就会习惯『性』的打开房间内的电子壁炉,但房间里冷的几乎就像室外落雪的小岛一样。
宫理合上门,打开了灯。
她瞪大了眼睛。
房间简直像是被打劫了一样,地上满是书籍、碎杯子各种杂物,平时爱整洁的平树能把之前他租的小破屋都拾掇的井井有条,现在房间内是被子枕头『乱』扔,甚至有个枕头被撕碎,里头填充的红『色』塑料管就像是鲜血一样,倾泻在床上。
她看了一圈,平树不在。
顺打开了洗间的门,宫理刚打开灯,就惊得差点后退。
浴室白『色』瓷砖的墙上,写满了黑『色』粗水笔的大字,狂草如刺,字张狂的简直能扎伤眼睛。
“你应该哭哭啼啼的去死。”
“你|他|妈才要滚出去。”
“你有今是因谁?没有老子你早死了!”
“你现在把工具人是吗?”
宫理看着这粗鲁的话语遍布瓷砖地面、花板、马桶与盥洗台。
只是在镜子上,她看到了平树熟悉的字迹。
他写字总是很小,很挤。
但在镜子上,他写的字更挤了,颤抖着比划。他一遍遍的写着:
“平树平树平树平树平树平树平树平树。”
字一排一排,紧凑的颤抖着,像一群在镜子上的蚂蚁。
但这字全部被狂『乱』的几条横杠划掉了。
在镜子正中央,写下了两个几乎占据正面镜子的大字。
“凭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