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48章柏霁之一推开门就看到宫(3 / 3)

去帮带点吧,看看闻就要补觉了。”

他起身就要往外走:“吃了,但也可给你带。吃点正常的,别老吃平树做的那了。”

宫理起来:“说起平树,他没『乱』问『乱』担吧。说来出去任务之前一两,好像都没怎么见到他。”

柏霁之惊讶:“你知道他去了哪儿,这几都没见到他。”

宫理怔了一下。

她把饭卡塞给柏霁之,让他下楼买饭,自走向走廊对面尽头的双人间,敲了敲门,没人。

她直接拧了一下门把,门打开了。

屋里没开灯,且很冷。他们平日只要开灯,就会习惯『性』的打开房间内的电子壁炉,但房间里冷的几乎就像室外落雪的小岛一样。

宫理合上门,打开了灯。

她瞪大了眼睛。

房间简直像是被打劫了一样,地上满是书籍、碎杯子各种杂物,平时爱整洁的平树能把之前他租的小破屋都拾掇的井井有条,现在房间内是被子枕头『乱』扔,甚至有个枕头被撕碎,里头填充的红『色』塑料管就像是鲜血一样,倾泻在床上。

她看了一圈,平树不在。

顺打开了洗间的门,宫理刚打开灯,就惊得差点后退。

浴室白『色』瓷砖的墙上,写满了黑『色』粗水笔的大字,狂草如刺,字张狂的简直能扎伤眼睛。

“你应该哭哭啼啼的去死。”

“你|他|妈才要滚出去。”

“你有今是因谁?没有老子你早死了!”

“你现在把工具人是吗?”

宫理看着这粗鲁的话语遍布瓷砖地面、花板、马桶与盥洗台。

只是在镜子上,她看到了平树熟悉的字迹。

他写字总是很小,很挤。

但在镜子上,他写的字更挤了,颤抖着比划。他一遍遍的写着:

“平树平树平树平树平树平树平树平树。”

字一排一排,紧凑的颤抖着,像一群在镜子上的蚂蚁。

但这字全部被狂『乱』的几条横杠划掉了。

在镜子正中央,写下了两个几乎占据正面镜子的大字。

“凭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