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曜风呼吸一滞, 伸手又捏了一把白淳的屁股。
白淳:“……?”
“我屁股手感很好?”
“不是, ”闻曜风耳朵根都红了,调整了下站姿:“刚才抱你的时候, 完全没感觉啊。”
白淳颔首:“伸缩款, 便携易隐藏。”
节目组玩得也够辣, 好端端的漂亮小姐姐当街被一箭干翻不说, 居然还神不知鬼不觉给队友装尾巴。
等等,那个巫女说什么来着?
闻曜风录第三期上手很快,先是探头看歌舞伎町里繁华依旧的夜景,然后又把白淳往巷子更深里拽。
白淳倒也听话, 任由他牵着手腕, 像是牵到哪都行。
“你有麻烦了, ”闻曜风压低声音道:“那个巫女说, 三大家族都要猎狐,你今天这场完全是移动靶子……”
“情况可能还要更复杂, ”白淳倚着墙, 慢条斯理地卷起长袖:“我们三组,大概是相互狩猎的关系。”
每一组都藏着一只狐狸, 同时还伴生一位猎人。
胜利条件是至少猎杀掉一尾狐狸,也就是说, 要在保护队友的同时杀掉对手。
闻曜风相当喜欢这样的双面设定, 他好战也乐于守护白淳, 玩游戏不要太愉快。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他耳语道:“你就蹲三个小时, 等我把对面四个全干掉再出来?”
白淳皱眉盯他。
“开玩笑的——”
剧情设计灵活, 游戏打法就更灵活。
追猎者可以伪装成猎物本身,猎物的行踪也一样可以精巧设计。
“一定有什么道具藏在夜市里,我们先出去转一圈。”
“好。”闻曜风自然地把爪子搭在他左肩上:“来吧。”
白淳顿步,觉着靠这么近一起走路感觉很好,又顾虑镜头还在拍。
他清清嗓子。
“闻曜风。”
“哎。”
“你要矜持点。”
闻曜风把他圈进怀里,像狼犬守着狐狸一样搂着他往前走:“我这人没别的缺点,就是太矜持,别人都叫我闻矜持。”
“再说了,”男人公开在镜头前和他咬耳朵:“我用胸膛护着,冷箭要来也得先射穿我脊梁。”
声音被颈侧麦克风照单全收。
白淳展颜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子,抓了把铜币放进闻曜风手心里。
“走,买鲷鱼烧去。”
歌舞伎町一丁目像是由无数招牌构筑的几何风街道。
悬空的无数方块线条切割吞占着全部视觉空间,唐风建筑伫立两旁,美人恩客凭栏说笑,高处也有别家的花魁漠然远视,手执烟杆久久不语。
场景被节目组反复设计改动过,古典与现代元素被充分糅杂混合,如同夹了烤年糕的西洋可丽饼。
闻曜风搂着他逆着人群穿行而过,一眼看见长街斜对面的海豹在欢快招手。
两个非酋同时顿住。
“我们先去买吃的。”
“往反方向走吧。”
“闻哥——淳哥”小白海豹摇着尾巴,生怕他们看不见他:“今天十连抽打八折噢——”
白淳侧目:“要不……”
“赌就是输!”闻曜风正色道:“氪金伤身,不好!”
小白海豹瞧见他们两同手同脚横向拐弯,趴在柜台遗憾叹气:“记得回来看我哦。”
果不其然,《狐尾》和《金鸩羽》都采用了场景藏线索的套路。
嘉宾们徜徉在金鱼池边,又或者在某一家居酒屋里随意坐坐,可以听见附近小孩们兴高采烈的交谈,或者大叔们喝酒时的无奈吐槽。
许多线索徐徐浮出水面。
“那位阴阳师大人还住在风间汤屋里?”
“可不是,听说他为了讨花魁欢心,还画符把汤屋里的一口泉变成美酒了,流淌出来的全都是上好的玉冰烧!”
“唉,听说大人原本是很正直的人……”
“能把泉水都变成酒?!难怪风间汤屋门槛都快给人踏破,我听着都想去看看!”
“今天土屋家的花魁出事了?”
“被当街射杀,我妹妹在对街店里做事,亲眼看见巫女把她的尾巴割下带走,路边的血刚才还没擦完。”
“唉,她那么美……”
闻曜风买了个抹茶味的鲷鱼烧,还给白淳买了一个苹果糖。
琥珀色麦芽糖均匀包裹着苹果,咬一口又甜又脆。
两人吃吃逛逛,把各路小道消息逐一收集整合。
故事大概有两条线。
刚毅正勇的巫女世代守护着附近的神社,这一次是收到三大家族的委托,在一丁目附近夜巡警戒,以一人之力守护整片地带的平安。
放浪形骸的阴阳师几个月前被逐出阴阳寮,现在成日里花天酒地,与无数艺伎歌姬交杯换盏,是近日里被议论最多的人物。
“也就是说,要找到狩猎工具得接近这两个NPC。”
“听刚才那个扎小啾啾的小女孩说,巫女很讨厌阴阳师,还放话说迟早要把他赶出去?”闻曜风瞥见一个切入点:“我们把那货绑走送给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