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嫂嫂。”
萧元嵩一听,憋了多日的怨气散发出来,回头便是一记杀招攻过去,“小小风寒竟然昏睡了将近十日,你这庸医!”
“你这就过分了。”吕潇然匆忙避开,身体往后掠去,“难道我不想救她吗!”
两人从屋里打到屋外,春杏担心陆初筝受影响,慌忙闯入屋内。
陆初筝等着她靠近了,睁开眼虚弱抬起手捂住她的嘴巴,嗓音哑得几乎发不出声,“不要说话。”
春杏喜极而泣,赶忙动手扶她坐起来,转头去倒了杯水折回床边,一边抹泪一边笑着喂她。
“只是太累了所以睡得时间长些。”陆初筝喝了口水,嗓音还是很哑,“你出去叫表哥进来,别说我已经醒了。”
她现世应该是没当场死亡,内心期盼着还能醒来,期盼着能再见养父母一面。
他们没有出现。
从今往后,这里才是她的家,她有亲人有爱人,还有已经起步的事业。
曾经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彻底散了。
“是。”春杏又抹了把泪,起身开门出去,冲着在院内和萧元嵩打斗的吕潇然说,“表少爷,殿下的情况有些不对。”
吕潇然和萧元嵩双双停手,一块往房里冲。
“萧公子请留步。”春杏拦住他,“殿下与表少爷有婚约,表少爷又是大夫,他进去无不妥之处,公子方才已经进去过,便不要为难奴婢了。”
萧元嵩咬牙停下,墨色的眼眸溢满了火气。
长乐千万不要有事,否则,他非杀了吕潇然这庸医不可!
寻常着凉都治不好,算什么名医。
“等着吧,是好是坏你一会便知。”吕潇然回头看他一眼,大步进入陆初筝的闺房。
陆初筝靠着床头,面色苍白,嘴唇也白白一片看不到丁点血色。
吕潇然自顾坐到床边,拿起她的手给她诊脉。
“就是睡了一觉,已经醒过来了。”陆初筝哑声笑了下,“让表兄多费心这许久,实在是抱歉。”
“醒来便好。”吕潇然松开她的手,嗓音压低,“你真不想理那小子啊,要不要我跟他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元嵩刚才是真想杀人,太可怕了。
“不必,我晚些时候再醒。”陆初筝又笑,只是笑得比哭的还难看,“今日是什么日子,我昏睡了多久。”
听萧元嵩的意思,她已经昏睡了很长时间。
“到今日正好第八日,再有两日就中秋了。”吕潇然失笑,“承风也会回来陪你一起过节。”
陆初筝含泪点头,“好。”
吕潇然悬着的心落下,又交代几句,大大方方开门出去,“长乐快醒来了,最迟不超过今日,师弟你要杀我也得等过了今日再说。”
说着,他把门关上,负着手慢慢往外走。
师弟吃醋的样子很好看,真杀人就不好看了。
萧元嵩听说陆初筝很快会醒,眯起眼盯着房门看了一会,寒着脸跟出去。
到花厅用过晚饭,萧元嵩回房梳洗干净,换了身衣服坐到院中的石凳上,不悦看着荡秋千的吕潇然,“她到底怎么回事?”
“太过劳累,又从高处摔下落水,潭中的寒气侵入肺腑,这才导致长时间昏睡。”吕潇然嗓音凉凉,“初初不会水。”
萧元嵩怔然。
她十七岁生辰当日,似乎也是因为掉进御花园湖中才昏迷不醒。
那一次她养了足足一个月才养好,自己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今夜的月色不错,我约了月瑶教我胡语,就不陪你了。”吕潇然从秋千上下去,回头冲小兵笑,“自己玩。”
小兵眉开眼笑,一屁股坐到秋千上开心荡起来。
萧元嵩磨了磨牙,也站起来跟出去。
月瑶在花厅跟卢子焱他们几个对会馆的账目,看着很是认真。
吕潇然走到她身边,出其不意地倾身下去,含笑扬眉,“月瑶姑娘莫不是忘了,你答应在下今夜一块去赏月学胡语。”
卢子焱等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复又继续对账。
月瑶红着脸站起身来,客气福身,“公子请。”
正好,她也有些话要跟他说,他们不能在一起,自己不想拖累了他。
从青楼出来的女子,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已是上天开眼。她不求太多,只求长乐公主这一生都能平安顺遂。
“吕潇然,你要不要脸的!”萧元嵩怒级,一个箭步冲过去,出手便又是杀招。
长乐贵为公主,又是他亲表妹,他怎可如此作践长乐!
“萧公子,你这是要作甚?”陆初筝哑着嗓子出声,有气无力,“是我允许表兄与月瑶出去的。”
他这一回来就要杀吕潇然,是恨极了吧?
“长乐,你今日给我个准话,真要嫁给师兄?”萧元嵩眼中的欣喜淡去,怔怔看着那道瘦到脱相的身影,“他真的就这般好?”
作者有话要说:太傅:你一句话我就能杀了她。
初初:他不好。
太傅:????:,,,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